徐长泽一脸无所谓,“她那都是装的,不用管她。”
怎么可能是装的?
我脸色苍白,使劲抓住一旁的扶手,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十岁那年,我爸带我去爬山,不幸摔下悬崖。
找到尸体的时候,就只剩下半截了。
我特别自责,从那以后,便一直恐高,噩梦不断。
这是永远都挥之不去的阴影。
“不去了。”
我冲徐长泽的背影喊:“我还是在下面等你们吧。”
他皱了皱眉,眼神不悦:“快跟上,这条玻璃栈道是通往前面景点的唯一一条路。”
“不。”
我僵硬在原地,呼吸有些急促,“不行。”
徐长泽忽然大步流星,回到了我身边。
他抓住我的手,掌心的温度似乎使我好受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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