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人都没在,我怎么生?”
我的胸口忽然喘不上气来。
十年的相处时光,都不足以让我看清眼前的男人。
只见他含着嘴角的笑意,一边躲在卫生间里避开我。
回复,“很快,酒店定位给我,马上到。”
过了一会,他终于走出来,面带歉意的告诉我,“清儿,很晚了,公司里还有点事情没处理好,你先睡觉不用等我了。”
他走了,门一关上,门里就是另一个天地。
我寂寥的坐在阳台旁边,看着陪伴了多年的男人熟练的开车打光,迅速离开。
窗台上的香槟月季长得旺盛,斜插开了满枝。
人说,凌晨四点,看花花未眠。
其实未眠的人是看花人,就像眼下的我。
我和他就像这株花,终是要谢了。
07 早上八点钟出门时,傅培生也还没有回家。
一直到下午,我抵达了妈妈的住所,手机里开始传来一个又一个的电话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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