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军事连载
行。周围全是树木、草地和泥土。草叶沉重,只有恐惧驱使我前进。我不断爬行。从睡梦中醒来时,会变得看不见、听不见、动不了。虽然想过找人帮忙,但最终还是放弃了。比起听到我的声音后给予帮助的人,女人更有可能找到我。眼泪、鼻涕、汗水混在一起。我抽泣着,用手背擦去眼中的汗水,继续爬行。渐渐地,世界的轮廓开始模糊。意识恍惚,但我必须保持清醒。完全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睡着就意味着结束。我把舌头咬出血来唤醒自己。疼痛让我重新振作。舌尖被鲜血浸湿,尽管全身感觉快要死去,但只有舌头完好无损。视野中出现了柏油路。我欣喜若狂,更加努力地动用胳膊肘。痛苦渐渐远去。是路!通往家的路。只要搭上经过这里的车,这场噩梦就结束了。回去后要先报警。说不定这个世界会因此改...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4-09-30 09: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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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历史军事小说《夜半密林惊魂记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落日的糖超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行。周围全是树木、草地和泥土。草叶沉重,只有恐惧驱使我前进。我不断爬行。从睡梦中醒来时,会变得看不见、听不见、动不了。虽然想过找人帮忙,但最终还是放弃了。比起听到我的声音后给予帮助的人,女人更有可能找到我。眼泪、鼻涕、汗水混在一起。我抽泣着,用手背擦去眼中的汗水,继续爬行。渐渐地,世界的轮廓开始模糊。意识恍惚,但我必须保持清醒。完全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睡着就意味着结束。我把舌头咬出血来唤醒自己。疼痛让我重新振作。舌尖被鲜血浸湿,尽管全身感觉快要死去,但只有舌头完好无损。视野中出现了柏油路。我欣喜若狂,更加努力地动用胳膊肘。痛苦渐渐远去。是路!通往家的路。只要搭上经过这里的车,这场噩梦就结束了。回去后要先报警。说不定这个世界会因此改...
周围全是树木、草地和泥土。
草叶沉重,只有恐惧驱使我前进。
我不断爬行。
从睡梦中醒来时,会变得看不见、听不见、动不了。
虽然想过找人帮忙,但最终还是放弃了。
比起听到我的声音后给予帮助的人,女人更有可能找到我。
眼泪、鼻涕、汗水混在一起。
我抽泣着,用手背擦去眼中的汗水,继续爬行。
渐渐地,世界的轮廓开始模糊。
意识恍惚,但我必须保持清醒。
完全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
睡着就意味着结束。
我把舌头咬出血来唤醒自己。
疼痛让我重新振作。
舌尖被鲜血浸湿,尽管全身感觉快要死去,但只有舌头完好无损。
视野中出现了柏油路。
我欣喜若狂,更加努力地动用胳膊肘。
痛苦渐渐远去。
是路!
通往家的路。
只要搭上经过这里的车,这场噩梦就结束了。
回去后要先报警。
说不定这个世界会因此改变。
那个疯子到底杀了多少人?
不,报案之前应该先拥抱妻子,好好睡一觉,洗个澡,吃顿饭。
怀着幸福的念头,我走上了道路,翻身躺下。
身上没有任何感觉。
现在只需要等有人路过。
我闭上了眼睛。
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了死野狗的尸体和那个无名女人的脸庞。
我睁开眼睛,耳边传来震耳欲聋的轰鸣声。
一辆卡车停在不远处的路上,似乎是因为发现了我才停下。
我笑了,虽然想笑出声,但声音已被麻醉药夺走。
看到一个戴着帽子的男人从卡车上下来。
快,快过来。
男人的动作异常缓慢。
不,是我的精神正在崩溃。
快点!
我撑不住了!
快继续!
受伤的狗放在后备箱里的兽医不少见。
或许她是怕狗毛弄脏座椅才把宠物放在后备箱里的。
我轻声嘀咕:“原来是狗啊。”
“是的。”
她点头确认。
“那报纸呢?”
“啊,抱歉。”
我赶紧去拿报纸。
我推开后门,探头向内张望。
屋内空荡荡的,连一张报纸或传单都没有。
突然间,一种犹如被毒蜂叮咬般的剧痛从左大腿传来。
疼痛使我猝不及防,头部猛地撞上了车顶,我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呻吟。
我迅速转身,坐在座位上检查受伤的地方。
发现一根细长的针管深深扎入大腿肌肉之中。
我咬紧牙关将其拔除,针筒内的活塞已经完全推进,这意味着不明物质已流入我的血液。
我挣扎着起身,踉跄地走出了车厢。
前方约十步之外站着女人,她的右手藏在身后。
我瞥见左侧散落着面目全非的野狗尸体。
呼吸变得急促,身体也开始颤抖。
“你这是干什么……”
“这是一种名为氯胺酮的动物麻醉剂,通常用于麻醉熊这样的大型动物。
对熊也管用,但这并不意味着你能像熊一样承受它。”
女子轻笑着说道:“它的效力很强,请稍安勿躁,你很快就能体验到了。”
“你这混蛋……”
“你这张嘴怎么这么脏?
我最讨厌别人骂我了。
记住,如果你再敢骂我一句,等你倒下之后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我的包里正好有一把12号手术刀。”
女子嘴角依旧挂着微笑,显然她正乐在其中。
这种转变与之前的冷漠态度形成了鲜明对比。
这个事实让我感到愤怒,这个疯子正在戏弄我。
脑海中闪过警笛的光芒:她应该摘下墨镜!
我应该揍她一顿!
我被骗了!
怒吼着,我朝女子的墨镜冲去。
她伸出一只手,握着一个
p>男人接近我时停了下来,慢慢转头看向左边。
怎么回事?
有什么问题吗?
我费力地转动眼珠。
是女人。
戴着墨镜的女人走向男人,嘴角带着微笑。
他们在说什么?
女人笑着点点头,然后向我走来。
男人永远也见不到的是她背后的黑色物体——腰间的注射器和手术刀。
我忍不住想哭。
在仪式的最后,听到了女人的话: “那边应该进来。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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