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尽欢是踩着早自习的上课铃才踏进的教室。
看到莫释的时候，她明显身体一滞，不过一秒之后又恢复了往常疏离。
莫释总觉得哪里变了。
可又说不上来。
就一直等着。
不是说快画好了吗？
这一等，又过了一周。
中间莫释实在忍不住给许尽欢的手机上发过两次短信。
第一次，发了个“？”
许尽欢没有回复。
第二次，“画好了吗？”
许尽欢依旧没有回复。
嗲三次，“你怎么了？”
依旧石沉大海。
莫释感觉自己都要疯了。
他在烧烤摊前把放学回家的许尽欢堵了。
“许尽欢，你几个意思？”
“.........”
许尽欢一如既往的沉默。
“说话！”
“画不了了。”
“为什么？”
“不想画了。”
不想画？
不是不能画，不会画，偏偏是不想画。
许尽欢冰冷的回答，一下击穿了莫释最后的心理防线。
她冷如寒窑的眼神，像是一把冰刀般扎在莫释的心脏上。
寒冷。
刺骨。
剜心的疼痛。
“算我求你，行吗？”
莫释的声音颤抖着，甚至还带着祈求。
可许尽欢没有一丝触动。
她说，
“不行。”
十一
莫释再一次在班里消失了。
这一次消失的非常彻底。
许尽欢第二天去学校的时候。
发现连人带桌子都不见了。
许尽欢内心其实并非毫无歉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