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我会受不了最终在这里寻求自尽,到时候就可以获得我的财产。
但我偏不。
我很清楚,我只是患有轻微的臆想症,甚至完全没病,我要从这里出去,然后和他离婚。
要获得和外界的联系,首先得和医生打好关系。
于是医生每次来例行检查时,我都表现得一脸乖巧,还时不时对医生暗送秋波。
一来二去,我很快获得医生信任,并对他有意无意地撒娇,说来这里后没个可以说话的人,想约见下我的闺蜜。
医生最终同意了。
闺蜜也一直想见我,无奈被张远说过禁止我和除他以外的人见面,所以一直没能见面。
房间设置了摄像头,方便张远对我一天24小时观察,见到闺蜜后,我将话题引向普通家常,偶尔和她抱怨几句。
但是上厕所时,我对闺蜜小声说:“手机借我一用。”
闺蜜顿了顿,不过还是将手机塞给我。
进了厕所,我拿着手机写了条短信,发送到一个我至今烂熟于心的号码上。
“很久不见,我迫切恳请见上一面,地址是:xxxxx。”
闺蜜见我的事被张远知道了,糊弄几句还好,但约见初恋这种事,要想让张远不发现,还是有点难度。
我和医生说在房间待了一周太无聊,能不能到楼下后花园散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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