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虽然换了一个女儿,但是杜桑宁能帮你忙,我也能帮。”
母亲还想再劝,我已经拿着镰刀出了门。
今天地里有很多人,我默默找了块地方,一刀一刀开始割。
太阳很热,不一会我就汗流浃背。
割了没多久,我的手就开始颤抖。
可是身体上的劳累,也比不上心里的难过。
我一想到,杜桑宁替我过了十五年这样的生活,我心里就十分愧疚。
鼻子一酸,眼泪不受控制掉了出来。
“我是不是特别没用?”
我抬起头,看着一旁跟着我的兄长。
“我占了杜桑宁的富贵生活,回来后还干不好农活。”
“你们是不是也对我很失望?”
我越说越心酸,觉得自己干啥都不行。
兄长皱眉看着掉在地上的镰刀:“娘没告诉你,今天不用下地吗?”
我哽咽反问:“你也瞧不起我?
觉得我吃不了苦?”
“我可以坚持的。
我一定能干好。”
我擦了一把眼泪,重新握起镰刀。
“倒也不是,今天雇的佃农都来了。”
“不用我们自己干了。”
……
我茫然抬头,看向地里干的热火朝天的人群。
怎么没人告诉我,杜家还雇得起佃农。
“还有,你怎么不叫我哥哥?”
“你们京城人都不喊哥哥的吗?”
我喉间一哽,诺诺开口:“哥哥。”
3
我兄长,不,我哥好像有点腹黑。
几句话就把我从悲伤的情绪中拉了回来。
我这才知道,原来杜家家底殷实,我爹也不是彻底瘸了。
只是最近受伤,过段时间就养好了。
父母能干,哥哥争气,日子过得没有我想象中那样惨。
杜桑宁说的很多话都是夸张,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