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抄家后,我带侯府发家致富无删减

烟花易逝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桑宁霍长安是古代言情《抄家后,我带侯府发家致富》中的主要人物,梗概:刚嫁入侯府,这一大家子忠良就被以谋反的罪名抄家。只留下一个了我的残疾丈夫和一堆老弱幼残。流放之路,大家都死气沉沉。他们本不该受此罪!为了他们,我斗衙役,找吃食。利用空间,将忠良家属都护地好好的!...

主角:桑宁霍长安   更新:2025-07-05 09: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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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桑宁霍长安的现代都市小说《抄家后,我带侯府发家致富无删减》,由网络作家“烟花易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桑宁霍长安是古代言情《抄家后,我带侯府发家致富》中的主要人物,梗概:刚嫁入侯府,这一大家子忠良就被以谋反的罪名抄家。只留下一个了我的残疾丈夫和一堆老弱幼残。流放之路,大家都死气沉沉。他们本不该受此罪!为了他们,我斗衙役,找吃食。利用空间,将忠良家属都护地好好的!...

《抄家后,我带侯府发家致富无删减》精彩片段

她急匆匆的往回跑,想看看是不是那些衙役又使坏。

路过一处大石,听到后面传来细微的动静。

霍静雅浑身紧张的悄声探过去。

然后见到了令她五雷轰顶的一幕。

云水仙,抱着她带来的牛骨,像个贪婪饿极的狗,毫无形象,满脸油腻的啃咬着。

她的眼里,再没有其他。

不,也或许,她没忘。

只是从不在意。

毕竟,别人救她是应该的。

……

霍静雅一回去,胡四迅速打量她一番。

什么事都没有!

那遭殃的应该是姓云的小娘们。

李厂还真是口味专一,目标从来没变过。

胡四叼着一根草剔牙,现在就怕桑凝儿坏事。



桑宁穿越了!

穿过来就是挨揍进行时。

“装死,我让你装死!还以为自己是什么贵夫人千金大小姐呢?敢跟我横!老子打死你!”

“还装是不是?老子扒光你的衣服,看你还装不装!”

狠辣残暴的咒骂,随着呼啸的破风鞭打声,一下一下,痛击着桑宁的神经。

她只觉得自己犹如泡在辣椒水中淬炼,浑身疼到麻木,却仿佛还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皮肉在撕裂,蚀骨焚烧一般。

下一刻,身上压上了什么重物。

鼻端闻到了一股腥臭的血气味,还隐约夹杂着男人特有的阳刚气。

“呦嘿,都成废人了还想护着老婆呢?没想到四公子还是个痴情种。”

“哈哈哈,爬的还挺快嘛,来,从爷胯底下钻过去,爷就大发慈悲,饶了你们这对苦命鸳鸯!”

那个残暴又恶毒的声音带着隐隐的兴奋,极尽羞辱。

又有一个女人细细柔柔的哭泣声:“长安哥哥,你不要管她了,都是她害了我们全家害了你,是她该死呀!”

“四哥,别管了……”

“四弟,别管了……”

乱七八糟的哭泣,全都是女人的声音。

而男人,却始终没有移开身体,粗重的喘息带着气管鸣音断断续续,鞭子的挥打也在继续,只是再没有一鞭落到桑宁身上。

我谢谢你呀好人。

桑宁听到年轻男人沙哑的呢喃:“不是为了她……这是,男人的担当,和侯府的尊严。”

最后,是一个苍老有力的妇人声音:“还请官爷高抬贵手!”

“我家侯爷霍镇南,为东阳征战守疆,护百姓三十载!死于北疆野水之战!被野兽分食,死无全尸!”

“我家大郎霍青川,十八状元及第,进内阁,匡社稷,以计谋使川北使臣退让,保住东阳三城!”

“我家二郎霍斩风,守卫西川,以十万对抗蒙人三十万大军,誓死挡在玉州城外,避免蒙蛮长驱直入!”

“我家三郎霍秋野,京都三年城将,百姓称赞不绝,送外号:霍关公!”

“霍家满门忠义,遭奸人所害,如今只剩残躯四郎,老妇人用霍家男儿所有功勋,换四郎一命!请问诸位官爷,可否?”

句句血泪,声声断肠。

这是一个老人最后的呐喊与无奈。

不可以啊,这买卖太亏了哇!

桑宁这么想着,下一秒就陷入黑暗。

东阳国。

乾元五年。

全国旱灾的第三个年头。

野有饿殍,十村九空。

桑宁眼皮子动了动,想喝水的念头一起,手里马上多了一股湿意。

她连忙用手捂住嘴,一滴不落的吸进。

哈哈,灵泉!她身上有空间!

桑宁是个野外美食博主,今天发现一个十分神秘无人踏足的世外桃源,正想录制视频呢,结果就被个什么东西撞翻,接着两眼一黑,到这里了。

看来撞翻她的,就是这个空间了。

原身叫桑凝儿,和桑宁同音不同字,是东阳国太尉府家的大小姐。

一个月前,在皇家宫宴上,与喝醉酒的伯阳侯府四公子在御花园衣衫不整的拥抱在一块。

被宫人发现后,名声尽毁,二人仓促成婚。

然而就在成婚的当天,侯府被围。

在侯府中搜出龙袍,兵器,和各种谋反的书信。

全家下了牢狱。

而举报伯阳侯府的,正是桑凝儿的爹,太尉桑修齐。

接着,边疆传来东阳大胜北川的消息,同时传来的,还有伯阳侯贪功冒进,被敌军困死峡谷的恶噩。

伯阳侯府大厦崩塌,皇帝念及霍家功勋,没有株连九族,下旨男丁十岁以上的砍头,女眷流放。

三个铮铮儿郎和满府男仆被处斩。

只留下了十九岁的老四霍长安,就是桑凝儿的夫君。

可是霍长安,在狱中也被打断了腰腿,毁了半张脸,彻底成了废人。

而桑凝儿,作为仇人之女,当然也被侯府的女眷所恨。

总结就是:我盛装出席,欢喜的奔赴一场——人间疾苦!

实惨!

“桑凝儿!你既然醒了,就自己走,走不了就爬!别在席子上装死!”

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厌恶痛恨的盯着桑宁,蓬头垢面,面色发黄,已经看不出往日的鲜活与娇嫩。

是侯府唯一的小姐霍静雅。

霍静雅上头四个哥哥,被宠爱着长大,脾气有点暴。

但没成想,现在最顶用的,就是她。

这一路,都是她拖着被打伤的桑宁走。

其他人……哎,病的病,受打击的受打击,老弱病残幼,全占齐了。

桑宁爬起来。

入目之处,是一片光秃秃的小树林。

树上的叶子被虫子吃的差不多了,地上的野草干枯萎黄,地面干裂的如同七八十岁老人脸上的皱纹。

火,炎,焱!

再等一年不下雨就是燚!

人类灭绝算了!

刚爬起来,没看清状况呢,不知从哪里突然窜出一伙儿流民,上来就抢东西。

妈呀,这都是什么鬼世道呦!

老弱病这时候有力气了,一家人抱团护住仅有的两个包袱,被人打了踹了也不放手。

现场一片混乱。

桑宁赶紧把无法动弹的残疾少年拖到树后,免得被人踩踏而死。

他好像不太领情,狠狠瞪了桑宁一眼,双臂撑着想爬过去帮忙。

奈何他的双臂也受过伤,抖了几抖就扑在地上,半天没爬起来。

“呃呃呃……”

他喉间发出困兽般的嘶吼。

十只残破黑痂的手扣着地也没移动多少。

“你别爬了,我去。”

桑宁伤的虽重,但喝了灵泉水,体内长了不少力气,她站起来去帮忙。

一个衙役被流民推到地上。

“妈的!老子杀了你们这些龟孙子!”

他一开口,桑宁听出来了!

这就是打死原身的那个王八蛋!

桑宁借着流民遮挡,趁机狠狠踹了他两脚。

刚要爬起来的衙役又趴下了,一众流民抢了他鼓鼓囊囊的包袱,吹了个口哨。

呼啦啦就散了个干净。

来时疯一阵儿,走时一阵风。

“但是,在牢中……我不知道!”
他在男监,女监的事,怎么可能知道!
霍长安看向其他人。
—双凤眼尖锐恐怖,隐隐有红色弥漫上来。
就像他刚出狱时那样,整个人处于随时会发疯的不稳定状态。
“没有,没有对我们用刑,不过是挨饿受冻。”霍静雅哭着摇头。
两个嫂子也摇头。
而云水仙,却露出心虚的眼神,低着头后退—步。
“云、水、仙!”
“长安,哥哥,没,没有……”
从小—起长大的,霍长安怎么能听不出她在说谎。
眼中顿时怒意滔天,伸手抓住她的脚踝,就将她扯翻到地上,然后,钢铁般的手掐住了云水仙的脖子。
“说!”
“长安哥……”
云水仙第—次直面死亡。
突然就不认识了这个从小—起长大的表哥。
此时的他是吃人的野兽,是满面狰狞的鬼怪,是地狱里以人肉为食的罗刹!
云水仙连掐带吓,魂魄离体,瞳孔有些涣散。
“说!快说!快说!”
—声声失控的怒吼,霍长安的眸子愈发猩红。
所有人都被吓住。
—双柔软的小手突然覆在青筋浮露的大手上。
“你掐着,让她怎么说?”
小手—根根把用力的大手掰开。
云水仙获得自由,却也全身无力,烂泥—般瘫软在地上大口吸气。
“云水仙,你知道什么?”桑宁问。
“是,是我爹,我爹,踹了姨母的胸膛两脚。”
缓过劲儿来,云水仙声泪俱下,泥土满面,好不狼狈。
“云,飞,池!”霍长安眼中血色与戾气交织,咬着牙挤出—个名字。"



“我按压一下你的脊椎,看看是什么情况。”

桑宁伸手从霍长安脊椎中央开始按。

少年绷紧了身体。

“这处有感觉吗?”

“……有。”声音含混,言简意赅。

桑宁等了半天没见他再说。

“是第一腰椎的位置。”

桑宁着重检查了那一处,发现那边完全是错位的,得先复位才行。

但是她不是专业的医者,这么重要的地方,她不敢也没这技术。

“你这里需要尽快找个医者帮忙复位,要不然吃再多太岁肉都不行。”

“说不定只是错位,复位后就会有感觉。”

“不是。”霍长安声音晦涩。

“是真的断了……太医检查过的。”

若不确认他终生残废,怎么放心留他一命呢?

“断了也没事,咱们有太岁肉。”桑宁若无其事的说。

但心里却一个大咯噔。

灵泉水有没有那么大的功效,让断了的骨头重新接起来?

改天做点试验。

现在就等路过大点的城镇,找个靠谱的大夫给复位一下椎骨。

桑宁洗了手,就开始收拾蒲菜了。

霍长安想不到这些生长在河岸的野草都能被她拿来做菜。

真的不会浪费油盐吗?

油盐可比这些野菜贵。

“大少爷,跟着我你就享口福吧,天上飞的,土里钻的,我都能给你变成一盘美味的菜肴,就是京城最厉害的厨子,都没我做的好。”

好大的口气!

“什么佐料都没有,你怎么做?”霍长安拿起她剥好的白心,轻轻咬了一口。

水嫩,清脆,好像真的能吃哎!

“这你就不懂了吧,美食的最高境界就是简单平淡,不需要什么佐料,一点盐,一点油,足够。”

桑宁一边说一边收拾,处理的很快很利落,好像做了无数遍。

“你,以前做过吗?”

“做过啊。”

桑宁微微一笑,“我不受宠的嘛,有时候和继妹闹了矛盾,继母就把我关到最偏的院子里,锁上十天半个月,我不能饿死吧,就自己找东西做啊。”

“院子里生的草,飞过的鸟儿,水井边生的地皮菜……什么都可以拿来做菜。”

霍长安听得出了神。

好看的眼睛震惊的一批。

他不知道,当时在大街上看到她和表妹争吵的那一幕,一直以为她是个被惯坏的跋扈小姐。

连成婚时都在她耳边恶言恶语,红绸没牵,交杯酒也没跟她喝,连霍家媳都有的鸳鸯佩都没给她。

没想到……

她竟然这样可怜。

心脏传来一股陌生刺痛的紧缩感。

看着笑意靥靥的女孩,少年的眉头皱的像座山峦。

怪不得她这么瘦。

桑宁结合原主和自己的经历说完,就看到霍长安心疼的眼神。

她微愣,而后笑开。

笑得有些大,带点不合时宜的夸张。

“想什么呀!没那么可怜啦,我没让自己饿过一顿饭!”

才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

桑宁朝孩子们招手。

刚才孩子们被大人拘着,不让他们打扰桑宁给霍长安上药。

桑宁一喊,全围上来了。

“给你们变个魔术。”

桑宁想偷偷拿出两个鸡蛋先炒了,让三个孩子先吃掉。

结果一掏没掏到。

我的蛋呢?

不是还剩五个呢吗?

她又掏了好几掏,还真是啥也没有。

不是吧?空间里的东西谁能偷?

桑宁急得不行,恨不得现在就钻进空间瞧瞧是怎么回事。

她的蛋啊!!!!

“魔术是什么?”霍锦棠求教。

他读了那么多书,竟不知这个词的释义。

而锦心和锦绣才不管,眼珠子光盯着她的手了。

四婶婶这次又会掏出什么好吃的来呢?

俩人知道要保密。又移动了一下位置,挡住了桑宁的手,确保不被人发现。

“哦,就是戏法。”

桑宁骑虎难下,因此就意念喊一声:螃蟹!

手上马上感受到了螃蟹凉哇哇坚硬的壳。

她伸出手一瞧:哇靠!螃蟹怎么大了一倍!

才这么一会儿功夫,灵泉水太棒了吧!

霍锦棠眼疾手快把螃蟹扒拉到地上。

四婶婶胆子是真大啊,不仅敢吃蚕蚀,还敢把这大螃蟹藏在怀里,也不怕被夹出血。

三个孩子趴地上玩起螃蟹来。

桑宁起锅烧油,下锅的那刻,热气蒸腾,一股原始的清香四溢。

她微微恍神,好像又回到前世寻找美食,品味美食的日子。

不管条件多恶劣,这些大自然的馈赠从不缺失。

人生短短数年,唯美食不可辜负。

“好香!”

爆炒之后,很快出锅,她行云流水,好似在表演。

除了倚在树上装睡,却使劲吞咽口水的云水仙,所有人都围上来。

牛肉难熟,大家都饿的肚子咕咕叫。

干窝窝头难下咽,但是有了美味的炒菜,那就太容易下饭了。

她们已经太久太久没有吃一顿热乎的炒菜了。

连原本没当回事的杜山也被香味引了过来。

“四夫人,你也没说这菜这么香啊!”

“说过的,是杜差爷不怎么信。”桑宁开玩笑的说。

杜山呵呵一笑,好像人家是说过。

桑宁看了一眼对面那三个虎视眈眈的捕头,一下子分了一半给他。

这……

杜山乐呵呵,啥也没得说了,还拿出了两个刚煮熟的鸡蛋交换。

大家看到少了一半的菜,又是心疼的够呛。

好在还得了两个金贵的鸡蛋。

桑宁把鸡蛋给了两个小的,然后接着把锅里炖上了牛肉。

云水仙本以为她们会来喊她吃饭。

但是没人来。

她又以为她们肯定会给她留着,结果全都吃完了。

谢雨柔还感慨的说从来没吃过这么美味鲜嫩的菜。

什么呀,不过是些脏兮兮的野菜,她不过是很久没吃炒菜忘了以前吃过的美味了。

就像一个个的大家小姐自甘下贱,忘了曾经的尊贵一样。

牛肉的香味溢出来了。

有烤香,有煮香,到处飘散,连汗毛上都似乎沾染了那蚀骨勾人的香。

忍耐,再忍耐会儿,她们不会不喊她的。

云水仙背过身,一下又一下的吞咽唾液。

而大家,却吃的欢快极了。

老夫人故意视而不见,就得治治她娇气的性子。

除了霍静雅,根本没人再想着她。

桑宁也是太久没吃肉,一块肉下肚,满足的眯起了眼睛。

果然,要想吃的香,先饿肚清肠。

两条牛腿大家完全能一次性解决。

她撕下一块烤得焦焦的肉边,递到霍长安嘴边。

“这个好吃,尝尝!”

这只是习惯性的动作,以前在野外搞美食,身边也时常跟着朋友,都是这样互相投喂。

但她很快意识到不妥,刚要收回,霍长安已经垂着眼一口含住了。

还不小心咬到了她的手。


这玩意儿在古代普通农家,也算个小财产吧?
但想到一直躺在席子上被拖着走的霍长安……

罢!征用了!

不过桑宁将这家的水缸打满了灵泉水,还捞了两条大黑鱼放里面。

不知道这家主人何时才能回来,也许回来的时候水已经干了。

但是她此时没别的相赠,甚至没有一身蔽体的衣物。

只能想着,有机会再来这里时,另做补偿吧。

桑宁听了一会儿,然后爬过墙头。

这家里,竟然还有个瞎眼老太,此刻摔在墙根下,爬不起来了。

“婆婆,你家里就你自己吗?”

桑宁上前把老太扶上土炕。

“你是谁呀,大家伙儿都回来了吗?有没有看见我儿媳妇和小孙子呀?”

“婆婆,我是路过的。”

“哦,原来是路过的。”婆婆灰蒙蒙的眼失望了。

“我儿子打仗死了,我哭瞎了眼,大家去逃荒,我儿媳妇为了我不走,我说要上吊,才把她赶走了。这辈子怕是再见不到了吧!”
"



“那倒也是。咦?在那!”

—个马匪大叫—声,两眼放光的看向背身而立的长发女子。

“哈哈!我先看到的!这个是我的!”

马匪奔过去。

“你在,找我吗?”女子声音幽幽,转过身来。

只是,转过身,还是个长发后背!

马匪—顿,忽然感觉有点瘆得慌。

身后的兄弟跑过来,大笑:“小娘子原来喜欢捉迷藏,那哥哥们陪你好好玩!”

说完—块儿扑上去。

可是,令人毛骨悚然的事发生了。

女人不见了!

“人呢?”

“刚才还在这呢!”

“我看清了,她是突然不见的!”

最先的那个土匪没动,所以看的特别清楚,他没有眨眼,绝对不会看错,那个女人,就是突然不见的!

“鬼,是鬼!这里有鬼!”

“鬼你个头!就是鬼老子也不怕!”

—个马匪凶狠的说着,眼神却警惕戒备,紧张至极。

拿着刀在附近胡乱挥舞。

“故弄玄虚,你给老子出来!”

折腾半天,天上地上瞅了个遍,就是没有身影。

几个马匪气喘吁吁坐到地上。

“肯定是眼花了,这里根本就没……没……鬼啊!!!!!”

只见半空中,突然凭空出现了—个长发飘飘的脑袋!

“俺死了几百年了,最近地府闹灾荒,没钱没吃的,你们身上有吗……吗……吗?”

拖着长调诡异阴森的女声像唱戏曲的—般,—直在耳边绕。

“哇呀!没有,俺们也没有呀!”

“真的没有吗?”

女鬼的身子—点点显出来,左摇右摆,像从哪个看不见的麻袋挤压出来的—般。

直到像刚才—样站在地上。

双手猛地前伸弯曲成爪,凄声大喊:“拿出来!”

“哇呀!”

“哇呀!”

几声叫喊之后,七八块碎银子和四块用油纸包的东西扔在地上,人已经—窝蜂跑了。

桑宁这才拨开头发,捡起地上的东西。

油纸包的东西竟然是烤兔子肉!

太好了,又有吃的了!

她拿着东西去找霍家人,没走几步就看到了。

原来她们都没走!在等着她呢!

霍静雅和李玉枝看样子正想回头来找。

“弟妹,怎么这么久?”

看着大家担忧的眼神,桑宁朝她们—笑。

“马匪已经被我吓跑了,还掉了些吃的。”

“四嫂,你太厉害了吧!是怎么吓的?”霍静雅不敢置信。

那可是杀人不眨眼的马匪哎!

桑宁又把头发—盖:“拿……命~~~来……就是这样吓的!”

李玉枝和霍静雅同时打了哆嗦。

别说,真的很吓人。

霍长安才不信呢!

他知道桑宁是有秘密的。

要么是深藏武功,要么是有别的能耐,反正绝不是扮鬼那么简单。

还有,昨晚她又趁人睡着离开了—段时间,回来的时候—身清冽的泉水味。

他就躺在旁边,闻的很清楚。

吃不尽的太岁肉,甘甜的水……

他无心探索她的秘密,只要她是真心对霍家。

桑宁拿出不多的兔子肉,又给大家分了,还是按照昨天的分法。

云水仙委屈也得忍着,不敢找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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