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对伯母的心疼,我求了公公,“伯母一个女人家,哪里承受得住,臣女力气小,劳烦公公交给臣女吧。”
公公见我一片孝心,准了。
我抬手,将鞭子从头捋到尾。
手心中的药粉全蹭在鞭子上。
药粉接触伤口,会加快溃烂。
我甩动皮鞭,伯母的惨叫声,响彻天际。
“梧桐妹妹,母亲一时糊涂,请你莫要计较。”
周子琛隐忍道,“我们到底是一家人。”
我长呼一口气,“大哥,你是要抗旨不遵吗?”
一句话,堵住了周子琛的嘴,他背过身去,不忍心看亲生母亲受过。
打完二十鞭,伯母剩下一口气。
清风院里忙成一团,端出不下十盆血水。
周如初气势汹汹冲进我的院子里,抬手就想给我一巴掌,“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心机深重?”
我抓住她的手臂,弓起膝盖,狠狠顶她的肚子。
周如初疼的在地上打滚,她疯狂大骂,“你个贱人,活该你没有爹娘,我就该让我娘把你卖进窑子里去。”
我抓起个软枕,捂住她的口鼻。
时间在这一刻定格。
周如初的挣扎渐渐弱下去。
我扔开软枕,掐住她的下巴,“再口无遮拦,我会割了你的舌头。”
她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
秋雨扶着我坐下,“小姐…过几日就是皇家狩猎了,奴婢觉着你还是别去了,谁知道二房会怎么害你?”
我喝了口茶,冷静下来。
刚才我脑子里全是被活埋的母亲,险些想捂死周如初,一了百了。
“我不去,戏台子怎么搭起来?”
我揉着狂跳的太阳穴,“你去打听一下,伯母外家那个身有残缺的外甥会不会到场。”
“小姐怎么想起他了?”
秋雨不知我前世的恩怨,只依稀记得,我与那人打过几次照面。
“周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