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
我早上接的是热水!”
唐黎抱歉地说道:“真是不好意思,烫到各位大哥了。”
墨水当然没问题,但里面特殊的药和热水可是我和唐黎“精心准备”的。
几个男人的手瞬间被烫出了水泡,伴随着毫无缓解的瘙痒,简直是痛不欲生。
许父见势不妙,连忙派人将几个伤势严重的男人送到镇上的卫生院包扎。
剩下几个涂得较少或还没来得及涂墨水的还在蠢蠢欲动,而我当即扶起唐黎,说道:“吉时已经到了,误了去祠堂的时间就不好了吧。”
许母不甘心地看了一眼乱七八糟的婚房,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祠堂门口放着火盆,新娘要跨过去,说是去“晦气”。
我在唐黎鞋尖加了隔热的材料,她脚下一绊,直接将火盆踢到了正前方许父的身上。
许父被烫破了一片皮,疼得直喊:“谁把火盆子弄这么热的!
不是说只要放几块炭就行了吗?”
是啊,是谁呢。
我和唐黎环顾了一下许家的亲戚,男男女女,有人心虚地低下了头。
许母横眉怒目,指着唐黎道:“火盆不跨,人总得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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