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癌症晚期,妻子出轨报复我结局+番外

江北 著

游戏竞技连载

我已经一无所有了。如果不是因为奶奶与那父母最后的念想,其实我已经活不下去了。我不想,也不愿,在生命的倒计时,再去招惹一个极好的姑娘。我甚至有时候想骂,她真是瞎了眼,看上我这样的人。只是我刚一出门,没走几步,就被医生拦了下来。“是逸晨先生吗?您现在暂时不能离开。”我看着医生欲言又止的神情,我知道他想表达什么。无非就是我已经脑癌晚期了,只剩下两个多月之类的话题,一般这种话是不能直接告诉病人的。但是很可惜,我早就知道了,也早就坦然接受了。我向医生道了声谢,随后转身就要离开。“逸晨,你就不能给我一次机会吗?”冬雪站在病房门口,给我一种莫名的死寂感。我的脚步顿了一下,随后便大步流星地离去。即使我听见了身后传来的抽泣声,我的脚步也没有一丝停留。...

主角:柳如烟逸晨   更新:2024-10-01 19: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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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如烟逸晨的游戏竞技小说《癌症晚期,妻子出轨报复我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江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已经一无所有了。如果不是因为奶奶与那父母最后的念想,其实我已经活不下去了。我不想,也不愿,在生命的倒计时,再去招惹一个极好的姑娘。我甚至有时候想骂,她真是瞎了眼,看上我这样的人。只是我刚一出门,没走几步,就被医生拦了下来。“是逸晨先生吗?您现在暂时不能离开。”我看着医生欲言又止的神情,我知道他想表达什么。无非就是我已经脑癌晚期了,只剩下两个多月之类的话题,一般这种话是不能直接告诉病人的。但是很可惜,我早就知道了,也早就坦然接受了。我向医生道了声谢,随后转身就要离开。“逸晨,你就不能给我一次机会吗?”冬雪站在病房门口,给我一种莫名的死寂感。我的脚步顿了一下,随后便大步流星地离去。即使我听见了身后传来的抽泣声,我的脚步也没有一丝停留。...

《癌症晚期,妻子出轨报复我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我已经一无所有了。


如果不是因为奶奶与那父母最后的念想,其实我已经活不下去了。


我不想,也不愿,在生命的倒计时,再去招惹一个极好的姑娘。


我甚至有时候想骂,她真是瞎了眼,看上我这样的人。


只是我刚一出门,没走几步,就被医生拦了下来。


“是逸晨先生吗?

您现在暂时不能离开。”


我看着医生欲言又止的神情,我知道他想表达什么。


无非就是我已经脑癌晚期了,只剩下两个多月之类的话题,一般这种话是不能直接告诉病人的。


但是很可惜,我早就知道了,也早就坦然接受了。


我向医生道了声谢,随后转身就要离开。


“逸晨,你就不能给我一次机会吗?”


冬雪站在病房门口,给我一种莫名的死寂感。


我的脚步顿了一下,随后便大步流星地离去。


即使我听见了身后传来的抽泣声,我的脚步也没有一丝停留。


我没有关心此刻的柳如烟在哪里,不用想也知道,一定在陪张扬。


即使我已经昏倒,即使我被别的女人带走,她也依旧如我所料那般。


我甚至想不明白,她明明已经不爱我了,为什么还不放我离开,反而拿着我所珍视的东西来威胁我,将我绑在她身边。


我想奶奶了。


这种感觉,在感受到自己生命流逝的时候,变得格外强烈。


我叫了一辆车,前往市中心医院。


奶奶一直在市中心医院接受关于眼部的治疗。


没错,治疗的钱来自于柳如烟,甚至医生都是柳如烟亲自安排的。


为此她还专门投资了市中心医院,成了股东之一。


不过这都是过去了。


想想刚刚结婚的那一两个年头,真是幸福啊!


可是现在,一想到柳如烟,我的心就像被一只大手握住一样,喘不过气。


我看着窗外,这样能好受一些。


市中心医院距离这里并不远,不过二十分钟的路程,我就到了。


我有些吃力的爬上高高的阶梯,越过阴冷的走廊。


就在我将要到达奶奶的病房时,一个人影让我意外了一下。


是柳如烟。


我有些好奇她来这里做什么?


总不能张扬也和我一眼晕倒了吧!


我笑了笑,无所谓的就要离开。


“逸晨?

你怎么在这?

冬雪不是说你有点低血糖,在打点滴吗?”


柳如烟突然叫住了我。


我忽然愣了一下,随后才反应过来,原来冬雪并没有把昏倒的真相告诉柳如烟!


好像也不错。


就这样让我一个人慢慢走向生命的终点,也没什么不好。


“如烟姐,你在和谁说话?

医生说我妈的病,可能需要一百万来寻找肾源。”


就在我自己和自己对话的时候,张扬的声音传了过来。


顿时我有些恍然了,原来柳如烟来这里,是为了陪张扬,给他妈妈看病啊!


挺好的。


似乎我们当年也做过这样的事,只是那时要看病的人是我奶奶。


我自嘲一笑,脚步一动,就要离开。


我没有兴趣去看我的妻子和一个小三在我面前秀恩爱。


“这是我的卡,你先拿去用,密码六个八,我现在有事。”


柳如烟从挂包里拿出一张卡递给了张扬,随后朝我走来。


此刻,我余光清晰的看见,张扬的眼神变得阴沉。


尤其是在柳如烟走向我时,那眼睛好像都能化作刀锋。


“逸晨,你还没有回答我,难不成你是在吃张扬的醋,过来看看?

别多想,你只是低血糖,而他的奶奶是肾衰竭,孰轻孰重你应当知道。”


柳如烟离我只有一两米的距离,可说出的话,让我觉得陌生无比。


就好像我们并不是亲密无间夫妻,而是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的朋友,只是口头上关心一下而已。


“我知道的,我分得清,我来这里只是想看看奶奶。”


我故作轻松的说着,不疼不痒、就连我自己都分不清真假的话语。


“那就好,我和你一起去看看奶奶吧!”


柳如烟好像是松了一口气,用不带多余情感的口吻,继续说道。


“不用了。”


我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松了口气,但我并不想和她一起去看望奶奶,那会让我情绪骤然失控,我可能会抑制不住的想起曾经我和她之间的样子。


我的回答多少是有些伤人的,因为它足够的简短,且没有丝毫情感。


柳如烟似乎被我这样的回答弄得措手不及,她的脸色瞬间就从面无表情变得阴沉。


“逸晨,你就是在吃张扬的醋,你太不懂事了。”


懂事?


我内心嗤笑了下,我还不够懂事吗?


知道碍着你和张扬的眼,主动退,还不够懂事吗?


那我还应该怎样懂事?


鼓起双手双脚,赞成我的老婆和别人出轨?


我真没那个癖好,更做不到!


“柳如烟,你想多了。”


我直接转身离开,走进了距离这里不远的奶奶的病房。


“哎呦,是逸晨来了啊!

快过来让我看看。”


我刚一进去,就看见奶奶坐在病床上,慈祥的看着我。


其实我知道,她老人家是看不清的,只能隐隐约约判断进来的是护工还是别人。


基本上除了护工,无论进来的是任何人,我的奶奶都会叫我的名字。


我的鼻头一酸,慢慢来到奶奶身边坐下,强打起笑意道:“奶奶,我来看您了,最近有配合治疗吗?”


“你这孩子,放心,奶奶我最配合了,对了,有一段时间没看见如烟儿了,今天她来了吗?”


奶奶的话语犹如一颗石子投进湖中,荡出一片片涟漪,让我的内心轻轻微颤。


“奶奶,最近公司的事情比较忙,柳如烟她说过两天来看您。”


我轻咬着嘴唇说下谎言,丝毫不敢将我与柳如烟的事情说出来,告诉她老人家。


她老人家年龄大了,受不得这种刺激。


“奶奶,逸晨骗你的,我已经来看您了。”


就在我话音刚落下,柳如烟就推门进来了。


她嘴角噙着一抹笑意,甚至说着最温柔的话语,可我只感到遍体生寒。


柳如烟她到底想要干什么?


现在就想毁了我的一切吗?



当我再次醒来时,入目是淡蓝色的天花板,以及浓厚且刺鼻的消毒水味道。


我进医院了。


是张扬送我来的。


柳如烟大抵是不会关心我的死活的,当然张扬也不会。


张扬仅仅是给我开个病床就离开了,除此之外,护理、检查等什么都没有。


我就像是一只无人收留的野狗,被丢弃在医院里,没有任何关心。


但无所谓,本就不抱希望,也就不会有失望。


我偷偷的溜出了医院,往家赶去。


因为我身上一分钱都没有,即使想搬出来,也没有任何地方可以去。


更不会有人觉得我可怜就收留我,因为我的妻子是柳如烟,那位新贵。


说来可笑,作为业内新贵柳如烟明面上的丈夫,我每个月只能靠着自己做设计制图,勉强生存。


等我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钟。


我已经将近二十多个小时没吃东西了,甚至唯一的水,也是昨天的那口红酒。


其实我很讨厌酒精。


它会麻痹我的神经,从而让做出一些可能让我后悔的事情。


但昨晚我很庆幸,不然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我走进厨房,看了眼昨天还剩下的一点食材,给自己做了一碗简单的水煮面,放上一些小菜。


正当我准备开吃,电话铃声响了。


我放下碗筷。


电话刚一接通,就传来了柳如烟那不耐烦的声音。


“逸晨,我十一点有个会,把我外套送过来,对了,还有张扬的一并拿来吧!

他说他想穿那件粉色的。”


“好。”


可能是长久以来的习惯,让我对柳如烟百依百顺。


即使我十分想要离开柳如烟,这一刻也不禁答应下来。


时间很赶。


我回来的时候就已经十点了,又忙活了一会,这会距离十一点仅仅只剩下不到半个小时。


我顾不上吃饭,匆匆从柳如烟的房间里拿上所要的两件衣服就上路了。


对了,还有我仅剩下的十块钱,我要用它来打车。


紧赶慢赶,我还是来晚了。


距离十一点会议开始,还有一分钟时,我才敲响了柳如烟办公室的房门。


这次开门的依旧是张扬。


他看了看手腕上柳如烟送他的价值不菲的手表,唇角微动,等着看我的好戏。


“不好意思,晨哥,你来晚了,如烟姐的会议取消了。

你知道的,她是总裁,必须时刻注意形象,而且绝对不可能迟到的。”


“让他进来。”


恰在此时,办公室内传来柳如烟不带丝毫感情的声音。


我的心跌入谷底,从张扬让出的微小的缝隙中钻了进去。


柳如烟此刻就斜靠在办公椅上,用不含有任何感情的眼神盯着我,阴沉的可怕。


“你是不是故意想看我出丑?”


“我......”

我正想试图解释什么,可柳如烟完全不给我机会。


“你什么你?

以为故意装病晕倒,就能让我对你多一点关注?

可笑!

逸晨,你都已经这岁数了,居然还这么幼稚,甚至逼我取消会议,你是不是想逼我和你离婚?

你真是够恶心的。”


柳如烟的话语如同一柄利剑刺进我的心脏。


虽然它本就已经千疮百孔,可这一刻我还是感觉到了扎心的疼。


我不明白为什么她要这样想我,几年的感情还不足以让她看清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吗?


我觉得血液在沸腾,如同野兽一样在告诉我,让我将所有的一切都告诉她,包括我的脑癌,我不信她不惭愧!


可我还是抑制下来了这种冲动。


她不会信的,只会以为这又是什么小把戏。


我木然的站在那里,承受着来自柳如烟的各种恶意揣测,一言不发。


距离这里仅仅只有五米的张扬,微笑看着这一切,眼中似乎有同情,怜悯。


可我却清楚的知道,那是不屑。


在他看来,我争宠的手段太稚嫩,也太粗鄙。


我有点记不清我后来是怎么走出的办公室。


我只记得柳如烟说了好久好久,而我最后好像是扶着墙走出来的。


我本就有脑癌,一口饭都没赶上,就打车给柳如烟送外套。


甚至为了能够赶上,我还让师傅开的最快速。


重重叠加之下,我真觉得当时是要昏倒的,可我还是强撑着扶墙离开。


我不想再让柳如烟觉得我是装可怜,然后丢给我一丝丝的怜悯。


可我在路过张扬身边的时候,却清楚的听见他小声说:“装的真像啊!”


装?


多么可笑的一个字眼儿?


可我当时根本笑不出来,我只觉得天旋地转,下一步就要栽倒。


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走进电梯,随后便昏倒了,再一次不省人事。


当我再次醒来时,并不是在医院,而是在我的朋友萧世家里。


萧世是我幼时非常要好的朋友,出国留过学,对设计方面很有天赋,不像我,只懂得粗浅的制图。


萧世回国后入职了柳如烟的公司,因为绝对的能力,在那里做设计总监。


这也是我在某一次给柳如烟送饭的时候才知道的。


他对我的事情知道很多,甚至非常羡慕我和柳如烟大学时的眷侣模样。


即使是后来我与柳如烟分手了,他也觉得我是有苦衷的。


“醒了?”


萧世走到我面前坐下,递给我一杯热水。


“嗯!”


我伸手接过,低着头应了一声。


萧世很高,穿着最简单的黑白搭,配上一个米黄色的鞋子。


据他所说,这叫简约风格,其实我并不是很懂。


“怎么突然晕倒了,身体不舒服吗?

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萧世侧头看着我,眼中带着关切。


也正是这一丝关切,让我感到一丝暖意,可我并没有打算将我的事情说出来。


因为除了给他添麻烦外,没有丝毫用处。


“你很闲吗?

不去工作?”


我避重就轻,生硬的转移话题。


“我看见你晕倒在电梯里,特意请了一天假,而且我是设计总监,后面补个请假条就行了。”



我们是全校闻名的神仙眷侣,可我却因为某些原因选择了离开。


几年后我再次出现,她已经是商业大佬。


所有人都在告诉我,这几年她疯一样的找我,爱我到了骨子里。


而我也被她的温柔裹进了婚姻殿堂。


可我在婚后的第七个年头里才知道,那并不是爱。


我看着她开始把绯闻对象一个个的带到家里,并毫不避讳时,我知道我该离开了。


却没想到她疯了一样跪在地上,苦苦恳求。


“不要离开我。”


——

我刚从医院出来,发现天空有些阴沉。


我裹了裹身上的衣服,随手将医院的报告单,扔进了垃圾桶。


医生说我得了脑癌,只有三个月可活,可我却一点也不在意。


甚至竟觉得有些解脱。


我终于可以和柳如烟结束这一段彼此折磨的婚姻了。


只是有些遗憾,没能亲眼去看一看想看的世界。


这些年,我因为困于这段感情中,错过了太多风景。


“逸晨,晚上准备一下,我和张扬回去吃饭。”


当我回到家中,看见这条消息的时候,我眉头皱起。


张扬,是柳如烟的助理,兼贴身秘书。


并没有什么很高的业务能力,仅仅是靠着伺候柳如烟,才成为了很多老总都要巴结的对象。


我第一次认识他,还是在公司。


那时我拎着保温盒,敲响柳如烟办公室,他从里面出来。


他露出的脖子上浅淡的暧昧红痕,靠在门扉上看着我,露出一个讥讽的笑容。


“是晨哥啊!



你有事吗?

如烟姐在忙,你看要不晚点再来?”


“我没事,你把这个给她吧!”


我下意识地皱了下眉头,有些不经意地将保温盒递过去。


我清楚的知道张扬所说的在忙是什么意思,可我并不敢向以前那样冲进去质问她。


因为每一次当我在质问她对婚姻的不忠时,她总会和我大吵一架,然后在晚上带一个新的男人回家。


看着她一次次的在我面前炫耀,我心在变冷。


到现在,其实已经没什么在意的了。


我仅仅只有三个月可活了,剩下的时间,我想只为自己而活。


我拿着最后的钱去了菜市场,要在临行前做上一桌好菜,然后郑重地向她告别。


也算是为这段感情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当柳如烟回来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一桌子的菜,早已经失去该有的温度。


她斜靠在张扬的肩头,满身酒气。


我下意识地眼中划过担忧,想要上前照看一下,可很快就放弃了。


因为张扬早已轻车熟路地将她放在沙发上,并找来了热毛巾为她敷脸,并且颐指气使地对我说:“晨哥,麻烦你烧一下热水,如烟姐喝多了。”


我笑了笑,起身走进厨房烧水,随后将桌子上已经放冷地菜全部丢进垃圾桶。


即使它是我耗费了一下午时间做出来,用来告别地最后一餐,可现在已经失去了它最后地意义。


当我再次坐到柳如烟对面时,她已经恢复了些意识。


我将一杯冲好的茶水放到她面前,看着她有些微蹙的眉头,轻轻说道:“我有事要跟你说。”


“跟我说?”


柳如烟酒还没醒地彻底,此刻楞了一下,好一会她才反应过来。


“说吧!

我的时间不多。”


我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笑了一下,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只是有些木然地“嗯”了一声。


你并不是时间不多,只是和我相处地时间不多而已。


我并没有在意,自顾自地说道:“我们离婚吧!”


当我说出这句话时,我的心脏剧烈地收缩了一下。


那一瞬间,似乎是雀跃,可更多地还是不舍。


我并不是泥儿捏的人物,我与柳如烟八年的感情,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放下的。


但要我将剩下的三个月时间浪费在这里,不可能,我应该离开了。


张扬听到我话的时候愣了一下,有些不可置信的看了我一眼。


我清楚的从他眼神中看出了嘲讽。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应该是在骂我傻子。


张扬的这种表现我完全可以理解,他一直都想上位,可因为我这个明面上丈夫,一直名不正言不顺。


可我现在居然主动的放弃了这一切,可不就是个傻子吗?


可让我有些出乎意料的是柳如烟的表现。


她好像一下子酒醒了,本来就因为醉酒皱着的眉头更深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


“离婚,柳如烟,我们离婚吧!”


我很少叫柳如烟全名。


每次这样叫她,毫无疑问都是要认真商量事情的时候。


“离婚?”


柳如烟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事情,捋了捋自己的头发,随后看向张扬。


“你先出去。”


张扬闻言走了出去,顺带着带上了房门。


这里就剩下我和柳如烟两个人,空气阴沉的可怕,我们两个谁也没有继续说话。


“为什么?”


良久,柳如烟率先开口打破了沉寂,只是面色阴沉的像是能够滴出水来。


“我们的感情已经走到了终点,没必要再继续折磨彼此了。”


我的声音是那样的平静,似乎在叙说一件和自己毫不相关的事实。


“折磨?

呵呵!

你在我最爱你的时候消失不见,现在你居然和我说折磨?



你到底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你不是爱钱吗?

我给你,三万、三十万、三百万,哪怕三千万,也不过我一句话的事。

离婚,你想都不要想,我不可能让你再有离开我的机会。”


柳如烟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似乎在看一件能够让她心情愉悦的玩具。


我的面色变得苍白,我是真没有想过,这次离婚会是这样的结尾。


我有些不能理解,难道柳如烟不想和张扬修成正果吗?

干嘛非要死抓着我不放?


我有些窒息。


眼前的视线似乎也变得灰暗起来。


我晕倒了。



我们喝了很久,说了许久,让我短暂忘却了忧愁。


我肆意,我欢乐,我甚至觉得酒精真是好东西,能压得下这心中万般苦痛。


当我看到电话时,一下子清醒少许,甚至犹豫电话该不该接。


可我的手不听使唤,点开了那绿色的接听按钮。


我觉得自己有些可笑,明明内心是那样的想要逃离,可身体却不听使唤。


我一定是喝醉了,对,一定是这样。


我一边给自己做心理暗示,一边将手机拿的远远的,像是证明我对柳如烟一点感觉都没了。


“逸晨,你在哪?

你别忘了我之前提醒过你什么。”


柳如烟冰冷的声音透过电话传来时,还是让我感到一阵冰寒,我的心脏猛地一揪。


就知道,我根本就逃脱不了她的手掌心。


因为她会拿着我最在乎的东西来威胁我、恐吓我,而我只能妥协。


“我在朋友家。”


我的声音因为不胜酒力而有些含糊不清,但是大致的发音还是可以理解的。


“这么多年你从没出去过,你哪来的朋友?

你喝酒了?

你不是不能喝吗?

今晚我回来睡,你现在立刻回来。”


柳如烟在察觉到我喝酒时,明显有些惊讶,很快声音就变得有些温柔起来。


我有些不大理解她这种莫名其妙的转变,更何况,继续和张扬过二人世界不好吗?

就非要回来折磨我?


我一下子失去了喝酒的兴致,整个人变得兴致缺缺。


“逸晨,你......”

萧世显然也听到了柳如烟透过电话传来的内容,此刻正用担忧的目光看着我。


他快三十了,至今没有结婚,甚至连暧昧对象都没。


他没有经历过一般男人在面对妻子出轨时会发生什么,但他清楚,我现在的状态绝不适合回去见柳如烟。


但是,选择是我一个人的,和别人没有任何关系。


我起身有些摇晃的拿起外套就要离开。


“你觉得这是你想要的吗?

有困难的话,我可以帮你。”


就在我打开门要离开时,冬雪突然说了一句。


一时间,我精神有些恍惚,愣在原地。


片刻后,我自嘲一笑。


“我没有选择。”


我转身离去,即使身行踉跄,依旧渐行渐远。


我们从下午两点喝到了下午六点,回到家的时候才七点钟。


我神智不清的敲响了房门。


很快,就有人为我打开了门,是柳如烟。


我当时醉醺醺的,居然没经过脑子的说了一句:“怎么不是张扬啊!”

我明显感到她的身体一僵,可很快又恢复过来。


她走过来扶我到沙发上,又给我的脸覆上了一块热毛巾。


她动作温柔的像是回到了曾经我们热恋的时候,我感受到了一丝渴求已久的温暖。


我睡着了,就在沙发上。


过量的酒精让我这个曾经滴酒不沾的人,睡得迷迷糊糊。


可等我醒来时,发现躺在柳如烟的床上,甚至整个脑袋疼痛欲裂。


我觉得脑癌应该是要发作了,不然为什么会这么痛?


我有些吃力地爬下床,想要洗把脸清醒一下。


可在路过客厅时,看见了一脸阴沉的柳如烟。


我从没见过她的脸色像这样难看,阴沉的足以滴出水来,根本就无法形容她那压抑的近乎要疯的目光。


“冬雪是谁!



!”


柳如烟的声音犹如北方腊月寒冬的寒风,让我半边身子有些冰凉。


我此时才注意到我的手机摆在她的面前,想来应该是昨晚从兜里掉出来的吧!


我有些不知所措,说不出话。


这并不是因为我与冬雪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地关系,仅仅是因为我不想我与柳如烟之间的事,波及到更多人罢了。


“不说?

不说就以为我不会知道?

逸晨,你好大的胆子,你心里就没有我一丁点的位置吗?”


我依旧是一言不发,保持沉默,甚至有些想笑。


我不知道,明明是最先出轨的人,为什么要对我这个一直被带上帽子地人问出这种话?


心里有位置吗?


当然有。


曾经有,现在也有,也许未来还会有。


只是曾经心中唯你一人,现在心中半空半你,未来嘛,也许只会记得曾经最美好地回忆。


当然我可能没有未来,我快要死了。


柳如烟现在所做地一切,都会加剧我的死亡,脑癌患者是经不起剧烈地情绪波动的。


我甚至有时候会想,如果我死了,柳如烟她会不会为我掉下一丝眼泪。


我沉默的样子令柳如烟越发地愤怒,如同喷薄的火山,将要彻底爆发出来。


只是出乎我意料的是并没有。


她狠狠地用锋利如刀子地眼神剜了我一眼,随后摔门而去。


她又走了,依旧是熟悉的摔门而出。


我淡淡的笑了笑,以为她又去找张扬玩乐去了。


我无所谓的走进卫生间,洗了把脸,清醒了一下。


可等到我再次出来时,却发现她又坐在了沙发上,手里拿着的是几张a4纸。


她脸上带着一种近乎变态的疯狂,将手中的a4纸朝我撒来。


我实在不知道她又在发什么疯。


她明明喜欢张扬,为什么要在我这里浪费情绪、浪费时间?

难道就因为这些a4纸?


我有些疑惑的将地上的a4纸捡起一张,定睛一看。


瞬间,我的眼睛停滞住了。


上面是关于冬雪的资料。


我不敢置信的将其余几张全部捡起,挨个看过去,发现每一张都是有关冬雪的。


甚至在页码数为一的那一页,我清晰的看见了冬雪的照片以及人生履历。


冬雪,女,冬家掌舵人冬山之女,被抱错后认祖归宗,如今深的冬山宠爱。

与本公司设计师萧世是师兄妹关系,一同就读于贾福尼亚大学设计系,与逸晨是幼年玩伴。


“好一个多年不忘的旧情人,逸晨,你还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柳如烟的嘴角挂起一抹嘲弄地笑,随后将我手机打开,翻到某一页聊天框,放在桌面上,她起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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