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晋深陈烁的穿越重生小说《掌中春色全局》,由网络作家“冬至未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一十二章听墙角第一次用他的名头,就被当场抓住。我沉默了下,先发制人:“想不到周总还有偷听墙角的习惯。”周晋深轻笑一声。“我没那么闲。”他神情里有些提不起兴致的懒倦,隔着几米开外瞧我,烟雾遮住了那双多情眼:“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所以,是霍总说的。大概是趁我前两次来卫生间时,他打着我的名号去隔壁包间巴结起了周晋深。我索性破罐破摔,掩下胃里的翻江倒海,淡声承认:“我的确是靠了周总的名字,才如此顺利签下这个合同。”“但当初你对我用那些卑劣手段的时候,就该想到会有今天,你阻拦我,我自然要从你身上拿回该有的补偿,算扯平了。”如果不是他,我怎么会连一间工作室都租不到。如果不是他,我又怎么会被北京的各大音乐室拉到黑名单,拒绝合作。他既然堵死...
《掌中春色全局》精彩片段
第一十二章 听墙角
第一次用他的名头,就被当场抓住。
我沉默了下,先发制人:“想不到周总还有偷听墙角的习惯。”
周晋深轻笑一声。
“我没那么闲。”
他神情里有些提不起兴致的懒倦,隔着几米开外瞧我,烟雾遮住了那双多情眼:“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所以,是霍总说的。
大概是趁我前两次来卫生间时,他打着我的名号去隔壁包间巴结起了周晋深。
我索性破罐破摔,掩下胃里的翻江倒海,淡声承认:“我的确是靠了周总的名字,才如此顺利签下这个合同。”
“但当初你对我用那些卑劣手段的时候,就该想到会有今天,你阻拦我,我自然要从你身上拿回该有的补偿,算扯平了。”
如果不是他,我怎么会连一间工作室都租不到。
如果不是他,我又怎么会被北京的各大音乐室拉到黑名单,拒绝合作。
他既然堵死我的路,我为何不能踩着他重开一条路?
周晋深手里那根烟烧到末端。
“之前倒不知你如此伶牙俐齿,士别三日,当真是刮目相看。”
我平声否认,“只是我不想装了。”
爱他时,我愿意为他乖顺懂事,现如今不爱了,自然连装都不会再装。
眼前那根烧到末端的烟灰轻颤了颤,灰烬落在地上。
那呛人的烟终于灭了。
周晋深不知何时走近了我,与我的距离堪堪停在半拳位置,他低眸瞧着我,语气低低的,“棠儿,过河拆桥,可也没你这么快的。”
我仰起头,不甘示弱回望他。
“周总,叫这么亲昵的称呼,就不怕把您的声音录下来,继续拿着您的名号在外头招摇撞骗?”
倘若他执意纠缠,我便拿着他的名字在外给自己利好处。
这样一来,他那位远在国外的白月光自然会知道我的存在。
我在赌,赌他不舍得让那个女人难过。
他笑了声,浓浓的笑意却不达眼底。
果然。
他最在乎心里的那位。
任何一点风吹草动,可能惹到那位不痛快了都不行。
我冷笑了声,迈步就要绕过他,但他高大的身形却如一座屹立的山,一动不动拦住我。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唯有那双深隽的眸,耐人寻味的静静地凝着我,恍若笃定了我就算走了,也一定还会找他。
呵,这算什么?
事到如今,再难的境遇我都靠自己解决了。
他还想逼我?
没门。
我不加思索大步绕过他,径直走了出去。
再回到包厢,空无一人。
我正疑惑时,隔壁传来了赵潇潇的声音。
“霍总,你看我已经喝了这么多了,实在喝不下了,不是我要扫大家的兴......”
酒精浸透嗓音的微哑,还掺杂着赵潇潇的无助。
我心里一沉,霍总竟然拉着赵潇潇去隔壁敬酒。
那群自诩清高的太子们,在这种声色犬马的地方,会衍生出什么癖好可想而知。
我怎么也不能让这种事发生在赵潇潇身上。
但就在我快步来到隔壁,站在门口,看着里面上演的一切。
一瞬间,我总算明白了周晋深为什么那么笃定了。
第一十四章 周晋深,你混蛋
周晋深坐在沙发里,交叠着腿,一如平常的从容雅致。
明明这里是我家,他却比我更像这里的主人。
我怔愣的皱了一下眉,继而勉强挤出一抹还算得体的笑,“有事?”
他平静的睨着我,略微点了点头。
然后抬手解开了衬衫的两颗领扣,稍加慵懒的仰身靠向沙发。
我望着他,也点点头,却笑不下去了,“先解释一下,你是怎么进来的?”
这里是我父母的房子,也是我从小生活的地方。
打从跟了周晋深以后,我随他住的都是北郊,我的家,他从没来过。
自然他也不会有钥匙。
对于这个问题,周晋深浅然一笑。
似乎并没有解释的打算。
我垂眸细想了一下,以他的权势,莫说是我家这种老住宅楼了,就是寸土寸金的四合院,也挡不住他这座手眼通天的佛。
他只是不喜在小事上崭露锋芒罢了。
思及此,我不由自主的勾唇一晒。
想不到我也有些能耐,竟能让素来低调行事的周晋深,屈尊降贵的挤、进了我家巴掌大的小客厅。
“说吧,你找我什么事?”
我问了声,便抬步绕进厨房,所谓来者是客,表面功夫还需要维持的。
这些冠冕堂皇的虚与委蛇,还是曾经我从他身上学到的。
再出来时,我手里端了一杯热茶。
周晋深点燃了一支烟,奢昂的金属火机发出清脆的开合,薄唇吐出烟雾,嗓音低沉:“为什么不去天玺园?”
又是天玺园。
徐特助念经一般不停重复,好像在我脑海中形成了某种刻板。
听到这几个字,我端着热茶的手微微一紧,“我为什么要去?”
周晋深没说话。
他垂眸注视着我,好看的眼尾矜贵又疏冷,手中夹着的烟,袅袅一缕。
顷刻间,我心里隐隐有个想法。
但又觉得不可置信。
毕竟分开已然是事实,周晋深是什么人,钟鸣鼎食的在京城金字塔顶尖的位子出生长大,不费吹灰之力就已坐拥一切,任何人都走不进他的心。
若说有个特例,那也是他心头的白月光。
我低下眸敛去情绪,随着深深吸气,强撑的状态似也放松些,俯身将手中热茶放去他手边。
“棠儿。”
他倏然顺势握住了我的手。
我慕地一怔。
下一秒,我被他环进怀里。
他用夹着烟的手轻轻搂着我,亦如曾经无数的日子里,他会让我靠在他怀里,陪他看一场电影,或读一本书。
有时也是简简单单的听雨赏雪。
每每这时,珂珂都迈着小短腿扑过来。
他会笑着说:“怎么还跟妈妈争宠啊?”
往事如烟。
可怕的不是放不下。
而是折磨人的回忆,还有难以戒掉的习惯。
“我们有必要好好的谈谈。”
周晋深开口打破沉寂。
我的呼吸却完全窒住了。
大脑像刹那被什么激流劈中,一股莫名的躁动在我心底奓起。
伪装了这么久的情绪,也在瞬息间土崩瓦解。
我听到自己抑制不住的声音冲破思绪:“周晋深,你个混蛋!”
第八章 游戏大佬?
秦振东放沉语气,“简老师如果愿意,当然是继续上课。”
我颔首,这件事就这么确定下来。
原因无它,秦振东为了能让侄子秦峥挤、进京圈那片儿社交圈,根本不吝惜高昂的补课费。
而我创业很需要钱。
两相得益,没什么好推脱的。
为了留住秦峥这个学生,我敲开门直接走进去,不出意外再次被淋了个兜头满身。
我淡定地去换衣服吹干头发,并没告诉秦振东,直接回到秦峥卧室。
“你还敢来?”
小秦同学桀骜不驯地翘着二郎腿,头上戴着头戴式耳机,神情十分不屑。
我看着他显示器的游戏界面,道:“你每天就是在玩这些?”
秦峥冷嗤:“说的跟你会似的。”
“的确不会。”
我淡淡道,“不如来一把,让我瞧瞧你的本事。”
小秦同学被我的激将法激到,当即摔了耳机站起来,“来啊。”
我二话不说带他出门直奔一家网咖。
直到被我连杀十次,他又是把耳机摔到桌上,不过这次是气的。
出网咖时,秦峥一改昨日的顽劣,古怪看着我,有些不爽有些疑惑:“你一个大提琴老师,怎么会玩游戏的?”
我轻歪了下头:“老师难道就没有私生活了吗?”
眼前却浮现出周晋深生意出问题那年我照顾他的那三个月。
不能出门又无聊时,周晋深会抱着珂珂过来死皮赖脸央求我陪他。
“珂珂,你告诉妈妈,我现在很想打游戏,需要妈妈陪。”
珂珂于是就会冲我轻快地叫唤。
周晋深笑得肩膀都在颤,轻咳两声,问我:“瞧这机灵样,是不是随了它妈?”
而我的操作也是在那时陪他练出来的。
直至今日居然毫不生疏。
“那你平时都玩儿什么游戏啊?”
秦峥的问题让我的思绪回笼。
我想了想:“Interactive知道吗?”
“知道!”
他看向我的眼神透着崇拜,“那你能教我吗?”
“行啊。”
“一个小时的游戏时间,兑换两个小时的学琴时间,怎么样?”
秦峥黑亮的瞳孔纠结地眨了眨,最后和我拉钩,“好,一言为定。”
成功降服住小秦同学这位二世祖,我忍不住长舒一口气。
快到小区门口时,一辆路过的卡宴缓缓的靠边停了下来。
车窗降下,一副有些面熟的面孔出现在眼前。
男人眉峰一挑,单手撑在门框上,摘下墨镜,“简小姐?”
我扭头看去,“宋总。”
宋泽川,周晋深的发小之一,宋氏集团未来的接班人。
“这位不是秦家那小子吗?”
宋泽川认出了旁边的秦峥,眼底略过诧色。
“宋叔叔好。”
秦峥规规矩矩地喊了一句。
宋泽川微抬下巴,“要不要上车?
我载你们进去?”
这边离秦宅还有一段不小的路程。
在周晋深的那群发小里,我对宋泽川的印象是最好的。
只不过在见识到陈烁那样的两面派之后,我又觉得这群人本质都一样,不过是伪装与不伪装的区别罢了。
虽然知道他此举应该是出于好意,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暂时还是不想和周晋深那边的人有多余的接触。
“不必了,宋总。”
我淡声婉拒。
宋泽川并未坚持,礼貌道别后示意身旁的人开车。
驾驶位的人瞥了我一眼。
“泽川哥,这不是之前晋深哥那位吗?
这么快就找好下家了?”
第六章 老情人
再次见到周晋深,没想到会是在这种情况下。
我倒是忘了。
秦振东要想在北京城站稳脚跟,少不了要和周晋深合作。
毕竟周晋深的公司主营领域就是医疗,手眼通天的主儿,到哪里也是个香饽饽。
当初若不是因为这个,我们也不会相遇。
陈烁瞧见楼上站着的姑娘是我,笑得一脸玩味。
“呦呵。”
他用膝盖碰了周晋深一下,语气促狭:“碰到老情人,不打个招呼?”
周晋深长指夹着烟,一个冷眼,没搭腔。
陈烁笑了下,自觉双手高举投降,没敢再招惹周晋深。
他们这个圈子,看似和谐融洽,实际上是密不透风的铁线圈,越往里阶层越难以跨越,外人根本融不进去。
周晋深显然是最中心的位置。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假装没看到这群活爹,目不斜视打算绕过去。
“这攀上高枝儿,就容易贵人多忘事。”
陈烁操着一口京腔片子,曲指弹了弹烟,模样有几分不正经,“简大钢琴家,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了?”
秦振东赔笑着替我解释,“您误会了,简老师她......”
陈烁睇他一眼,不阴不阳打断。
“你叫简棠?”
周围顿时哄笑开。
秦振东站在原地,被臊得满脸通红。
明明秦振东才是东道主,可在这群人眼里,恐怕连看门狗都不如。
差点忘了,我也不如狗。
“陈少见谅,今天我是来给秦先生侄子上课的,您若有事找我,不如等我把课上完。”
我心平静气,打算小事化了。
“别啊。”
陈烁也不知吃错了什么药,明摆着不肯放过我,“上什么课呀,老朋友相见,一起喝杯酒的机会简老师都不给?”
他“咔”得把一斤多的白酒放在桌上,面上依旧笑眯眯的。
“不如这样,干了这瓶,我放你去上课。”
这瓶高纯度白酒下去,能不能竖着走出去都是个未知数。
我站着没动,陈烁笑容淡了几分。
他眯了眯眼,往后靠在了椅背上,语调意味不明。
“不给面子。”
跟了周晋深七年,我对他们折磨人的手段心知肚明。
软刀子磨着,也不给个痛快,对方越痛苦,他们越兴奋。
我脑子里飞快想着怎么应付过去,秦振东却出乎意料的挡在我面前。
“简老师喝了酒待会儿没法上课,不如我替她喝,给各位赔个不是。”
他上手要去拿,陈烁眼皮都不眨一下,猛地一挥。
上万的白酒瞬间四分五裂。
陈烁冷冷盯着秦振东,面上是我未曾见过的凶戾,“这么喜欢当英雄,我成全你。”
他让人拿了五瓶高浓度纯白,全部开了封,然后众目睽睽之下,都往里面扔了透明纯白的东西。
秦振东脸色都白了。
陈烁曲指轻敲着桌面,下巴轻扬:“都喝了。”
我认出来里面的东西,致瘾性极强。
这群太子平日里玩的再疯,都不会碰这玩意儿。
秦振东被架在台面上,上不去下不来,额头不住地冒汗,半晌没再敢开腔。
陈烁不屑的嗤笑了一声。
“简棠,你眼光越来越差了。”
挑了这么个怂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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