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见到他又是一身伤。
好在这次终于打探到了军中奸细的情报。
这个月十五,奸细会有行动。
“奸细与那阉人有关吗?”
江逐云问白姝。
“不知。
沈清很安分,每月一半的时间待在军营,余下的时间不是待在灵水镇,就是逛逛其他周边小镇。”
白姝穿着还带血的战甲,忧心地站在床边。
我拿起烫红的银针,熟练地缝合江逐云手臂深可见骨的伤口。
这段时间,沈清也没有找我麻烦,装作像是与我在灵水镇没有见过一样。
“没想到芙娘还懂医术。”
江逐云好奇地问。
“小时候在府外的那几年......学到了一些皮毛。”
其实是帮娼馆里受伤的姐妹治病,自己摸索出的东西。
白姝知道我的部分身世,为我愤愤不平。
“赵家人都该阉了!”
外人只知道我是赵老爷养在外面的私生女,十岁才抱回来给正妻养。
但他们不知道,我并没有十岁之前的记忆。
“我这次出去打听到了一个确切的消息。”
江逐云看向我,“丞相已经知道你在这里,并且在地下杀手组织高价悬赏你的命。”
我默默点头,这一天早晚都会到。
白姝反倒焦躁不安地来回走动,抓耳挠腮。
“我想不通。
当初我带你离开,你不走。
为何要在嫁给徐承恩之后,大张旗鼓地杀了他。
惹来现在的杀身之祸。”
她一会儿叹气,一会儿摇头。
我犹豫片刻,说出一半实情。
“我其实不是赵家的亲生女儿,赵家将我嫁入丞相府也是当做玩物。”
“一次意外,我偷听到徐承恩与友人聊天。
他把我娶回家只是为应付他爹,等玩腻后再送去他开的暗娼馆,帮他赚钱。”
“我......我不甘心。”
“芙娘,是我的错,我不该再提起这件事。”
她慌张地拿出帕子,轻轻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