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没听清。
我茫然地抬起头，看看这个，再看看另一个。
“妈，我说这老五家的女娃娃，不会是一个哑巴吧？”
一群人哄笑起来，用刻薄的眼神肆意打量我。
奶奶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赔钱货而已，随便怎么叫都行。”
我感到双手冰冷，无措地依靠在墙角，墙角没有多余的地方了，我躲无可躲。
大人拥有独有的身高优势，以庞大的阴影裹挟着我整个身体。
所谓亲戚们的五官在我的视线中，逐渐扭曲弯折，光线夸张陆离又诡异胆颤。
伴随着周遭闹哄哄的嘲笑声、议论声，我的五感被无限拉长延续，最终释放成出来只剩一片空色。
小遇……惊措填满了我。
为什么、为什么我看不清你的脸了。
5、
“老五家的小孩子，还真的是千娇百宠着呢，什么重活儿轻活儿都不用干。”
一个尖细的嗓音在我耳边炸开。
我低着头，不敢说话。
我很怕火，更别说是这种需要坐在火前丢柴火的活。
“我来！”
弟弟上前一步，抢着做。
奶奶走过来，刚捡来的柴火压在了我的手上，树枝上满是灰尘，刺啦啦掉了我一身。
湿泥巴混着臭水，沾在外婆给我新买的白裙子上，突兀又刺眼。
“你年纪这么小，干什么活，去和哥哥们玩去！”
奶奶把言遇哄走，然后才转向了我，目光阴翳。
“赔钱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