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既想要无微不至,又想要民主。
他气愤极了:“怪不得我爸懒得理你!
都是你自找的!
你怎么就不知足呢!”
说完,他也和他爸一样,用力碰上房间门,不出来了。
客厅里瞬间只剩下我一人,我拿起遥控器,把声音调大一些,继续看排球比赛。
3
我没去拿林淮安的体检报告,医院又打来电话时,我说我们家要再考虑一下。
护士劝了我很久,建议我们早点去医院商量治病方案,越早治疗存活几率越大。
我还是说要再想想。
挂断电话,我问酒店前台,“请帮我查一下林立的婚礼定在什么时候?
新娘叫佳佳。”
这是我问的第五个酒店,市里大点的酒店就那么几个,问起来也不难。
前台帮我查了以后,告诉我就在半个月后。
原来我儿子还半个月就要结婚了。
我坐回车上,开始拆早上收到的文件,文件袋里是一张秦曼近照。
照片上,秦曼身穿旗袍,优雅地坐在鲜花旁边。
三十多年没见,秦曼头发茂密,皮肤白皙,除了眼角淡淡的纹路,脸上几乎没有皱纹,一点也不像六十多的人。
眼神和二十岁的时候相比没什么变化,一看就是被金钱滋养的女人。
难怪林立想让她上台。
我收起照片回到家,林淮安和林立都各自在房间里没出来。
客厅里全是外卖袋子,他们像泄愤似的把各种各样的袋子铺了一地。
我绕过外卖袋子回到房间,让我在外地的朋友把林淮安和林立希望秦曼参加林立婚礼的事,透露给秦曼。
“多渲染一下林淮安对她的思念,以及林立对她的敬爱,她一定会主动来参加婚礼。”
打出这些字的时候,我的心里平静地没有一丝感觉。
接下来的几天,我和他们父子俩虽然住在一个屋檐下,但没有说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