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捐出去了一个又一个三百万给希望小学失学女童和重疾孤儿。
看着他们一张张幸福的单纯的笑脸,我总有种帮助了十八岁那年自己的错觉。
在我第不知道多少次在慈善晚会捐赠和发言时。
棉花村的众人,在电视机里看到了我的身影。
“这不是林家那个林昕昕吗?”
“当年她大姨还说她是做陪酒的,人家明明是开画廊搞艺术的,还是大慈善家,捐了这么多钱!”
“怪不得这孩子,这么多年没回来,大概是心寒了....” 舅妈一家也呆呆地看着电视屏幕。
表妹吃着瓜子,讥笑道: “这么一个厉害的表姐,分明是顶有面子的事儿,可你们偏偏撕人家的画,还乱造谣。”
“现在好了,什么好处都没得到,还欠了人家一屁股债。
恐怕连人家以后捐款都得绕过咱们棉花村这穷乡僻壤。”
不过这些,我都不知道了。
此刻,我刚从慈善晚宴离席回家。
晚风徐徐袭来,月静如水。
我心中一片宁静,打开手机在社交媒体上发了今天晚宴的照片,写道: 往事暗沉不可追,来日之路光明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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