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不信，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他冷笑着看着我，目光中满是嘲讽，“你以为本王这么多年能活到现在，是靠运气？”
我深吸了一口气，我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退。
我平静地说道：“婉儿确实听到了些风声，但那时婉儿不确定是否真的针对王爷，怕误判了形势。”
慕容辰眯起眼睛，语气带着危险：“所以，你就选择了什么都不说？”
“我以为王爷自有分寸。”
我淡淡地说，“婉儿只是医者，不该参与朝堂纷争。”
他盯着我看了许久，忽然轻轻笑了一声，声音中透出一丝冰冷的嘲弄：“你倒是聪明，懂得撇清关系。”
“王爷若不信，婉儿也无话可说。”
我垂下眼帘，声音中透着淡淡的倔强，“只是王爷若真要怪罪婉儿，那便给婉儿一个痛快吧。”
“痛快？”
慕容辰盯着我，嘴角泛起一丝冷笑，“你倒是敢跟本王讨命。”
我没有回答，只是静静站在那里，目光中没有一丝畏惧。
慕容辰看着我，忽然觉得有些无力。
他这个女人，骨子里竟是这样的倔强。
他猛地转过身，冷声道：“你若再有下次，本王亲自赐你一杯毒酒！”
我心中一颤，却依然站在原地，脸上毫无表情。
我知道，慕容辰从来不是说笑的人，他的每一句话都意味着真正的危险。
半晌后，慕容辰缓缓转身，目光复杂地看着我：“你想要自由，本王可以给你。
可若你真的敢再背叛本王……”他没有说下去，只是冷冷看着我，眼中杀意涌动。
“婉儿明白。”
我垂下眼，声音平静。
他看着我，忽然觉得自己再也无法看透这个女人。
他本以为，我只是个被利用的棋子，随时可以抛弃。
可如今，他却发现，我的每一次沉默与隐忍，都让他愈发难以将我真正看清。
“你下去吧。”
他挥了挥手，声音中带着几分疲倦。
我微微躬身，缓缓退出前厅。
走出门时，我忽然回头看了一眼。
只见慕容辰站在厅中，神情冷峻而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