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没多久,我便收到了法院的传票,刘云起以我照顾绵绵不到为理由争夺孩子的抚养权,并要求每个月一万的抚养费。
如果单纯这样我也就不怕。
刘云起提交了很多证据。
我喝酒应酬的照片,我吃的安眠药,更有我确诊的抑郁症就诊记录。
我咨询律师后,律师说孩子两周岁到八周岁的抚养权很容易判给男方,再加上刘云起提供的这些证据,对我不利。
这是我这些年第一次慌了,刘云起卷钱私奔我也没慌,我一个人生孩子带孩子还债务也没慌,可是刘云起要抢我的绵绵,我的确慌了。
我给刘云起打电话他不接。
去他家堵却避而不见。
我唯一能联系到刘云起的,就是他的律师。
这次刘云起明显学聪明了。
「他到底想要什么?钱和孩子,我一样都不会给他。」我歇斯底里的问刘云起的律师
「他要孩子。」律师每次都是这样回答。
很快,调解阶段来了,我见到了刘云起。
他从容不迫的表情让我第一次在他面前失了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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