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洁白的精灵却沾染上了红色,赵燃脸上的那道疤也是那时候留下的。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那个黄毛,依然的哥哥。
果然,狗改不了吃屎。
才出来不久,就去染了黄毛,明明是干净利落的寸头,不伦不类的沾染了黄色,像是枯草一般。
那天放学,终于是可以畅快的玩雪,我把大红色的书包放在雪地里,开始堆雪人。
雪在手里冰冰凉凉的,似乎还有一点柔软的感觉。
不一会的功夫,大半个雪人的模样已经初见雏形。
死赵燃,这么久还不回来。
我朝着一边的绿化带跑过去,捡几根树枝给我的雪人安装一下手臂。
这根不行,赵燃的手臂比这粗多了。
哈哈,本美少女打算做一个“赵燃版”雪人,让他喜欢看美女,就在这里待着吧!
好死不死,那根被我丢弃的“瘦弱”的树枝,扔到了旁边的黄毛身上。
真晦气。
刹那间,我就明白我闯祸了。
平时都是小打小闹,遇上这种社会人,说不怕是假的。
我一边疯狂的道歉,一边飞快的向后撤。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快要哭了,我不敢看黄毛的脸。
可是我浓烈的酒气,和越来越近的身影快把我吞噬了。
我不敢再犹豫,转身就跑。
我的腿像是灌了铅,一点不听使唤,直愣愣的倒在雪地里。
黄毛就在身后笑,一把给我捞起来。
来,哥哥教你道歉。
无限放大的一张脸,至今想起来我都会作呕。
我拼尽力气在喊赵燃,另一边是肌肤裸露在空气里的冰冷。
我感觉我的身体像是在燃烧,又有些麻木,时不时有些疼传来。
手脚并用,又是蹬腿又是撕咬。
那个死黄毛,把我的手用力的掰折到身后,狠狠的抽了我两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