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府这几年埋进去不少得力暗探,白木门上面几个当家的心怀叵测,力往四面八方使,分崩离析是迟早的事儿,只是他们没想明白,怎么还没分就被抄了。
章樟的爹当年是主力杀手,深知不能全身而退,地洞里的包裹,除了银两,就是这张地形图了,甚至还好心地标注了藏金洞。
端得那是个盆满钵满,就是上下打点一番,还能交上去近百箱金银珠宝。
雷仁很满意,笑得合不拢嘴。
当晚就给章樟安了个职位,垂道一心习武,储苑莞给他找了府里最好的武师。
雷仁那边忙,接连两天没有回来。
章樟喝得迷迷糊糊,甩甩脑袋说道:“这仇,就这么报了?
好不真实。”
垂道也喝大了,“太不真实了,我甚至觉着现在都是虚假的。”
储递嘿嘿傻笑,“这有什么不真实的,官家出手,一个不留,人啊,斗不过当官的。”
两天后,雷仁去了京城,述职接赏去了。
章樟只想做个普通人,不用躲藏不用操碎心,就跟表姐说了。
储苑莞是个聪明人,交代了丫鬟去传信。
雷仁再回来,身边跟着两位老者,豆腐叔坐马车坐得晕乎,不愿进府,“替我向大夫人问好,我要回家了,雷仁。”
岳大爷也想念自己的土房子了,也道:“也替我向雷夫人问好,有空来喝酒啊,雷仁。”
马车带着两位去了西郊,雷仁急匆匆去找夫人,他也着急问好自家夫人。
升官发财,皇帝嘉奖,都比不上夫人开心,雷仁这个年纪早就看开了。
储苑莞忧心自家弟弟孤家寡人一个,和雷仁商议大事,就听管家大雷叔来报,“老爷,夫人,小郡主,她来了!”
雷仁一听,脸色一白,“夫人,这我不知道啊。”
储苑莞倒是乐了,“那孩子是知道储递在咱家呢,莫怕。”
确实不用怕,郡主游乐天脚底抹油已经飞去找储递了。
储递正和垂道切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