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传片里安然接受采访的片段,更是证实了我的想法。
她说,“在我二十岁那年,我遇到一个很爱我的人,但我不懂得珍惜。”
“等我回头再看的时候,他已经不在了。”
“我想告诉他,我从来没有透过他去看任何人,只是那份感情太汹涌,让我害怕。”
“林宸,对不起,还有,我爱你。”
宣传片结束,最末尾挂着安然的讣告。
她在电影上映前的一个月因为抑郁症自缢。
地点就在我们曾经住过十年的房子里。
可我却没有任何感觉。
口袋里的手机响起,是孙怡打来的。
“老公,我买了排骨炖汤,今晚你早点回来好不好。”
我嘴角勾起微笑,刷走了刚才的视频,看了看手中刚给她买的花,点头答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