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世间站在我身后，遮住我的双眼，语气温柔，带着安抚的意味：“乖，难受就别看了。”
我愣在原地，心里并没有难过或心痛，我这才反应过来。
两年多了，原来我从来没喜欢上陈杭。
所以喜欢到底是什么？
没人教过我。
没人教过我怎么与人相处，怎么识别好与坏，怎么……去爱一个人。
我只能自己一点点摸索，就像婴儿学习走路一样。
那一晚我在陈杭小区门口站了很久，想了很多。
程世间也没离开，没说话，就站在我身后，陪着我。
最后，程世间还是帮我在酒店开了一间房休息。
我那时很想找个人诉说，刚好程世间就在身边。
“学长，我怎么一点都不难受啊，我一点都不想哭。”
“我只觉得他恶心，真的很恶心，还好我没让过他碰我，太脏了。”
“我今天下午遇到他和那个女生的时候他还说这是她表妹，结果晚上他就……真令人恶心。”
“学长，喜欢是什么？
我看过很多书，但还是不知道，他们都说我是书呆子……”
“我好像从来不知道感情是什么，喜怒哀乐，在我这好像没什么区别，都是一样的……学长，你们也是这样吗？”
“从来没有人教过我怎么去感受……”
“他们总说我面瘫，连笑都不会，还说我没有心，可我不会笑，不想笑，我笑不出来啊…”
那一晚我说了好多好多，把从小到大全部没说出口的话都说了出来。
也没管程世间听没听，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说到最后，我撑不住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我躺在床上，盖着被子。
我洗漱完出房门，外面空无一人，程世间应该已经离开。
我在客厅茶几上找到了我的手机，打开后看见慧慧和导师发来信息，问昨晚为什么没回寝室。
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