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奇幻连载
急步上前,第一次挡住了他的去路。“所以,是纹的吗?”眼底开始起了雾,我身体有些颤抖。顾逾神色浮起不耐:“纹的怎么了?“跟小念和清清弄的,一家三口。”他话落,又漫不经心看向我:“怎么,能轮到你来管我了吗?”他伸手推开我,大步进了浴室。我在有些模糊了的视线里,看着他的背影。男人后背肤色冷白,不是我记忆里的小麦色。塞在我手里的黑色上衣。将我丢在原地,走进浴室后,漠然摔上的门。那双总是嘲讽而挑衅,看向我的眼眸。我突然想,其实不像的。本来就不是很像,也不过是眉眼的六七分相似。情绪外泄时,分明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时间长了,眉眼似乎也不是那样像了。唯一一直很像的,也就心口那颗朱砂痣。而现在,痣也没了。卧室外,顾念清在用力地捶门,扯着嗓子嚷嚷。“喂...
主角:顾逾白月光 更新:2024-10-09 19: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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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逾白月光的玄幻奇幻小说《心上刺青全文》,由网络作家“如火如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急步上前,第一次挡住了他的去路。“所以,是纹的吗?”眼底开始起了雾,我身体有些颤抖。顾逾神色浮起不耐:“纹的怎么了?“跟小念和清清弄的,一家三口。”他话落,又漫不经心看向我:“怎么,能轮到你来管我了吗?”他伸手推开我,大步进了浴室。我在有些模糊了的视线里,看着他的背影。男人后背肤色冷白,不是我记忆里的小麦色。塞在我手里的黑色上衣。将我丢在原地,走进浴室后,漠然摔上的门。那双总是嘲讽而挑衅,看向我的眼眸。我突然想,其实不像的。本来就不是很像,也不过是眉眼的六七分相似。情绪外泄时,分明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时间长了,眉眼似乎也不是那样像了。唯一一直很像的,也就心口那颗朱砂痣。而现在,痣也没了。卧室外,顾念清在用力地捶门,扯着嗓子嚷嚷。“喂...
“所以,是纹的吗?”
眼底开始起了雾,我身体有些颤抖。
顾逾神色浮起不耐:“纹的怎么了?
“跟小念和清清弄的,一家三口。”
他话落,又漫不经心看向我:“怎么,能轮到你来管我了吗?”
他伸手推开我,大步进了浴室。
我在有些模糊了的视线里,看着他的背影。
男人后背肤色冷白,不是我记忆里的小麦色。
塞在我手里的黑色上衣。
将我丢在原地,走进浴室后,漠然摔上的门。
那双总是嘲讽而挑衅,看向我的眼眸。
我突然想,其实不像的。
本来就不是很像,也不过是眉眼的六七分相似。
情绪外泄时,分明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时间长了,眉眼似乎也不是那样像了。
唯一一直很像的,也就心口那颗朱砂痣。
而现在,痣也没了。
卧室外,顾念清在用力地捶门,扯着嗓子嚷嚷。
“喂,黏人精!
出来做宵夜,我妈说有点饿!”
我呆站着,没有应声。
感觉有什么东西,将我定在了原地。
我好一会没能动弹。
许久后,我慢慢走到浴室门口。
里面是淅淅沥沥的水声。
我抬手,敲了敲门,再开口:“顾逾,我们分开吧。”
4
浴室里水声太大,顾逾该是没听到我说的话。
我回身往门外走,只听到他略微扬高的声音:“给我拿条浴巾进来。”
一如既往漠然的指使的语气。
我没停顿,拉开卧室门,走了出去。
门外,顾念清气鼓鼓地瞪着我:
“喂,跟你说话呢!
“你耳朵听不见吗,这么久才出来!”
我片刻迟疑。
想了想还是
我是顾逾父子最忠实的舔狗。
无论他们怎样过分,我都百依百顺。
直到十一长假,顾逾带着他儿子陪白月光去旅游,一起纹了亲子纹身。
图案刚好盖住了,他心口那颗朱砂痣。
他们回来当晚,我就提了分手,离开了海城。
分开后的第三年,我在最落魄时,再次见到他。
顾逾带着他儿子,堵住了我的去路。
再看到我的手机屏幕亮起,屏保是我与另一对父子,一家三口的亲密旧照。
从来淡漠的父子俩,一瞬猩红了眼。
1
顾逾带着他儿子,陪白月光旅游结束那天。
海城傍晚下了特大暴雨。
我开车去机场接他们,晚高峰严重拥堵,半路又被人追了尾。
等赶到机场时,已经是深夜。
天气转凉,顾逾将大衣披在了白月光身上。
见到我,他面色黑成了锅底。
站在他身旁的小男孩,更是气得将行李箱一把推倒在地,恼怒不堪地斥责我:
“你是属乌龟的吗!
爬过来那么慢,我们都等了快十分钟了!”
我蹲身捡起行李箱,又好声好气赔不是:
“已经提前一小时出发了。
“实在堵得太厉害,半路又出了点事,抱歉下次我再早点。”
顾逾嫌恶蹙眉,明显一个字也不愿与我说。
他将一大堆行李丢在原地。
扯过被我打开了才递过去的雨伞,揽着白月光走向停在路边的车。
他六岁的儿子顾念清,挤在他们中间。
小孩嘴上仍在报怨不止:
“总是什么都做不好。
“爸为什么不早点赶她走,正好让妈妈住过来跟我们一起?”
2
他们渐渐走远,声音消散在了磅礴的雨声里。
我替他们收拾行李,拿到车上。
前些天他们出门时的一个行李箱,
医院那天,北市到了深冬,我们路过一处露天滑冰场。
年轻的男女在冰面上滑行嬉闹,小宝歪头,呆呆地盯着里面看。
我突然又想起很多年前,初次见到周遇白的时候。
少年从光影里走来,带走了藏匿在昏暗处的我。
他说:“怕什么,哥哥把家和妈妈分给你。”
再想起他母亲死的时候,跟我说的那一句:
“那一年,我不该让他带你回家。”
我推着轮椅,站在小宝身后。
时隔多年,再一次无声哽咽。
视线模糊里,我又看到了,周遇白牵着我的小宝,站在了我面前。
但我永远不会忘记,当年就是我看错了的那一眼,让我弄丢了我的孩子。
所以这一次,我抬手,仓促擦掉了眼泪。
再在视线逐渐清明里,我仔细地看。
好一会后,终于看清了,出现到我眼前的顾逾和顾念清。
他们站在不远处,也看向我。
12
从前高傲张狂的男人,如今眼底透着些许乌青,是遮掩不住的疲态。
被他牵着的小孩,从前总是大呼小叫,如今安静地站着,不声不响。
只一双眸子,死死定在我身上。
男孩像是震惊和难以置信,张了张嘴似是要叫我,又没发出声音来。
说起来,顾念清从前似乎也没正经叫过我。
哪怕一声“阿姨”都不曾喊过,叫我“妈妈”更是不可能。
不是一声“喂”,就是“你”。
我看向不远处的两个人。
我没见过这样憔悴死寂的顾逾,也没见过这样沉默无言的顾念清。
三年没见了的人,我一瞬怀疑,是不是我认错了。
直到低眸时,我看到了顾逾手上拿着的单子。
像是寻人启事一类的东西,上面印了照片。
隔得有点远,看不太清楚。
但我还是很快分辨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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