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些话，我忍不住笑了出来。
他能有什么打算，三十来岁的年纪没有学历没有一技之长，长这么大只会‘啃老’这一件事。
我说这些话，只是想让他继续窝在家里不出门。
徐涛涛哪里知道这么多，他神情激动地从椅子上站起来：
“干妈，还是你懂我，我确实在家调整心理，毕竟我妈都为了我蹲监狱了，这我哪能一时接受得了呢？”
我从包里掏出一万块钱放在他的电脑桌上，带起的微风扬起桌面上的烟灰飘散到电脑键盘上。
旁边的烟灰缸满是烟蒂，就连桌下的垃圾桶里也是一个个的烟盒，只是里面夹杂着好几张带着血丝的鼻涕纸。
很好，终于等到收网的到时候了。
14
第二天一早，养老院打来电话，让我们赶快过去一趟。
我和徐海也不敢怠慢，急忙赶到养老院，婆婆一人挥舞着衣架追着护工满院跑，途中看见别的人也不怕直接上手就打，大家都躲得远远的。
好不容易趁其不备，才被几个年轻男护工制服，拖回自己房间。
院长满脸愁容：“徐先生徐太太真的不是我们不愿意照刘素英女士，是真的太影响我们园所日常运作，还希望你们能体谅。”
无奈之下，我们只能把婆婆接回家，路上徐海不解问道：“咱妈以前好好的，这么才这几个月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咱妈都七十多岁的人了，本来人的身体机能就一直在退化，我看新闻说很多老年人因为慢性病的原因不同程度地会产生一些精神疾病。”
什么慢性病产生的精神疾病，只不过是这几个月来她吃得饭里多了些精神分裂的药物罢了。
可这儿，我当然不能告诉你。
婆婆回到家，每天发神经，砸家具，打人，大半夜大声喊叫，闹得徐海苦不堪言。
而我乐得清静，每天早出晚归去上班。
这天刚下班，就接到徐海电话让我直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