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很顺利,拿到了符合预期的成绩第二名。
可以了,我不能什么都表现得那么拔尖,会让人探究的。
何况我还需要找出我的使命,我不能在学习上花那么多的精力。
回程的途中开始一切都顺利,但是车到了轮渡码头,怎么排了那么长的车流?
除了客车,还有好多货车在另外一排排着,我们车的边上停着的一辆大货车上拉着一车胖嘟嘟的猪猪。
原来突然的刮大风,摆渡的渡轮开不了了,什么时候风停什么时候能过,不知道,一切只能听天由命。
开始大家都还聊天等待,有大婶们拿着当地的吃食来兜售,我买了两个米浆海蛎炸的饼,酥香得很,递给老师一个,她怕脏不想吃。
我又买了点儿甘蔗水,她也怕脏不想喝,说再等等说不定就能过去了,只掰了个橘子吃。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天渐渐黑了,随便估算都要有五六个小时过去了。
那些售卖东西的婶婶们也不见一个了,恐怕都回去做晚饭了。
气温越来越低,我听见老师肚子里有小声的咕咕声,手伸进包里摸了一阵,掏出小半包有点儿压碎的饼干递给她,她也不再端着老师包袱,快速的吃了起来。
我也饿了,把另外一块凉透了微微发硬的炸海蛎饼吃了,虽然没那么好吃了,不过至少顶点儿饿啊。
气温越来越低,都有点儿冻脚,印象里冬天最冷时候都没这么冷,车上的人一看今天恐怕走不了了,冻得不行了,商量着说去找码头上的人家,花钱去人家里的床上盖被子坐一晚上,如果情况好还可以要点儿热水泡泡脚,买上一碗热汤面什么的。
人纷纷走空了,连司机都走了,就剩下我们两个人,老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