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是别了。
省着点力气赶路吧。
也不知道要走多久呢。”
“对啊，我们现在去哪儿？”
我问显赫。
“去我老家。”
“你老家在哪儿？”
“一个山沟沟里。”
说了跟没说一样。
这周围的地形，不到处都是山沟沟？
“你老家是这附近的？”
阿辰问。
“嗯。
天然屏障，易守难攻。”
“黑衣人……到底是什么势力？”
“无论是什么势力，也都穷途末路了。”
“怎么说？”
“还记得老徐说的那个女人吗？”
“那个黑衣人成员吗？”
“十几年前费尽心机嫁给老徐，就是想从老徐那里知道其他像我们这样的人的下落。
结果一时不慎，被老徐知道了她的真实目的。”
“她后来……怎么了？”
“老徐给了她选择，要么自我了结，要么由他了结。”
“所以，她自我了结了？”
“嗯。
了结前，她说自己也是被逼无奈，是黑衣人以她母亲的性命为要挟，说如果她不按照他们说的做，就杀了她母亲。”
“那她母亲……”
“她根本就没有母亲。”
“哈？”
“她是个孤儿，被某个黑衣人高层收养长大。
据这几年我私下里雇人打听来的，她本来是打算被培养成新的高层成员的，但抚养她长大的人突然因病去世，她就被放出来做事了。”
“所以说，黑衣人内部一直有矛盾？”
“嗯。
老徐后来在家找到一封她没寄出去的信。
信上说，如果于老让她回去，她愿意帮助于老除掉蒋老一脉。”
“黑衣人内部分了两派？”
“应该是。
不过那是十几年前了。”
“那现在呢？”
“现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