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肃笑了,点了点头,“你说过了的,我知道。”
“你长的真好看。”
我情不自禁脱口而出,然后突然紧张,但是又不知道是种什么情绪,又慢慢的冷静下来,这是真心话。
司徒肃倒是被我的话整的一愣,七摇八晃的回自己房间去了。
后面几日司徒肃都有意无意的躲着我,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不过我的手指总是莫名其妙的疼。
终于在下一次手指又疼,我忍无可忍了的去找了司徒肃。
当我进去的时候,司徒肃正藏着什么东西,见我来笑着问我怎么了。
我怒气冲冲的问司徒肃,“你是不是手受伤了,我手疼!”
司徒肃忙不迭的狡辩,最终还是被我看到了手上的伤口。
不管我怎么问,司徒肃都一口咬定是冻疮,四月了,有冻疮。
我表示不信,司徒肃却说他是神医,该信他,好吧,信了。
不过一直到我刺杀行动前,手却是再也没疼过了。
说来也巧,刺杀行动就在殿试的前一天,刺杀的还是宰相,等我把匕首擦了遍,又换上夜行衣,准备出发的时候。
想了想还是把一个小盒子放在了床上。
月光很亮,许是月初的原因,格外的明亮。
我独自踏着月光向丞相府奔去,刺杀行动本来一切都很顺利。
待到刺杀成功,丞相府大乱,我却是被发现了踪迹,就像是有人知道我要刺杀一样,大张旗鼓的将我逼得穷途末路。
最终一箭射到我的肩胛骨,疼,真的很疼,不过还好,司徒肃倒是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