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奇,你怎么来了?”
“听宋大夫说你生产了,我来看看你。”
看到胡奇的时候,我很惊讶,他是我家诊所的一个小医生,比我大4岁。
我知道胡奇对我有意思,但我的心里根本容不下别人,也明确拒绝了他好几次。
此时胡奇抱着一捧芍药,站在病房里。
他身后是一言不发的沈言一,死死盯着那捧芍药。
和沈言一在一起的时候,我每周都会在家里插上几支芍药。
我说那是中国的爱情之花。
之后的两三天,胡奇每天都来医院看我,每次都好巧不巧的跟沈言一碰上。
沈言一的眉头越皱越深。
但是他每次都是一句“好好休息”就走了。
出院前一天,我接到了月好高端月子会所的电话。
电话那头的小姐姐声音甜甜美美地跟我说,房间已经消毒完毕,明天会准时来接我出院。
我一脸懵逼,我并没有定什么月子会所。
“宋女士,这是沈先生安排的。”
沈言一?
我握着手机,迟疑了片刻,把那个烂熟于心的电话号码从黑名单里放了出来,拨过去。
电话那头是沈言一低沉的男音,“思思。”
思思是我的小名,除了我的家人和沈言一,没有人会这样叫我。
听到他叫我思思,我心头一颤。
我们还在一起的时候,他总喜欢抱着我思思,思思地叫个不停。
“我去病房找你。”
“你别……”
我话还没说完,对面就挂断了。
7.
第二天,我是在沈言一目光的注视下,上了会所的车。
家里人都在,我不想让他们看出什么端倪。
上车前,沈言一调出微信的个人二维码递到我面前。
“思思,能不能先把微信加上,这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