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咧嘴冲我笑:“爸爸,你别哭,我不疼。”
我紧咬下唇,哽咽地点头。
就在这时,门被猛地推开,赵兰知气势汹汹的走进来:“谁给你的权利杀狗的?”
身后跟着的是一席白色西装的李明德。
他看见我扬眉挑衅,却在赵兰知扭头的瞬间,泪水瞬间蓄满眼眶,然后“扑通”一声给我跪下。
“勇哥,对不起,都是我的错,要打要骂,你都冲着我来。”
“我的永永只是一只狗,什么都不懂。”
听到狗的名字我神色一顿:“你说狗叫什么名字?”
“永永,你放心,勇哥跟你名字不是一个字,只是读音比较像。”
突然他像意识到什么,惊慌失措地捂着自己的嘴巴,眼神求助地看向赵兰知。
赵兰知瞬间心疼,把李明德扯起来:“你跟他道什么歉,我都说了这是个意外,不怪你,也不怪永永。”
我看着两人一唱一和,两辈子加起来的委屈和愤怒几乎要把我淹没。
儿子还躺在病床上,裸露的皮肤被大面积缝合,只要掀开被子就能看到扭曲的伤疤。
可赵兰知作为妈妈别说看儿子一眼,就是问都没有问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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