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是父亲去世前留给我的唯一一件遗物。
此时它唯一完整的脑袋,正讽刺似的看着我俩。
我想起我父亲临终前留给我的话:“以后,你一定要好好照顾女朋友,不能让她受委屈。”
爸,你的话我确实做到了,但受委屈的好像是我。
一时间,气氛变得紧张了不少,我忍住愤怒和崩溃,过去捡玉佩的碎片,恍惚间,好像听到宋云暖轻得不能再轻的惋惜声,可马上,又变成责备的话:“你冲周振成凶什么,你知道的,我脾气不好。”
那一刻,那点留存的一丁点爱意也被恨意代替。
宋云暖是第二天收拾行李的时候,才意识到我真的搬走了,可能念及昨天摔坏的亡父遗物。
上飞机前她给我打来电话:“李润祺,昨天的事是我不对,我跟你道歉。”
这是三年以来,她唯一一次给我道歉。
可我看了眼无论用什么办法都拼凑不起来的玉佩,直接告诉她,我们俩没有可能了。
电话那头,还不停传来周振成催促登机的声音,“暖暖,咱们赶紧登机了,我约好了你晚上要去的哪家网红餐厅。”
宋云暖一反常态没理会周振成,拖沓地没挂电话:“李润祺,你等我回来,我再给你做一个玉佩好吗?”
我思绪又想起我摔坏的玉佩,以至于忘了说话,而那头可能等的有些久了,传来不悦的声音:“李润祺,我希望你能见好就收。”
“我这次已经够给你面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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