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起酒桌上最贵的那瓶酒,一步步向白揽月走去。
十年后,白揽月是我的雇主。
可直到她急速消瘦,我才知道,原来她得了胃癌,时日无多。
她去死那天,我守在她病床边。
她腹指轻轻摩挲我的脸颊,替我擦掉泪水。
“别哭,哭起来就不好看了。”
然后从心口掏出一个小石头:“现在物归原主了。”
回忆被打断,苏北辰在不远处嗤笑:“一样的下等人,要不是我,你们一辈子都别想喝这么贵的酒,你们还不……”他没说完,突然听到“嘭”的一声。
我把酒砸在桌子上,酒瓶瞬间一分为二,我拿着剩下尖锐的一部分,仔细打量,又抬头看苏北辰。
阴狠的眼神让他不自觉后退:“你…你干…干什么?”
周围人议论纷纷,苏北辰挺直后背,虚张声势:“今天我就替妈妈教训教训你这个不动规矩的乡下男人”说着就抬手,想要打我。
我还没有来得及反应,白揽月从我身后站起来,紧紧拽着苏北辰的手。
她被羞辱时,没有任何反抗,可我受到威胁,她却不顾及后果的出手了。
作为服务员,对客人出手,肯定会被开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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