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民女冤枉啊!”
“顾婉宁虽然的确是民女的女儿,可她已经被分给了民女的前夫。”
“那间铺子的地契民女带来了,地契上白纸黑字,写的只是民女一人的名字。”
“民女好好的铺子,突然被入室抢劫,那么多财物不翼而飞,岂能因为她善心,便草草了事?”
知府不耐烦的捏了捏眉心:“那依你所见,该如何是好?”
如何是好?
自然是该赔多少赔多少。
流民没银子,便让他口中的东家出银子。
顾婉宁还未及笄又如何?
作为她的父亲,顾奇总该出银子吧?
得亏我留了个心眼,当初置办铺子里的任何物件与商品时,我都保存了单据。
刚刚好能让他们一文不差地赔银子!
有衙门的大人盯着,顾奇脸色几乎比锅底还黑,不情不愿地拿了三万两银票给我,还冷冷地看了顾婉宁一眼,仿佛是在警告顾婉宁。
啊对,我都忘了。
前夫顾奇尽管看起来一表人才,实则畜牲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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