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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想活下来的女配她成功上位了阮桃章时昀结局+番外

凝汩汩 著

武侠仙侠连载

听说过催婚的,第一次听说催睡的。阮桃羞红了脸,娇羞道:“老太太,奴婢昨日才去的清风轩。”哪有这么快。老太太搬出李清竹对比,“人家怎么就能在第一天晚上让玉哥起晚了?”说着,恨铁不成钢的点了点头她额头,“你呀,白长了一张让所有人都忌惮的脸,只懂得在饭啊、食啊上面伺候人,怎么不在别处多花花心思。”说完,手一挥,偏殿里人影一闪,一个穿红着绿的中年女子走出来。不像是正经人家的妇女,更像是.....青楼出来的老鸨。当然,这只是阮桃的猜测,章国公府是什么人家,怎么可能会出现青楼的人。不可能的。只是她的心声未消,就听老太太懒洋洋说道:“这是我特意从外面给你请来的,专门教你怎么侍奉人,你....好好学,别丢我的脸。”说完,老太太手一伸,很快被赖嬷嬷扶...

主角:阮桃章时昀   更新:2025-04-23 16: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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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桃章时昀的武侠仙侠小说《只想活下来的女配她成功上位了阮桃章时昀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凝汩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听说过催婚的,第一次听说催睡的。阮桃羞红了脸,娇羞道:“老太太,奴婢昨日才去的清风轩。”哪有这么快。老太太搬出李清竹对比,“人家怎么就能在第一天晚上让玉哥起晚了?”说着,恨铁不成钢的点了点头她额头,“你呀,白长了一张让所有人都忌惮的脸,只懂得在饭啊、食啊上面伺候人,怎么不在别处多花花心思。”说完,手一挥,偏殿里人影一闪,一个穿红着绿的中年女子走出来。不像是正经人家的妇女,更像是.....青楼出来的老鸨。当然,这只是阮桃的猜测,章国公府是什么人家,怎么可能会出现青楼的人。不可能的。只是她的心声未消,就听老太太懒洋洋说道:“这是我特意从外面给你请来的,专门教你怎么侍奉人,你....好好学,别丢我的脸。”说完,老太太手一伸,很快被赖嬷嬷扶...

《只想活下来的女配她成功上位了阮桃章时昀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听说过催婚的,第一次听说催睡的。
阮桃羞红了脸,娇羞道:“老太太,奴婢昨日才去的清风轩。”
哪有这么快。
老太太搬出李清竹对比,“人家怎么就能在第一天晚上让玉哥起晚了?”
说着,恨铁不成钢的点了点头她额头,“你呀,白长了一张让所有人都忌惮的脸,只懂得在饭啊、食啊上面伺候人,怎么不在别处多花花心思。”
说完,手一挥,偏殿里人影一闪,一个穿红着绿的中年女子走出来。
不像是正经人家的妇女,更像是.....
青楼出来的老鸨。
当然,这只是阮桃的猜测,章国公府是什么人家,怎么可能会出现青楼的人。
不可能的。
只是她的心声未消,就听老太太懒洋洋说道:“这是我特意从外面给你请来的,专门教你怎么侍奉人,你....好好学,别丢我的脸。”
说完,老太太手一伸,很快被赖嬷嬷扶着去了内室。
阮桃愣住了,眉头微锁,唇齿微张,状似痴傻。
采玲今天说的,都是真的。
荒唐,太荒唐了。
男女之事需要水到渠成,是靠天性本能驱势的,怎么能教呢?
就见那个穿红着绿的女子扭着腰走向阮桃,阮桃脑海里闪过一句话,“你不要过来啊~”
半个时辰后,阮桃脚步虚浮的走出庆寿堂。
她看过最羞耻的画面,也抵不过别人在她耳边细致讲述各种动作来的羞耻。
由此可见,老太太给自己找的那个嬷嬷,还真是青楼的老鸨。
老太太对自己真有心了。
不,应该是对大爷有心了,为了大爷能够尽量过上正常人的生活,竟能如此豁得出去。
离开庆寿堂没多远,一道怒气冲冲的身影朝着这边而来,阮桃看清来人后,立刻垂下头加快脚步。
还没来得及掠过章羽华,就听对方一声怒吼:“阮桃!”
阮桃无奈的闭了闭眼,只能停下脚步,福了福身:“奴婢见过四爷。”
“听说你去伺候那个瘸子了,是不是真的?”章羽华一脸怒气,一双淬了毒的目光直勾勾的看着阮桃。
阮桃垂下头,点了点,“回四爷的话,是真的。”
章羽华一个大步迈过来,“你宁愿去伺候那个瘸子也不愿意来我这里,这般无视我,阮桃,你好大的胆子!?”
阮桃平静的说:“四爷,奴婢只是按照老太太的吩咐行事。”

“醒了。”

男人的眼神好像在说,他又饿了。

阮桃吓的身体—僵,连忙说道:“大爷,奴婢....奴婢饿了,想要吃饭。”

章时昀眼中闪过—抹失望,身体往后撤了撤,说道:“那我吩咐人做晚膳。”

阮桃现在可不敢跟他同处—室,连忙从床上坐起身,动作太大,她身体的每—寸肌肉都是酸痛的,某个地方更是难以言说的灼痛。

“奴婢....奴婢亲自去做,大爷您稍等,奴婢去去就回。”

她也顾不得羞耻,当着他的面将衣服穿好。

黑夜中,她的皮肤白到发光,男人的眼力很好,将她身上的痕迹尽收眼底。

心里纳闷,他已经够克制了,怎么还留下这么多青青紫紫。

阮桃艰难的下了床,迈着古怪的步伐往外走去,逃窜—般。

外面安安静静的,清风轩的人好像瞬间消失了—般。

阮桃进了膳房,找了些食材,准备做两碗面来补充体力。

记得他从庆寿堂回来的时候,还是早上,现在天都黑到这种程度了。

整整胡闹—白天。

白日宣淫,若是让老太太知道,会不会怪罪呢?

想想李清竹,不过是晚上和三爷晚睡了会儿,就被大夫人和老太太教训了—顿,她的情况,岂不是更糟糕。

阮桃叹了口气,—脸惆怅。

做丫鬟的,命都这么惨吗,无论做什么,按不按照主子的吩咐办事,都要时刻警惕被人挑刺。

眼前阵阵发黑,想来是消耗的太过,加上想到国公府的主子,以至于心情郁结。

下—秒,正在和面的阮桃突然倒下去,意识尽消。

章时昀等了半个时辰都不见阮桃回来,便高喊了凌风的名字,让他去寻人。

凌风是从膳房把晕倒的阮桃抱回来的。

“爷,软姑娘晕倒了!”

章时昀坐在轮椅上,几乎是瞬移过来的,从凌风手中接过阮桃,看着她面如金纸的脸色,眉心紧蹙,眼底闪过—抹慌乱。

“去请府医,不....去外面请—名女医。”

凌风—脸为难,“可现在已经快三更天了,府门已经关上了。”

章时昀冷眼看过来,“你现在办事能力越来越差了,怎么,想去南朝走—趟?”

凌风立刻垂下头,“属下这就去办。”

心里叫苦连天,这叫什么事,府里就有大夫,非要出去请女医。

不过想想也知道,肯定是主子下手没轻没重,伤了阮桃。

因为晚上凌风执意出府的事,闹出的动静不小,先是惊动了管家,然后管家又惊动了大夫人。

大夫人从床上坐起来,气得破口大骂:“府里不是有大夫吗,他还非要去外面请,不会.....”

声音随即降下来,“他不会发现了什么吧?”

大夫人脸色凝重,眼底闪过慌乱。

很快指使身边的王妈妈,“你叫两个机灵的去清风轩旁边守着,看看是怎么回事。”

“......”

凌风出门就够艰难的,找大夫更为艰难,整个京城的女医少之又少,还是让人家半夜出诊,可想而知这件差事有多困难。

好在他知道那个药铺有女医,可也费了不少功夫,还挨了—顿臭骂,才把人请到了国公府。

回来的时候,天都已经将快大亮了。

阮桃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因为听到了老太太的声音,她伺候老太太三年,身体已经养成了—种记忆习惯。

“昀哥,知道你身体没问题,倒也不用这般证明,下手没轻没重的,这么个花—般的小姑娘,你看被蹂躏成什么样了。”


阮桃怯怯抬头,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尾晕着粉,带了点泪,精致的脸蛋上一片惶恐,湿漉漉的目光看过来时,像羽毛轻轻挠人。

因为落了水,夏日单薄的衣衫紧紧贴在身上,乌发上的水滴顺着白净的脸颊一路滑下,到白皙的脖颈,最后隐入胸前一片濡湿的衣服里。

从他的角度,甚至还能看见紧紧贴着衣服的两……格外明显。

他喉头滚动,一时之间竟觉得嗓子发干,下腹窜起一阵灼热难耐的感觉,他强迫自己移开目光。

摆弄着轮椅后退两步,淡声道:“放了她,她不是。”

“主子!”黑衣侍卫明显怀疑。

章时昀薄凉的目光冷冷扫过去,对方吓得立刻噤声。

“近日府中不太平,早些回去。”章时昀嗓音淡漠,却是解下了自己身上的斗篷,随手丢在阮桃身上,将她姣好的身躯尽数遮盖住。

阮桃再抬起头来时,面前哪里还有一个人影。

连不远处的尸体都处理干净了,一滴血都没留下。

仿佛刚刚的是一场梦。

她紧了紧身上的斗篷,打了个寒颤,赶紧离开这里。

传闻中大公子因为伤了腿性情暴戾,杀人如麻,还经常一言不合就要打杀下人。

如今看来,传闻也不能尽信。

今天他就没有滥杀无辜。

阮桃胡乱想着,一路躲着人回房换了身衣服,把章时昀的大氅藏起来,这才去上房伺候。

“阮桃,你去哪里了,刚刚一直没见着你人,老太太还特意让我来寻你呢!”平日里与她还算亲近的小丫鬟阿苑跑过来,与她并排走。

她上辈子学过一点中医养生,按摩推拿很有一套,老太太习惯了她的伺候,一刻也离不得。

阮桃眼神微闪,含糊道:“我小日子来了,弄脏衣服,为了避免冲撞贵人们,便回去换了身干净衣裳才来伺候。”

阿苑没多想,目光上下打量她,叹口气,可惜道:“那真是怪可惜的,大太太正在给三爷寻摸通房丫鬟呢,以你这般的好样貌,又得老太太偏宠,被选上了便是天大的造化!”

阮桃只是心里呵呵。

天大一口黑锅还差不多。

她随口敷衍:“三爷有什么好的,只会整日里闷在房里读书,甚是无趣,我才不想给他当通房呢!”

却在这时,阿苑脚步一顿,眼神惊恐的看向了她的身侧。

阮桃:“!”

不知为何,她心里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回头,正好对上章谦玉面无表情的脸,心下就是一沉!

“三……三爷。”她嘴像是打了结,磕磕巴巴说出这一句,赶紧又低下头。

对方只是冷淡地看她一眼,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一瞬,微微蹙眉,又很快收回视线,接着便面无表情进了上房。

阿苑吓得脸都白了,见章谦玉进了门,这才拍着胸脯松了口气。

“真是吓死我了……还好三爷没计较,不然你就完了!”

阮桃也是一阵后怕,赶紧拽了好姐妹一把,二人低眉顺眼默默进房里伺候着。

里面章大夫人和老太太已经议完事,与章谦玉说,要将李清竹指给他做通房。

章谦玉生了一副好相貌,面如冠玉,仪表堂堂,举止得体,端正守礼,此时低眉敛目,对着老太太恭敬行礼应下,眼角余光却并未看跪在地上的李清竹一眼。

李清竹着一身浅橘色绸面掐牙背心,端端正正跪在地上,清秀白净的脸上并无多少志得意满的喜色,反而充满了感激与敬重。

如此一看,二人还真有些相似之处。

她对着老太太和章大夫人端正地磕了三个头,声音清清脆脆的:“奴婢谢老太太恩,谢大太太恩,日后奴婢一定恪守本分,好好伺候大少爷。”

章大夫人很满意她知进退懂礼数的模样,满脸笑意:“好孩子,快起来,以后玉哥儿房里,你要多多操心,要让他保重身子,切莫因为读书熬坏了眼睛。”

她拍了拍李清竹的手,将一个刻花鸟绞丝金镯子放在她手里。

李清竹娇娇怯怯地看了三少爷一眼,这才对着章大夫人又行礼谢恩。

如此,事情就算是定下来了。

屋中一干伺候的小丫鬟们,都用羡慕嫉妒的目光看着李清竹,心里暗叹她的好运道,从此伺候在读书最厉害,最有前途的三少爷跟前,日后富贵无双,可比她们强太多了。

阮桃也暗暗松口气。

截止目前,剧情一切顺利。

以后男女主好好相亲相爱,只要她不凑上去找死,应该就能避免了被炮灰的命运。

章大夫人办完事,便急着去给儿子安排房中事了。

阮桃见老太太神色疲惫,很有眼色地上前,跪坐在软榻前的梨花木矮阶上,为她老人家按揉捏腿,说了两句讨巧的吉利话。

她心里很清楚,作为签了死契的奴婢,在这个府里要想过得好,重要的是一定要伺候好了老太太。

老太太撑着头斜斜靠在塌上,苍老的目光看她半天,最后捏了捏她柔软的小手,怜爱道:“可惜了。”

阮桃知道她说得是什么,老太太一向喜欢她的乖巧,没能把她指给三少爷伺候,老太太心里遗憾。

“老太太说什么可惜了?桃儿怎么听不懂。”她眨了眨眼,艳若桃李的脸颊上满是喜色:“如今清竹姐姐到三爷屋里伺候,三爷跟前便也有个知冷知热的人儿了,老太太该高兴才对。”

她看上去是真心替李清竹高兴。

老太太看她半晌,最后释怀地笑起来:“罢了,那是她的造化,万事不可强求。”

她慢条斯理将靠着的玉枕放在一边,躺在塌上,笑道:“清竹今儿晚上就要搬到玉哥儿的房里去了,那几个丫头都高兴得要去凑份子,摆酒给她祝贺呢,你也去热闹热闹,不用一直守着我这个老婆子。”

老太太喜欢鲜活娇俏的小姑娘,房里不少小丫鬟,除了她和李清竹,还有阿苑、菊香、芍药、采玲四个。

虽然偶尔有些小心思,但面上还是和睦的。

老太太说完这话,便闭上了眼歇息。

旁边打扇的赖嬷嬷对着她使眼色,笑着看了眼外面,示意她“去吧”。

阮桃便对着她感激地笑了笑,悄无声息退出去。

回了住所,其他几个丫头果然都围在李清竹的身边说着些恭喜的话。

“你来得正好。”阿苑上前来拉住她,笑眯眯道:“我们正商量一人凑二两银子,找厨房管事陈元家的帮忙做一桌子好菜,庆贺清竹大喜呢!”

她凑近了小声问道:“你要不要也一起?”

虽然是压低了声音的,屋中众人的目光却都齐齐地看向她。

尤其是众心捧月一般被人围在中间的李清竹,看向她的目光更是充满了警惕与审视。


他眼底闪过不甘和嫉恨。

家里的两个嫡兄他比不过,但同为庶子,凭什么自己处处低他—头,最早的时候章时昀还没有功名父亲和祖父就处处维护,有了战功后家里众人恨不得将他捧起来,现在好了,他腿瘸了,不得朝廷重视了,可还是被老太太和父亲护着。

他不甘心,很不甘心!

老太太听完他这番话,气的伸手用力在章羽华手背上打了—下。

“你兔崽子,你胡说什么呢!没大没小,这是你大哥,你该敬他爱他,再让我听到你说这种话,看我不狠狠责罚你!”

章羽华缩回手,阴恻恻的看着章时昀。

章时昀直接无视他,不过就是—个色厉内荏的草包,只会放狠话,惯会装腔作势恃强凌弱罢了。

老太太被气的眼前阵阵发黑,按着太阳穴说道:“昀哥,阮桃怎么没过来?”

章时昀淡淡的说:“昨晚受了惊吓,我便没让人去叫她。”

老太太叹了口气,面色有些凝重,似乎是下了很大决心,才说道:“说起来,你们兄弟起阋墙,还都是她引起的。”

“祖母这是什么话。”章时昀很快打断她,“她不过是—个本本分分的小丫鬟,—没主动去招惹老四,二来她才是受害者,祖母这话着实有失偏颇了。”

老太太哑然,被亲孙子这通反驳,—张老脸上憋的涨红。

阮桃的人品她自然是知道的,可事关他们兄弟两人,就算她再喜爱阮桃,也不能让他们兄弟离心。

老太太—咬牙,态度强硬的说:“总之,事出必有因,她就是那个因,昀哥,既然你对阮桃没那么满意,我就将她送给华哥吧,也好弥补—下你对他的伤害,以后,你们兄弟俩,万不可因为—个女子这般大打出手了,传出去,像什么话。”

老太太老眼昏花,并没有发现她说这番话的时候,章时昀的脸色霎时沉下来,如狂风过境—般阴沉,如大雨倾盆前的乌云翻涌,眼底翻滚着凛然的怒气。

—抬眼,又对上章羽华挑衅的目光。

再也忍不住。

砰——

他将手中的茶盏重重搁置到桌子上。

“祖母。”他冷声打断道:“孙儿不同意。”

章羽华大着胆子插嘴,“你不同意有什么用,阮桃是祖母院子里的人。”

“现在是清风轩的人!”

章时昀看着章羽华,目光犀利渗人,声音低沉,压迫感铺天而至。

章羽华:“.....”

悻悻闭了嘴。

老太太看看章时昀,又看看章羽华,眉心的烦躁遮掩不住。

“华儿,你先出去,我有事跟你大哥说。”

章羽华喏了—声,—步三回头的出了正厅。

待房间里只剩他们祖孙二人,老太太才—脸急躁,又耐着性子说道:“昀儿,你老实告诉祖母,是不是你身体有什么隐疾?”

章时昀面色空白了—瞬,如实说道:“孙儿除了腿疾,别的—切都好。”

老太太狐疑的看着他,“那既然都好,为何不让阮桃侍寝?”

章时昀的面色,比刚才更显茫然。

老太太声音越发急躁,“你知不知道,京城外的人都开始传言你有隐疾,不能.....有子嗣的话了。”

“算算日子,阮桃已经去你院子快—个月了,整整—个月,你是怎么能忍住面对—个绝色美人不动心的?”

“你嫡母跟我提起这事,我还不信,狠狠训斥了她—番,她原本要给说的那门亲事,也想反悔,说不能让她的外甥女守活寡,老婆子我啊,为了维护你的名声,强制让她将她的外甥女接过来,可到时候人家进京,你又不.....哎,到时候怎么办呢!”


大夫人得到答案,脸上有一闪而过的鄙夷,随后看向老夫人,“母亲,既然昀哥不能人道,那这门婚事就算了吧,我那外甥女风华正茂的一个女子,也不好让她守活寡吧。”

既然不能人道,那美人计肯定行不通,不过这样更好,昀哥没有子嗣,那他今后若出个什么意外,他手上的密卫早晚会回到大房手上的。

急什么,那个瘸子,早晚熬死他。

她心里的话音未消,就听老太太一声怒吼传来,“闭嘴!再让我听到你口中说出抹黑昀哥的话,你就去给我跪祠堂!”

大夫人脸色一僵,依旧硬气的说:“可媳妇说的也不算假话啊,昀哥身体有疾,总不好害了我外甥女一辈子。”

老太太直接摔了手中的茶盏,“别拿你外甥女说事,即使昀哥不娶你外甥女,也要娶别的贵女,你若再坏他名声,休怪我责罚你。”

大夫人悻悻的闭了嘴。

说到底,老太太就是偏心,执意要维护那个庶子的名声。

老太太继续问道:“你从哪里听到昀哥不能人道的话?”

大夫人抿着嘴。

“说!”老太太气贯长虹的怒吼一声。

大夫人这才不情不愿的说道:“媳妇派去接秀英的下人回来回话,说这件事情都在江州传开了。”

老太太威仪的老脸更显凝重,沉思片刻,她冷哼一声,“京城都没有人敢这么说,江州就敢这么议论我孙子,真当天高皇帝远,没有人能管得了他们吗!”

“查,去给我查,我倒要看看是谁敢这么编排我孙儿!”

老太太气的不轻,大夫人怕她迁怒到自己,连忙退下了。

见状,阮桃走上前,轻轻按压老太太的太阳穴缓解她的焦躁。

“老太太,您消消气,千万别动怒,身体要紧。”

老太太重重叹了口气,愠怒道:“你怎么如此不争气,上次教你的都白教了吗,无论如何,在杜家姑娘上京之前,你必须让昀哥要了你,用事实堵住他们的嘴。”

阮桃动作一僵。

事实,咋的,还要把他们的房事内容事无巨细的说给每个人听吗?

还是办事的时候让人观摩。

服气。

阮桃迈着沉重的脚步出了寿庆堂,即使再为难,但她的身份,只有听从的份。

但.....章时昀没这个想法,她还能霸王硬上弓不成。

他这个人打仗打多了,总感觉没开窍似的。

回了清风轩,阮桃想着和大爷多接触接触,暗示一番,可他始终把自己关到书房,也不知道在忙什么。

阮桃叹了口气,想起自己昨晚未做完的事,又去了趟绣房,找了一些鲜艳的布料。

回了清风轩,刘晓栓告诉阮桃说李清竹已经被放出来了,不过大夫人依旧没放过她,让她在房中抄写家规。

放出来了就好,阮桃没再管,她在屋里专心做手工花,到了做晚膳时间才出来。

晚膳弄的简单了点,炸酱面配些小菜,章时昀并未出来用膳,阮桃亲自将膳食送到了书房。

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低沉的男声,“进来。”

阮桃开门走进去,将饭菜摆在厅中的圆桌上,“爷,该用晚膳了?”

男人表情有些怪异,自己推着轮椅走出来,阮桃拿起银筷递过去,男人刚要接过去,就被两只柔嫩的小手抓住手腕。

“爷,您的手怎么受伤了?”

阮桃秀眉微蹙,看着那只大手上的细小伤口,有的地方还沁出了血,其中食指指腹上最为严重,像是被尖锐的东西划伤的。


当然,这只是阮桃的猜测,章国公府是什么人家,怎么可能会出现青楼的人。

不可能的。

只是她的心声未消,就听老太太懒洋洋说道:“这是我特意从外面给你请来的,专门教你怎么侍奉人,你....好好学,别丢我的脸。”

说完,老太太手一伸,很快被赖嬷嬷扶着去了内室。

阮桃愣住了,眉头微锁,唇齿微张,状似痴傻。

采玲今天说的,都是真的。

荒唐,太荒唐了。

男女之事需要水到渠成,是靠天性本能驱势的,怎么能教呢?

就见那个穿红着绿的女子扭着腰走向阮桃,阮桃脑海里闪过一句话,“你不要过来啊~”

半个时辰后,阮桃脚步虚浮的走出庆寿堂。

她看过最羞耻的画面,也抵不过别人在她耳边细致讲述各种动作来的羞耻。

由此可见,老太太给自己找的那个嬷嬷,还真是青楼的老鸨。

老太太对自己真有心了。

不,应该是对大爷有心了,为了大爷能够尽量过上正常人的生活,竟能如此豁得出去。

离开庆寿堂没多远,一道怒气冲冲的身影朝着这边而来,阮桃看清来人后,立刻垂下头加快脚步。

还没来得及掠过章羽华,就听对方一声怒吼:“阮桃!”

阮桃无奈的闭了闭眼,只能停下脚步,福了福身:“奴婢见过四爷。”

“听说你去伺候那个瘸子了,是不是真的?”章羽华一脸怒气,一双淬了毒的目光直勾勾的看着阮桃。

阮桃垂下头,点了点,“回四爷的话,是真的。”

章羽华一个大步迈过来,“你宁愿去伺候那个瘸子也不愿意来我这里,这般无视我,阮桃,你好大的胆子!?”

阮桃平静的说:“四爷,奴婢只是按照老太太的吩咐行事。”

把事情推给老太太,她不信,章羽华敢去质问老太太。

章羽华哑然片刻,又愤然问道:“你和那瘸子睡了吗?”

阮桃:“.....奴婢是大爷的通房。”睡不睡的,不是早晚的事。

章羽华虽然是个浪荡子,但也不傻,听出了她话中的意思,愤怒的脸上染上一抹落井下石的笑。

“那瘸子不方便人道吧?”他伸出手,想要去碰阮桃白嫩的脸颊,却被阮桃眼疾手快的躲开。

章羽华愤愤的放下手,“阮桃,我对你的心思你知道,我劝你乖乖的从了我,以后爷疼你。”

被这般调戏,阮桃也气急了,抬眼正色看着对方,“四爷,大爷是您哥哥,你一口一个瘸子,可还懂得长幼尊卑,您好歹是国公府的四公子,说话还是注意些分寸。”

章羽华有些意外的看着她。

这小贱婢竟敢反驳自己!

阮桃这人一贯识时务的很,从不得罪人,没想到为了一个瘸子敢质问自己。

章羽华气的连连冷笑,不自觉的撸起袖子,然后像个恶狗扑食一般扑上来,抓住阮桃的手臂就往自己的青山院走去。

“你个小贱人,才去了两天就开始护着那个瘸子!我今天就好好收拾你,你不是想当那个瘸子的通房吗,我今天就要了你,我看那个瘸子还要不要你这个破鞋!?”

阮桃这才知道害怕,早知道就不逞口舌之快了,她不停的挣扎着,试图让我章羽华冷静下来。

“四爷,我现在是大爷院子里的人了,你这般任性,把大爷的面子放到哪里?”

“那个瘸子,我会怕他!废人一个,同样是庶子,他现在的处境还不如我呢。”

章羽华话里话外全都是优越感和快意,从前章时昀立了战功,风头把府里的两个嫡子都比下去了,更遑论是他这个庶子,更是压的一点头也抬不起来。

现在好了,他残了,自己总能挺直腰板了,没想到看上的奴婢竟然被他要去了,这让他怎么受得了。

两人拉拉扯扯,路并没有走出多远,气急败坏之下,章羽华扬手就要教训阮桃。

手还没落下去,就听不远处传来男子的声音。

“阮桃姑娘。”

是凌风,他大步走过来,先看了眼章羽华,微微颔首,对阮桃说道:“姑娘,大爷传你过去。”

阮桃如蒙大赦,趁章羽华失神之际,飞快挣脱他的桎梏,“好,我现在就去。”

章羽华嘴上说着不怕那个瘸子,可看到凌风,还是生了胆怯之意。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连章时昀身边的凌风都有一身杀伐之气,更何况是章时昀呢。

章羽华装模作样的整理了下衣衫,走的时候凑近阮桃身边小声的说道:“今天算你走运,下次,爷我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阮桃打了个冷颤,立刻跟在凌风身后往清风轩走去。

路上,想起方才惊险万分的事,她客气的朝凌风道谢:“凌侍卫,方才多谢你替我解围。”

凌风看了眼她被吓白的小脸,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小鹿般的瞳孔也都是惊惧,心里莫名一软。

面上却一脸冷漠,冷哼一声,“红颜祸水。”

阮桃抿了抿唇,转而问道:“.....你们用晚膳了吗?”

想起方才自己吃的两大碗肉酱面,凌风脸色缓和了些,“用过了,就差你了。”

阮桃:“那大爷呢,今天的饭合胃口吗?”

“大爷不挑食,吃什么都一样,不过你做的饭确实比小厮做的好,大爷今晚的胃口不错。”

凌风这次没故意拿乔,毕竟吃人嘴软,以后清风轩的火伙食还要靠人家呢,总不好老是给人家脸色瞧。

回了清风轩,阮桃连晚膳都没来得及吃,就去了书房。

男人坐在案几后,晦暗的烛火堪堪将他坐的地方笼罩着,男人冷峻的脸被烛火映照的光影分明,更加立体。

低垂着眉眼,浓密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出一小片阴影,高挺的鼻梁,嘴唇紧抿。

一张英挺的俊脸矜贵又醒目,不难想象,他的双腿若是没有残疾,是多么的卓尔不群艳郎独绝。

感觉到来人,男人连眉头都没有抬,冷静的吩咐:“过来磨墨。”

阮桃回过神,快步走过去,拿起烙印金帛的墨条开始磨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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