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辰看不下去,正要替我说话。
却有一个声音从人群外传来:“谁说老板的蛋炒饭没人吃的,我就要吃!”
小赵拨开人群,走到我的面前:“老板,给我来一碗蛋炒饭!”
他话音才落,又有十来个工人走来。
我搭眼一看,这些都是老食客了,从我摆摊到现在,一直在我这边吃。
一个头发花白的工人声音高昂:“我孙有才在老板这吃了十多年的蛋炒饭,从来没有出过一只苍蝇。
怎么到了你今天就吃出苍蝇了?”
又一个宽肩膀的工人质问疤脸工人:“我在工地上干了十多年,工地上的人我全认识。
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
这么一说,我看疤脸工人,也没有多少印象。
别看这片工地很大,进进出出的总共也就那么些人,但凡照过几次面,都会有个印象。
一个工人抓起疤脸工人的手:“要是工人,至少手上该有茧子。
你这手细嫩得很呢。”
工人们心里亮堂了,疤脸工人是有人受人指使,故意来抹黑我的。
疤脸工人被他们围在中间,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傅辰提了一个尖嘴猴腮的家伙,脖子上挂着录相设备。
他把这家伙推到众人面前:“说,怎么回事?”
这家伙看见这么大的阵仗,下意识地缩了下脖子,交待:“我们是强子的人,他要败坏你的名声,差我和刀疤来的。”
有工人嚷着要报警。
疤脸工人和这个尖嘴猴腮的家伙吓得给我跪下,连连磕头。
“我家里有八十岁老母,膝下有三岁女娃,求你放过我吧……”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像在电视剧上看到过。
我摆手:“你们走吧。”
傅辰:“你就这么轻易放过他们?”
我:“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