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更震惊了,我的画像都送到京城了?
!
阿爹问:“说是临江王亲自上表求皇上赐婚的,你什么时候见的临江王?”
什么临江王,我柳城都没出去过,哦,不会那么巧是那个问路的白衣公子吧,我心虚:“我没有,我没见过,我不知道。”
阿爹:“哦,见过,在哪见的?
哦,柳城。”
我惊恐地看着我阿爹。
阿爹叹了一口气:“皇上赐婚,门第又高,你受了委屈怎么办啊。”
能怎么办呢,皇权下压,只能听命,我拼命压下上扬的嘴角,故作悲伤的感叹。
阿爹骂骂咧咧的走了。
书不用抄了,但是还是不许我出去。
我找不到事情干,天天在屋里围着桌子转。
转着转着,心情就有些忐忑,虽说我对那白衣公子有些好感,但是想想他是临江王……唉,那日不该图他好看上前搭话的。
日子还是定在下个月初六,所有人都忙得飞起,除了我。
六月初六,宜嫁娶。
一大早我就被青青揪了起来,一堆人围着我转,我像一个提线木偶,任人摆布。
等我装扮好,天才蒙蒙亮,我忍住了到嘴的又一个哈欠。
不过一会儿,吹吹打打的声音便传进院字里,我手里捏着喜帕,被喜娘牵着出了阁。
临江王府在江州,从柳城走到江州用了半个月,包括七天的水路。
到了码头,已经有接亲的轿子等着了。
我有些晕船,以至于上了岸以后,何时上的轿,何时下的轿,我一概不记得,只记得一双修长好看的手把我牵下轿,等缓过来时,屋内已经就剩我一人,从盖头下仅能看见屋内昏黄的烛光。
约莫又等了一刻钟,正当我想东想西的时候,听见了脚步声在逐渐靠近,我突然紧张起来。
吱呀一声开门声,然后我便看见视线内出现的金靴,还没等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