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郎大人的生辰礼你备了没有?
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再不醒,我就……我就把你休了!”
想了想,她又提高了声音尖叫道:“我说到做到!”
要休就休吧,死人哪会在意什么。
她撒气似的将礼单撕了成几瓣,半晌清醒之后,又一片片将礼单重新粘合。
这疯女人,怕是真的要疯了。
就在沈凤眠像疯子一样,在书房摔东西撒气,洛明川拿了一本话本子走了出来。
他边看边笑,完全不顾忌沈凤眠郁闷的脸色。。和沈凤眠相处多年,她的书房从来不让我翻拣,每每只一句:“你那些话本子怎配进我的书房?
不知道为我排忧解难,尽会添乱。”
“这里是将军府,不是街上的茶馆,没个体统!”
每每听她如此说,心里总会泛起针戳一般尖利的疼。
我是狐狸,不是人,不懂什么治国安邦的大道理。
可原来,她介意的从来不是话本子,而是我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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