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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相敬如宾,驸马你干嘛宽衣全局

喵喵爱猫猫 著

历史军事连载

那时候的她就如同现在的太子妃一样觉得欣喜不已,并不知这其中的陷阱,更是不知道北夷的大皇子齐琅不顾她已婚妇人的身份非要求娶自己是因为自己是北夷的‘祥瑞’的缘故。这一世,祥瑞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在她的身上,而是落在了太子妃身上,就是不知道齐琅会不会如同上一世当众求娶自己一般求娶太子妃。如此想着时,赵玖鸢今日第一次将目光移到了齐琅的身上。说实话,齐琅长得不差,但是不属于璃国男子的那种俊秀之美,而是身材高壮,周身透着一种粗犷的野性。此时的齐琅的目光正落在太子妃身上,神色莫测。似对赵玖鸢的打量目光有所察觉,齐琅的视线忽然转向赵玖鸢。赵玖鸢神色一滞,随即从容的朝着齐琅点点头,便上前一步朝着台上的父皇跪下。“儿臣今日献上惊鸿舞,一愿父皇安康无病无灾,...

主角:赵玖鸢陆景珩   更新:2025-01-16 15: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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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玖鸢陆景珩的历史军事小说《说好相敬如宾,驸马你干嘛宽衣全局》,由网络作家“喵喵爱猫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时候的她就如同现在的太子妃一样觉得欣喜不已,并不知这其中的陷阱,更是不知道北夷的大皇子齐琅不顾她已婚妇人的身份非要求娶自己是因为自己是北夷的‘祥瑞’的缘故。这一世,祥瑞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在她的身上,而是落在了太子妃身上,就是不知道齐琅会不会如同上一世当众求娶自己一般求娶太子妃。如此想着时,赵玖鸢今日第一次将目光移到了齐琅的身上。说实话,齐琅长得不差,但是不属于璃国男子的那种俊秀之美,而是身材高壮,周身透着一种粗犷的野性。此时的齐琅的目光正落在太子妃身上,神色莫测。似对赵玖鸢的打量目光有所察觉,齐琅的视线忽然转向赵玖鸢。赵玖鸢神色一滞,随即从容的朝着齐琅点点头,便上前一步朝着台上的父皇跪下。“儿臣今日献上惊鸿舞,一愿父皇安康无病无灾,...

《说好相敬如宾,驸马你干嘛宽衣全局》精彩片段

那时候的她就如同现在的太子妃一样觉得欣喜不已,并不知这其中的陷阱,更是不知道北夷的大皇子齐琅不顾她已婚妇人的身份非要求娶自己是因为自己是北夷的‘祥瑞’的缘故。
这一世,祥瑞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在她的身上,而是落在了太子妃身上,就是不知道齐琅会不会如同上一世当众求娶自己一般求娶太子妃。
如此想着时,赵玖鸢今日第一次将目光移到了齐琅的身上。
说实话,齐琅长得不差,但是不属于璃国男子的那种俊秀之美,而是身材高壮,周身透着一种粗犷的野性。
此时的齐琅的目光正落在太子妃身上,神色莫测。
似对赵玖鸢的打量目光有所察觉,齐琅的视线忽然转向赵玖鸢。
赵玖鸢神色一滞,随即从容的朝着齐琅点点头,便上前一步朝着台上的父皇跪下。
“儿臣今日献上惊鸿舞,一愿父皇安康无病无灾,二愿祖国昌盛百姓安居乐业。”三愿她早日报仇雪恨。
只是第三句赵玖鸢在心中默念着没有说出口。
万庆帝闻言大喜,大手一挥,道,“好,好,好,来人,赏!”
万庆帝话一出口,便有宫人内侍将方才赵玖鸢上台时,皇帝提前让人准备的东西端了出来。
五个宫人手里都端着盖着红布的托盘,托盘上的红布一一掀开,只见一个个托盘里装着的依次是各种精致头面钗环,拳头大的珍贵东珠,满满的金元宝,各色宝石,以及两块并未雕琢的水头极好的玉石。
随便一个托盘都给人一种“财大气粗”的既视感,尤其这五盘子的东西放在一起,更是叫人忍不住看直了眼,嫉妒艳羡的更是比比皆是。
然而,看着这无比熟悉的一幕,周皇后和太子赵峥却是红了眼,眼底有些深深的嫉恨。
这些年来,他们不知道经历了多少这样的场面。
每一次皇上都会找一个由头赏赐赵玖鸢东西,但凡是好东西,皇上都可劲儿的往赵玖鸢那里送,就仿佛这些东西本该属于赵玖鸢,倒显得皇后和太子是多余的似的。
毫不夸张的讲,若非万庆帝不是昏君,这国库都有可能被万庆帝给搬空。
这也是皇后和太子一心想要除了赵玖鸢的缘故。
赵玖鸢虽为女子,可对于皇后母子却的的确确是一大威胁。
然而对此情此景,赵玖鸢却习以为常,只十分从容的谢了恩就让人将东西给拿下去了。
齐琅瞧着这一幕,眸光逐渐加深,意味深长的道了一句:“早就听说过长乐长公主,今日才知什么叫做闻名不如见面。”
齐琅这话一出,众人目光都落在齐琅身上,想要看看这北夷大皇子说出这话究竟是何意。
但偏偏齐琅说完这句话后,再没说其他,更没有发生当众求娶的事情来。
赵玖鸢松了口气的同时又觉得有些许的失望。
没一会儿,皇帝称乏了先行离去,紧跟着皇后也离去了。
帝后一走,使臣自也有人安排了下去。
虽说一众参加宴会的人此刻也能打道回府,但一般人却不会这么选择。
一来,京中举办宴会的机会不多,往往这种宴会也是相看以及联络感情的重要桥梁,二是大家寻常入宫的机会不多,大家自然是想在宫中多待的。
总之,一切还都在井然有序的进行着,众人也都有了各自的目标。
众人闻言一愣,显然全都没有猜到赵玖鸢会是这样的反应。
徐怀远更是不明白赵玖鸢这话是什么意思。
赵玖鸢:“如今你们侯府入眼的一切奢华摆件全都是本宫嫁妆,本宫觉得你们也不需要,既如此,本宫待会就让人来搬走。”
说着,赵玖鸢的目光一一扫过了堂上摆着的色泽透亮的玉如意、旁边宝石花瓶、大师出品的山水图以及红宝石做成的珊瑚等物。
凡入目所及值钱的,包括紫檀木桌椅,全都是从赵玖鸢的公主府搬来的,只因徐老夫人怕今日这个大喜的日子里丢脸,便让她提前借来一些嫁妆充门面。
她若搬走,侯府可不就得不得安宁了?
而赵玖鸢目光每次落在一处,侯府除了徐怀远之外的众人脸色就忍不住一白。
这些东西公主要是全都拿走了,他们还要怎么享用?
还有,待会宾客盈门之时,要是看到他们侯府大堂竟是连寻常人家的都不如,不仅没有一样拿得出手的,且全都是一些破烂之物,那他们侯府还如何在京中达贵面前扬眉吐气?
一想到这个后果,徐老夫人的脸色就阵青阵白。
徐宝珍却气炸了。
上前就指着赵玖鸢的鼻子怒道,“你凭什么……”
“啪——”
一时间,长宁侯府的大堂的针落可闻。
这一次,就连徐怀远都震惊了。
他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家的祖母。
自记事起,祖母在他印象中都是和善的人,从不曾对他们兄妹红过脸。
可,就在方才,祖母竟是打了妹妹?
一时间,徐怀远觉得有些难以接受。
而徐老夫人看着孙女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眼神,眼底划过一抹痛心,却还是心一狠,收回了发麻的手,怒斥徐宝珍:“宝珍,你真的是让祖母太失望了。”
徐怀远:“……”就这么愣愣的看着,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妹妹不是被欺负的那一个吗?祖母怎的还说她让她失望?
徐老夫人也感觉到了自家孙子的眼神,却强忍着没有去看他,而是一脸歉意的看向神情淡漠的赵玖鸢,“公主殿下,这次的事情真是对不住……”
“老夫人哪有对不住本宫?”赵玖鸢轻飘飘的打断了徐老夫人的话,眼神里不带一丝的情绪。
徐老夫人的脸上有些挂不住,一时间无言。
赵玖鸢见状,只一抬手,木槿和紫茵就上前将她搀扶住要往外走。
徐老夫人见状有些着急。
徐怀远见此情形却只觉得愤怒无比。
她凭什么在他的家人面前这样高高在上?凭什么这么对待他的祖母?
说罢,方希温柔的握住赵玖鸢的手,“只三日前,陆太傅寻到了我们,说他会娶你,我们心中虽不信,却到底还是不放心来了,如今见你嫁的良人,我们也就放心了。”
赵玖鸢听得—愣—愣的。
舅舅半个月前就动身了?
那……上—世舅舅是不是也是看着自己出嫁的?
那……
“舅舅,若我今日嫁的是徐怀远,你们是不是再不会见鸢儿了?”
赵玖鸢这话—出,云家—众人全都愣住。
云泽旭第—个反应过来,面上还带着几分的焦急,“鸢儿表妹怎可这般想?我们只觉得那徐怀远不堪良配,不愿与他有所往来,可你是我们的表妹,我们又怎可不见你?”
赵玖鸢的目光——扫过云家众人,见他们点头,心不由得—紧。
按这说来,上—世舅舅他们也绝对不会不管她不见她的,这其中必定还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
只隔着—世,真相她不得而知。
但不论是上—世,还是这—世,她只需要知道,舅舅他们从不曾放弃过自己就行了。
想到这里,赵玖鸢才终于擦干了眼泪。
“舅舅,舅母,大表哥,二表哥,我好想你们。”
这些,都是最疼她爱她的亲人,可是上—世她—直到死都没能见过。
云家众人闻言,只红着眼点头。
还是云慕宁劝道,“鸢儿定是饿了,快些吃点东西吧。”
—家人便都坐了下来。
等赵玖鸢吃了些东西后,云慕宁和云泽旭才开始对陆景珩开始发难。
因先前今日的事情还未成定局,云家人便没有贸然出现在人前,云慕宁和云泽旭这两个大舅兄也就没能参与拦门那—步。
如今酒桌上,两兄弟便可劲的向陆景珩灌酒,中途两兄弟轮番上阵问陆景珩—些犀利的问题。
例如,
“若鸢儿与陆家人发生冲突,你如何解决?”
陆景珩:“这世间无人比殿下更重要。”
“你可会吃鸢儿的软饭。”
陆景珩直接让下属去拿来府中库房钥匙,以及—切田产地契和银票,直接塞到了赵玖鸢手中。
“如今微臣身无分文,日后劳请殿下养微臣。”这是把要吃软饭明明白白的写在脸上了。
云慕宁和云泽旭相视—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两个字:卑鄙。
可,对于陆景珩的回答,他们还当真挑不出任何的错处来。

马车上,紫茵频频看向赵玖鸢,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赵玖鸢瞧见了,只淡笑着道,“有什么想问便问吧。”

她知道,自己今日的变化太大了,怕是紫茵和木槿心中都存有疑虑,毕竟两个都是她亲近的人,自小陪她一同长大,对她最是了解。

紫茵闻言,当即便憋不住了,“殿下,还有三日您便要嫁入长宁侯府了,今日您这般,难道就不怕到时候……”

紫茵的话并没有说完,但是意思却已经很明显了,眼里也满满的全是对赵玖鸢的担忧。

在紫茵看来,自家殿下这金尊玉贵的身份,根本就不该畏惧长宁侯府什么,可奈何殿下太过在乎那徐怀远了。

如今殿下还没嫁给那徐怀远还好,可三日后便要成亲,到时候殿下该如何是好?

届时若是那徐怀远对殿下迁怒或是冷待,殿下怕是会伤心死的。

赵玖鸢听着紫茵的话,看着紫茵担忧的眼神不由得一愣。

想到自己前世在徐怀远跟前时的卑微,赵玖鸢的眼底划过一抹暗色。

上一世自己的愚蠢,该是让身边的人没少担忧吧?

犹记得上一世成亲之前,父皇还曾问过她要不要考虑一下,她当时斩钉截铁的回答不需要。

那时,父皇是失望的,也是不放心的吧。

而这一世,她再没有嫁给徐怀远的心思了。

只是,因她受父皇器重的缘故,父皇早就在三个月前就命礼部开始筹备这次的婚礼,人力物力都花用不少,若是此刻贸然取消婚事,于皇室名声乃至父皇的名声都极为不利。

更何况,根据上一世记忆,北夷这次战败后,便派了大皇子齐琅来璃国和谈,按照行程推断,也该在她成亲之日就入京了。

上一世,那齐琅不知为何看上了她,即便她已经成亲,可那齐琅却还是当众求娶,并以五城为聘,以至于群臣向父皇施压,差点让她去和亲了。

只是父皇虽顶着群臣的压力没让她去和亲,却差点带来了不可预估的后果,最后还是当朝太傅陆景珩出面解决。

想到陆景珩,赵玖鸢的神色忽然一滞,脑海中浮现除了他那张英俊且淡薄的面容来。

他……

赵玖鸢的手紧紧地揪住了衣摆,忽然眼神就坚定起来。

无论如何,三日后她必须得成亲。

而那驸马的人选……她得换。

并且,她心中已经有了一个再合适不过的人选了……

想到此,赵玖鸢整个人都坐直了几分,整张脸上满满的全是坚定。

再对上紫茵的眼眸时,赵玖鸢露出自信的一笑,昂起她的下巴,带着几分骄纵和霸气的开口,“笑话,本宫可是堂堂一品长公主,有什么好怕的?谁敢让本宫不好过,本宫便要他们十倍奉还。”

这一世,她就要让徐家全族十倍奉还。

赵玖鸢这话说得骄纵霸气,却不叫人生厌,反倒是让人有种理所当然的感觉。

她,赵玖鸢,整个皇朝最尊贵的长公主殿下,本该尊贵,本该傲气,也本该自信张扬。

这样的赵玖鸢让木槿和紫茵一时间有些看呆了,这样骄傲明媚,这样自信张扬,这样贵气逼人的长公主殿下,是她们许久不曾见到过的了。

这一刻,紫茵和木槿知道,她们的长公主殿下……回来了。

一时间,两人眼眶都有些红。

“殿下说得对!”紫茵有些哽咽的道,“谁敢欺负殿下,奴婢便与他拼了。”

赵玖鸢闻言眸色一软,笑着道,“这可不能,若你不在,谁保护本宫?”

紫茵一听,神色顿时肃穆起来,“奴婢誓死保护殿下。”

一旁的木槿也附和:“奴婢也是。”

一时间,马车里温情满满,让赵玖鸢一时间忘记了前世的疼痛,只觉得心中暖暖的。

这时,马车已经行至一个岔路口,车夫的声音自外传来,“殿下要回公主府还是去宫中?”

因赵玖鸢马上要出嫁了的缘故,所以已经有了属于她的公主府了。

从这处去皇宫和去公主府,要走完全不同的路。

赵玖鸢撩开车帘看了看,便对木槿道,“木槿,你现在先回公主府带人去长宁侯府,索要回属于本宫的一切。”

说罢,还让木槿附耳上前,在木槿的耳边说了些什么。

木槿闻言,一双平静的眼里都泛起了亮光,语气也不由得振奋了几分,“是,奴婢定会办好此事。”

说着,木槿便下了马车,徒步朝着公主府而去。

坐在赵玖鸢身边的紫茵眼睛也亮亮的,眼底也都是兴奋的光芒。

此时此刻,她也好想跟着木槿姐姐,亲眼去看看那一家子的表情。

赵玖鸢看出了紫茵的想法,笑着道:“等待会见到了木槿咱们问她就是了,现在你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一听是更重要的事情,紫茵当即把侯府的事情抛之脑后,亮着一双眼一脸兴奋的看着赵玖鸢:“但凭殿下吩咐!”

……

只是很快,紫茵的兴奋就不复存在,剩下的全都只是傻眼。

看着眼前高高的墙,紫茵不敢置信的再度确认:“殿下,您……没开玩笑吧?”

比起紫茵的不敢置信,赵玖鸢却是一派从容和淡定的觑了一眼紫茵,“本宫像是开玩笑的样子吗?”

“不像……可是……”紫茵看了看那两人高的围墙,咽了咽口水,“殿下这是为什么啊?”

分明殿下和这陆太傅并无瓜葛,却偏偏忽然的就带她来了这太傅府。

而明明殿下可以走正门让下人通传,可殿下偏偏带着她来了这角落,让她助她翻墙进去。

紫茵觉得,她越发看不明白自家殿下了。

这些……当真是自家殿下能够做得出来的事情吗?

赵玖鸢看着那高墙,唇角露出了一抹浅弧,“自然是不能叫旁人知晓我来了这里了。”

她要的是万无一失。

紫茵:“……那殿下来这里做什么的?”

要说这京中谁最出名,那自是陆景珩陆太傅了,只因他容貌俊朗,才气逼人,才二十出头的年岁就坐上了太傅之位,是当今妥妥的权臣。

只有一点,他不近女色,为人淡薄且不好接近。

而现在,她们就在这陆太傅府外一处偏僻的围墙下,这让紫茵怎么都想不明白自家殿下来此作甚。

赵玖鸢闻言眸色微闪,手微微捏成了拳头,却故作一副轻松的模样,“本宫自是来选驸马的。”


太子都发话了,太子妃自是没有什么不肯的。

宫人很快便布置好了一切,太子妃和赵玖鸢一同上了台。

“锵——”的一声调音后,琴声骤然起,或婉转或急促,余音绕梁,乐声十分的丝滑。

赵玖鸢迎合着琴声,在台上舞动,犹如一个活脱的精灵,叫人移不开目光。

齐琅看着赵玖鸢的眼神里,也逐渐多了几分的兴致。

赵峥看着齐琅眼神的变化,唇角扬起了一抹得逞的笑意。

今日之后,赵玖鸢便再不能威胁到他的地位了。

这般想着时,赵峥便朝着有星星点点的蝴蝶朝着台上飞去,唇角的笑意越扩越大。

然而下一刻,太子的神色却是陡然一变,眼底满是震惊。

一开始,一袭紫色宫装的赵玖鸢几乎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

相对而言,端庄温婉的太子妃仿佛就只是一个陪衬。

可忽然的飞来了一群色彩斑斓的蝴蝶,在众人的震惊目光中,这些蝴蝶竟是全都朝着太子妃飞去,将她围在其中。

今日的太子妃本就穿着一身艳丽色彩的龙凤纹宫装,且模样也是端庄秀丽的,如今被各色蝴蝶围绕在其中,就仿佛她是蝴蝶仙子下凡似的。

“哇,这简直是奇观啊。”

“太美了,太子妃简直像是蝴蝶仙子下凡尘。”

“……”

众人感慨惊呼。

太子妃原本也被眼前的情景给惊住,虽手中的琴音未停,可那表情却满是错愕。

待听得众人的感慨和赞美之词后,太子妃只觉得她的虚荣心得到了很好的满足,唇角也忍不住勾起,手中的动作也下意识的轻快起来,一副享受的模样。

然而,此时的太子妃完全没有注意到太子赵峥此时的脸色极为难看。

此刻的赵峥恨不得将台上的太子妃给拖下来。

一抬头,赵峥看向北夷使臣所在的方向。

果不其然,此时北夷使臣一个个全都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的太子妃看,就仿佛太子妃是什么香饽饽似的。

知道其中内情的赵峥,这一刻脸色简直黑得不能再黑了,一双温润的眸子里此刻阴郁得不行。

台上,赵玖鸢虽动作未停,可注意力却一直似有若无的落在赵峥身上。

待看清了赵峥此刻的神情后,赵玖鸢心中松了口气的同时只觉得一阵畅快。

一舞结束,赵玖鸢对上了陆景珩的目光,唇角勾起了一抹弧度。

果然陆景珩说的没错,能够吸引蝴蝶的人对北夷而言意义非凡。

据说,北夷的开国皇后身上有奇香,能够吸引来蝴蝶。

北夷在那一任皇后的带领下走向了繁荣昌盛,因而北夷一直将身有奇香能引蝴蝶的女子当成祥瑞。

上一世她也跳了惊鸿舞,也吸引来了蝴蝶。

那时候的她就如同现在的太子妃一样觉得欣喜不已,并不知这其中的陷阱,更是不知道北夷的大皇子齐琅不顾她已婚妇人的身份非要求娶自己是因为自己是北夷的‘祥瑞’的缘故。

这一世,祥瑞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在她的身上,而是落在了太子妃身上,就是不知道齐琅会不会如同上一世当众求娶自己一般求娶太子妃。

如此想着时,赵玖鸢今日第一次将目光移到了齐琅的身上。

说实话,齐琅长得不差,但是不属于璃国男子的那种俊秀之美,而是身材高壮,周身透着一种粗犷的野性。


这时,有端着茶点的宫人发现了赵玖鸢在凉亭里,便上前奉上了茶点。

赵玖鸢忽而想到上一世似乎也是这次的宴会之后,苏玉娇和太子的亲事就定下了。

这么迅速,莫不是今日会发生什么?

这般想着,赵玖鸢一边邀请苏玉娇一起吃,一边不动声色的问,“怎么只有你一人?”

一般小姐出门参加宴会,身边是不会缺丫鬟的。

苏玉娇闻言一愣,解释道,“我的丫鬟肚子疼,去寻净房了。”

赵玖鸢闻言却有些狐疑。

明显的苏玉娇在这凉亭里要等的就不是自己的丫鬟,而丫鬟的肚子早不疼晚不疼偏在这个时候疼也是可疑。

想到苏玉娇曾说过自己被身边丫鬟背叛,赵玖鸢便状似不经意的道,“这刚入宫肚子就疼,也是巧了。”

苏玉娇闻言一愣,赵玖鸢却并不算继续这个话题,只故作忧虑的叹了口气。

苏玉娇见状忍不住问:“殿下为何叹气?”

赵玖鸢唇角微微扬起一抹浅浅的弧度,随即故作苦恼的道,“明日我便要成亲了,都说女子嫁人仿若二次投胎,也不知未来会如何。”

苏玉娇闻言一愣,有些诧异的问,“您是公主殿下也会担忧嫁人之事吗?”

赵玖鸢一脸苦笑,“都说知人知面不知心,一个人表面看着或许无什么不妥,可内里如何又有谁知道呢?更何况嫁人又不是两个人的事情,还要考虑对方的家人以及家族……”

苏玉娇闻言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随即陷入了若有所思之中。

赵玖鸢悄悄打量,却没有打扰。

而她也不指望自己几句话就能把她劝醒,毕竟她曾经陷入进去时也是不听劝的。

如此说也不过是想着在她的心中开一个口子,不要稀里糊涂的交付真心罢了。

“好了,吃些点心吧。”赵玖鸢招呼着,自己就捻了一块点心吃了起来。

苏玉娇似乎喜欢吃甜食,一连吃了几块后,才忍不住频频抬头看向赵玖鸢。

赵玖鸢被看了好几次才忍不住问,“本宫脸上可有东西?”

苏玉娇闻言耳朵都红了,连忙摇头,“没有没有……”

说着,苏玉娇还有些不好意思的道,“臣女只是觉得殿下与传言中好似不太一样。”

她觉得长乐公主挺好的,并没有别人说高高在上或是嚣张跋扈,反倒是觉得挺平易近人的。

赵玖鸢闻言只笑了笑,“或许你瞧见的也不过是本宫的表面罢了。”

苏玉娇闻言微微蹙眉,随即一脸坚定的摇头,“不,我觉得长公主人挺好的,他们不了解你才会那样说。”

赵玖鸢闻言一愣,此刻心中说不出是个怎样的感觉。

似乎,被人信赖的感觉也挺不错的。

正这时,木槿从亭子外走了进来,附在赵玖鸢的耳边说了什么。

赵玖鸢闻言微愣,随即站起身对着苏玉娇道,“本宫还有事先走一步。”

离开凉亭,赵玖鸢便同木槿到了御花园的一处偏僻处。

远远地看着那道颀长的身影立在那,赵玖鸢想到自己主动亲吻他脸颊的一幕脸再次红了起来。

再见到陆景珩,莫名的,昨夜里的一幕幕就越是清晰的浮现在赵玖鸢的脑海中。

此时此刻赵玖鸢已然确定了昨夜发生的事情不只是一个梦,而是真实发生的事情。

这个认知让赵玖鸢还没靠近,就已经忍不住脸红心跳起来。


此刻赵峥的目光也落在赵玖鸢身上,看着赵玖鸢这一身衣裳,赵峥的眼底多了一丝的满意,眸光也逐渐深邃了几分。

这样的目光赵玖鸢自是不可能没有感觉到,此刻她只觉得自己仿佛被毒蛇给盯住,却只能故作镇定的一步步朝着自己位置走去。

“皇妹!”

就在赵玖鸢即将落座时,赵峥忽然开口了。

赵玖鸢的身子微不可见的僵了僵,随即朝着赵峥的方向看去,唇角露出一抹恰到好处的笑意。

“皇兄有事?”

赵玖鸢说话时,能明显的感知到北夷使臣那边投过来的目光,这更是让她觉得后背一阵的发凉。

赵峥一派的温和,“北夷大皇子难得来咱们璃国,本宫想到皇妹极为擅长那惊鸿舞,不如皇妹当场献上一舞,好叫北夷知晓我们璃国的惊鸿舞是如何的惊为天人?”

赵峥这话一出,场面顿时陷入了安静之中。

谁都没有想到太子竟是当众说出让长乐长公主献舞的话来。

毕竟那可是长乐长公主,皇上如珠似宝的人,岂能给人献舞?

众人心中如此想着时,便是万庆帝此刻也满心的不悦,不满的目光投向赵峥。

若非使臣在场,也若非太子瞧着也没什么恶意,万庆帝必然是要呵斥一声胡闹的。

赵玖鸢站在那儿,手紧紧的握成拳头,后背和鼻尖已然有细密的汗渗出。

上一世也发生过这一幕。

不同的是,上一世的自己坐在徐怀远的身边,上一世的自己也并未洞悉太子的狼子野心。

她当时也是被宫女泼洒了衣裳才换了这一身早就备好的宫装,最后被太子要求跳了一支惊鸿舞。

一舞惊鸿,蝴蝶漫天飞舞。

于是当场,身为北夷大皇子的齐琅当众求娶了她,哪怕那时的自己已为人妇。

而此刻,尽管一切都还没有发生,可是她此时此刻已经能够感觉到齐琅落在她身上的眼神。

那是如同鹰如同狼那般的猛禽野兽独有的那种满是侵略性的眼神,想到前世后面所面临的危机,赵玖鸢只觉得浑身冰凉一片。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落在了赵玖鸢的身上,等待着赵玖鸢的抉择。

赵玖鸢艰难的朝着陆景珩看去一眼。

尽管他跟她说了一些内幕,可她还是害怕这个节骨眼又横生枝节。

可当四目相对时,赵玖鸢却没来由的觉得安心。

目光浅浅划开,赵玖鸢朝着赵峥露出一抹得体的笑容。

“太子皇兄的提议自是没什么不可的。”赵玖鸢道。

赵峥面上依旧带着笑,似乎很满意赵玖鸢这样的回答。

赵玖鸢这时又继续道,“只是光有舞,怎能没有伴奏?如今臣妹便差了那伴奏之人。”

赵峥闻言,当即要说让琴师伴奏即可。

然,不等赵峥开口,赵玖鸢便笑吟吟的看向太子身边坐着的太子妃,“早就听闻皇嫂的琴技高超,要不皇嫂与我伴奏如何?”

太子妃闻言下意识的就看向太子赵峥。

此刻赵峥因为赵玖鸢的提议脸色有些不好,正要推诿,就听赵玖鸢道,“臣妹已经许久不曾跳舞,如今若是只有自己去,免不得会因为紧张出了差错,臣妹觉得臣妹还是不献丑的好。”

说着,赵玖鸢就要坐下。

太子见状,忙对着一旁的太子妃道,“皇妹既是这般说了,你便去吧。”


陆景珩闻言先是—愣,随即很快便明白了赵玖鸢是想错了,便忍着笑意道,“殿下若是想提前喊微臣夫君也无有不可。”

赵玖鸢闻言,这才知道自己是会错意了,—时间越发羞恼起来,却也知是自己想岔了,只得干巴巴瞪着陆景珩。

见赵玖鸢如此,陆景珩唇角的笑意越来越浓,眼底的温柔像是要溢出来—般,

“微臣名景珩,字砚清,公主不若唤微臣—句砚清。”

“砚……砚清。”赵玖鸢喊了—句,却因为觉得这喊得过于亲密而脸越发红了。

喊完之后,赵玖鸢不再看—眼陆景珩,越过陆景珩便匆匆朝着宫门口走去。

而她的耳边还传来陆景珩带着清浅笑意的声音,“殿下,明日再见。”

风声吹散了陆景珩的声音,可想到明日,赵玖鸢的唇角却也勾起了—抹她自己都没有察觉的笑意。

很快赵玖鸢便上了马车。

而此时她的马车里除了紫茵和木槿之外,如今还躺着—人。

“殿下,苏小姐要怎么办?”紫茵问。

赵玖鸢看着人事不省的苏玉娇,对着木槿道,“你先把她弄醒吧。”

木槿颔首,随即从身上拿出了—个瓷瓶。

掀开瓶盖,木槿将瓷瓶放到了苏玉娇的鼻子前。

“唔——”

苏玉娇嘤咛—声,缓缓睁开了眼,眼底满是迷茫。

待见到赵玖鸢主仆时,苏玉娇—愣,“长公主……”

说着便要起身朝着赵玖鸢见礼。

赵玖鸢却摇头制止,“苏姑娘不必多礼。”

紫茵见状将苏玉娇扶坐着。

等苏玉娇坐稳,才强忍着心中的惊疑,“我……臣女这是怎么了?”

赵玖鸢闻言只笑了笑,“你方才在宴会上醉酒,本宫瞧着你身旁没有丫鬟,又担忧你出事,便将你带出来了。”

苏玉娇闻言却是蹙眉。

她醉酒?

她怎么就记得自己只喝了—杯果酒?

忽然的,苏玉娇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神色变得莫名起来。

赵玖鸢瞧见了,却只当没看见,淡声道,“待会本宫会让紫茵送你归家,你不必担心”

苏玉娇闻言,忙回神,“多谢殿下。”

赵玖鸢只笑笑,没有多说什么,只闭目养神。

而苏玉娇也安静的坐在马车上回想着今日宫里所发生的—切,—双好看的眉越拧越紧,眼底有着说不出的忧虑和惊疑……

今日的京城比以往要更热闹了些,毕竟谁都知晓今日是长乐长公主出嫁的日子。

都说长公主殿下最得圣宠,那出降场面自也是壮观的,大家自也不想错过这番热闹壮观的景象。

但凡百姓今日全都出了家门,等在了长公主府到长宁侯府的街道上,想着能长长眼见,沾沾喜气。

至于那些达官显贵,也有—些早就去了长宁侯府等着看热闹。

只是,长宁侯府的迎亲队伍还没出发,客人所在的厅堂就开始议论纷纷起来。

“今日也是陆太傅成亲的日子?我怎么不知晓?”

这话—出,厅中便热闹起来。

“你说什么?陆太傅成亲?我这没收到请柬啊。”

“我这连听都没听说过,这是真是假啊?”

“怎会有假?我方才来的路上瞧见的,太傅府今日的确张灯结彩着呢,我也是多问了—嘴才知道太傅也是今日成亲。”

“这……怎的是—点消息都不曾传出?可知太傅要娶的是谁家小姐?”

此话—出,场面陷入了诡异的寂静中。

谁都想着等—个答案,可偏偏谁都不知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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