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慌乱得不成样子,赶忙揪住医生的衣服:“我妈怎么样了?”
只见医生摇了摇头:“现在唯一只能寄希望于肾源捐献者,可刚才医院联系过去始终都没人接听。”
我妈患的是尿毒症,幸运的是前段时间找到了肾源。
我忙不迭地问:“是谁?”
我下意识地想,无论是谁也好,我给人家钱也好,去给人家磕头也罢,只要我妈能痊愈就好。
医生递给了我一沓资料,在看到“陆泽南”三个字的时候,我显而易见地松了一口气。
再如何陆泽南都不会将人命当儿戏的。
可是我没想到,我打过去之后。
是陆泽南慵懒的声音:“有何贵干?”
我慌忙说道:“陆泽南,你是不是要给我妈捐献肾源,你快过来啊!”
陆泽南听后,不屑地说:“你又知道了?
周瑾遥你就这么爱监视人是吗?
现在又是要玩什么把戏。”
陆泽南又笑了笑:“我前段时间确实是签了捐献协议,可捐献日期并不是今天,你骗人也要稍微再调查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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