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独就是缺了一个情。
可是就是出了这样一件事,让我不得不正视着宋祈年,我问他于我有没有欺瞒。
我知道他从不屑于说谎。
所以,他愣是盯了我许久许久也未曾予我一个回答。
最后,我选择撕破他的面具。
我说我知道了,都知道了。
我还是直视着他。
他却像是松了口气,说于我他仁至义尽,所以这是我要偿的果。
他拂袖而出。
果真如此。
我失声笑着,鼻涕眼泪糊了一脸。
初化而为人时,我丧失了与雪花交流的能力。
后来,在我燃烧着精血时,我与雪花交流的能力得以短暂恢复。
被困在颍北驿站的月余里,小雪花们告诉了我事情的全貌。
原来一切我所愿皆为你的苦心孤诣,你的蓄谋已久,你的步步为营。
没有人会为了一个陌生人苦苦驻足,所以你哄着我打开心扉,哄着我依赖你,哄着我心悦你。
可是,一个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一个是专为酒而来的醉翁……
我承认是我先动的心,所以一开始我就没想过赢,但是我没想过会输的这么的彻底,简直是一败涂地。
我抬起手,掩盖住了眼睛,但是眼泪还是从指缝中挤了出来。
将心比心永远换不来真心,除非两厢情愿。
那天之后,宋祈年依旧日日来看我,所以我的每次清醒时宋祈年都在,他说最后一小段时日了,叫我且忍忍。
宋祈年照旧会在我喝完汤药之后捏一颗蜜饯予我,然后轻轻揉捏我的耳垂。
最后一次同他说话,我问他,我苦,这汤药可不可以不喝。
没有犹豫,宋祈年只淡漠开口,不许。
我闭了眼。
我们再没了交流,我甚至再没有一刻曾与他眼神交汇。
我不明白都这样了宋祈年为什么还能如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