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试探道:“总督如此提携奴婢感激不尽,但不知总督要奴婢做何事?
“ 李忠言听了我这话,睨眼看向我,灯火发暗,我看不清他眸里的神色。
都是宫里摸爬滚打出来的人,他听懂了我言语背后的意思。
忠言启了启唇,又闭上嘴。
他身子压低,凑近我的耳边,随着距离逼近,我闻到他身上沾染大殿里的龙涎香。
他笑声很低,震得胸腔发颤,带着嘲笑调侃。
“知画,有时间要多去念念经,清清心。
“ 崇德年间七年,我选秀成了贵妃娘娘的掌事姑姑。
当然,这时候她还是娴嫔。
我实在不知道皇上这个封号是怎么赐的,我左看右看也不知道娴嫔的娴字哪里来的。
跟着她饭没少吃,缺德事也没少干。
娴嫔第六次让我灭口宫女时,我刚把她的头摁死在荷清池,还在慢条斯理用绢布擦手。
转头就见九转幽廊里男子长身玉立在不远处看了我很久。
忠言轻靠在红木承重柱旁,咳笑着说:“出息了。
“ 我意识到已经两年没见过这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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