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思泠公玉谨的美文同人小说《爹不详,娘不爱,逃荒后她占山为王全文》,由网络作家“染仙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老太见她拿着生锈的刀片乱挥,状若疯狂,生怕伤了自家宝贝孙孙,连忙将宋兴福拽回身边。“大小子,跟奶回家去!这么个小野种你理她做什么?等明天收拾了她娘,再把她提脚卖了,给你买糖吃。”宋兴福鼓起脸上的横肉,恶狠狠瞧了眼林思泠:“将小野种卖远点!有她在,村里大牛他们总笑话我和弟弟——”林思泠出离愤怒,追到门边,冲两条离开的身影喊。“你们算什么东西,有资格卖我?不是将我们母女赶出宋家了吗?还说我不是你们宋家的人......”周老太回头送出嘲讽的一笑,那笑容包藏无限恶意。林思泠一腔不平,瞬间给这一笑浇息怒火,冷静下来。她娘明早就会被村里正开祠堂浸猪笼!等她娘一死,她一个小丫头,毫无自保能力。宋家要将她绑了卖掉,根本无法反抗。求人帮忙?村里人眼...
《爹不详,娘不爱,逃荒后她占山为王全文》精彩片段
周老太见她拿着生锈的刀片乱挥,状若疯狂,生怕伤了自家宝贝孙孙,连忙将宋兴福拽回身边。
“大小子,跟奶回家去!
这么个小野种你理她做什么?
等明天收拾了她娘,再把她提脚卖了,给你买糖吃。”
宋兴福鼓起脸上的横肉,恶狠狠瞧了眼林思泠:“将小野种卖远点!
有她在,村里大牛他们总笑话我和弟弟——”
林思泠出离愤怒,追到门边,冲两条离开的身影喊。
“你们算什么东西,有资格卖我?
不是将我们母女赶出宋家了吗?
还说我不是你们宋家的人......”
周老太回头送出嘲讽的一笑,那笑容包藏无限恶意。
林思泠一腔不平,瞬间给这一笑浇息怒火,冷静下来。
她娘明早就会被村里正开祠堂浸猪笼!
等她娘一死,她一个小丫头,毫无自保能力。
宋家要将她绑了卖掉,根本无法反抗。
求人帮忙?
村里人眼睁睁看着宋家害死她娘了,谁会帮她?
要命的是,她现在还不能撇了她娘,自个逃命。
一个九岁的孩子,能逃到哪去?
古代没有路引,没有成年人保护,她在外就像是一株野草,妥妥任人践踏。
想了又想,林思泠扔下刀片,扯把稻草胡乱擦擦脏手,抬脚朝宋里正家走去。
虽说原身记忆里,她娘林莹莹不怎么待见自己。
不过于情于理,不能弃她娘不顾。
哪怕为她自己?
至于家门洞开,无人留守......雪洞似一间草房,摇摇欲坠,放现代当茅房都嫌差,哪个梁上君子想不开要光顾?
她家最值钱的东西,目前顶在她头上呢!
时近晌午,田间无人劳作。
淤泥里东倒西歪,趴着被水泡烂的农作物。
少数新种的水稻豆类,附近有村民搭草棚子,不错眼珠地盯守。
就怕有人饥不择食,将幼苗刨出来吃了。
他们一家子老少,可全指望这一批新播种的粮食收获,熬过冬天呢。
而这期间没有进项,只能想尽各种办法。
抵押家当、卖儿卖女,换回粮食。
甚至于剥树皮碾成粉,混合着野菜末、草屑末炕成饼充饥。
听说还有那去河边挖观音土的。
不过吃了没几天,便腹痛坠胀死的凄惨。
她娘也是没办法了。
怀着孩子呢,存粮告罄、野菜挖不到。
想着周老太能看在过世男人及未出世的孙子面上,还回一点抚恤银子,以便撑到生产后,外出劳作。
万不料这婆家当真是豺狼之毒,翻脸直接要把自己媳妇送上黄泉路。
林思泠肚子咕咕叫,浑身难受没劲。
饥饿像是在她腹中点了把火,烧得她五脏六腑痉挛。
空有金手指,短时间内搞不到吃的。
瞥一眼脚下的泥土路,随手揪了小把草,摘去上面脏东西,塞进口中。
满以为能学吃树皮、吃草根的大无畏精神,谁想那草又苦又涩,根本咽不下去,无奈又吐了出来。
短短不到两百米的路,她艰难走了一刻钟。
宋里正家盖的是全村唯一的青砖瓦房。
他小儿子在县城读书,听说也是全村唯一的童生。
为此,宋里正沾沾自喜。
每逢出门,一撮山羊胡子梳理得油光滑亮;那大肚子腆着,基本看不到自己的脚。
背负双手,县太爷来了也没他有官威。
尚未接近宋里正家,他院子里的大黑狗便龇牙咧嘴,冲人凶猛嚎叫。
林思泠怕狗,不敢再向前。
站在原地,等候宋里正的家人出来看情况。
过了会儿,宋里正家被狗吵得受不了,终于有人开门出来查看。
见是位眼睛大、瘦高个的年轻小媳妇,林思泠连忙招呼人:“宋二婶,我来求见里正爷爷的!
请问里正爷爷他在吗?”
宋二婶一看林思泠,就知道她来做什么的,脸上怜悯之色一掠而过。
拴好狗,对她招了招手:“宋二丫头,你过来,狗不会咬你的。”
没被逐出宋家前,林思泠在宋家排名第二,大名宋二丫。
因此村里人习惯称呼其为“宋二丫头”。
林思泠这才壮着胆子上前。
那狗有主人在,果然不叫了,乖乖趴在地上,吃主人端来的残汤剩羹。
望了眼狗碗,林思泠舌尖分泌出唾液,不争气地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她快饿死了,可这宋里正家好富有,居然能养活一条大黑狗!
而且,这狗吃的都比原身母女吃得好!
她的表情,宋二婶尽收眼底,没太在意。
村里的小孩子,哪个不是像宋二丫这样,见什么吃的都垂涎欲滴?
只是这年头,家家户户过得艰难。
她婆家是因为公公当着里正,有那么一丢丢官府给的收入,才能维持过来。
要救济旁人,万万不行。
养条狗能保护家人;给外人吃的,能冲他们摇尾巴吗?
所以,宋二婶把心里那一丝丝同情收起,正色对林思泠道:“宋二丫头,你回去吧!
你娘的事,她咎由自取。”
顿了顿,觉得跟一个孩子数落其母亲的不检点,有些残忍,改口。
“这事,你找我公公也没用!
处置她的决定,是村里几位长老共同决定的——你奶不怕家丑外扬,一心清理门户,还能冤枉了你娘?”
“这是什么逻辑?”
林思泠给气笑了。
“就因为是那老太婆一家举证的,绿帽就一定得扣我爹头上?
捉贼捉赃,拿奸拿双,仅凭他们一面之词,便要将我娘浸猪笼?”
“你们擅自动用私刑,难道祠堂宗法,大过国法?”
“咦......你这小丫头,几时变得这般伶牙俐齿了?”
宋二婶用不可思议的全新眼光瞧她。
“什么宗法国法的,我就和你说了,找我、找我公公都没用!
你娘她不守妇道,落到这种下场,纯粹是她咎由自取!”
回身将拴在树下的狗解了绳子,又放任大狗在院子里撒欢,对人虎视眈眈。
“你快回去吧!
有求我公公的功夫,还不如去求你奶——懂吗?”
自以为大发慈悲,指点出明路的宋二婶回屋去了。
独留林思泠,怔怔站在竹篱笆外。
隔了会儿,她低头往回走。
天大地大,无所适从,她四顾有种茫惶感。
空有金手指,且身为穿越者,可她连原身的娘也救不了,怎么办呢?
思忖一番,还是得去祠堂那边看看。
林莹莹被关押在祠堂内,如果能将其在浸猪笼前救出来,连夜逃出宋家村,不失为一条解决之法?
至于今后,走一步,看一步吧。
惊异之余,林思泠也松了口气。
这样更好,不会留下痕迹引人怀疑。
过滤出小半锅清水,将牛心菜、葱尖、一颗小青椒丢里面混煮。
没盐没油,吃得津津有味。
最后连菜汤也喝干净,撑得滚瓜肚圆。
这具身体有生第一次,体会到温饱的滋味。
望望外面天色,她收拾东西,拿根棍子防身。
过滤架材料难得,舍不得丢,也一起扛上出门。
头顶月亮约莫是不乐意她走夜路,故意躲进厚厚的云层里。
林思泠深一脚浅一脚,努力借着昏暗的光线看清脚下,朝村外赶。
林莹莹那尿性,就怕到得晚了,不肯等她。
宋里正家在村子中心。
不想绕一大圈路的话,势必经过他家。
林思泠怂怂地望了眼那黑咕隆咚的院子,心里祈祷对方家的狗,是栓着的,而且别叫得太大声。
她尽可能远离篱笆墙。
还好,直到走过宋里正家,才听到狗呼噜呼噜喉咙作响,“汪”了两声。
扪胸口,林思泠快步来到村口老槐树下,左右张望无人,挽着小包袱,蹲在草丛中。
算时间,还有会儿到三更天,不知道她娘会以什么方式出现?
救她娘的人,是她娘的相好吗?
一方面为她爹不值;另一方面,又不得不暂时依靠她娘。
心里寻思着待会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对待她娘和她娘的“奸夫”?
没想到这一等,直接等到了五更天。
眺望东方天空现出的丝丝缕缕曙色,林思泠傻了。
难不成她娘给人耍了,并没谁乐意去救她娘出来?
那她怎么办?
给她娘收完尸再逃,还是现在马上逃?
纠结一会,她撒腿朝祠堂的方向跑——
无论如何,凭借下原身这具身体的因果,她便不能撇下原身娘不管。
刚跑进村,一阵“镗镗”铜锣响,发自祠堂方向,夹杂着嘶吼急促的嗓门。
“不好了——快来人!
二振媳妇跑了!
宋七被奸夫淫妇打死了......”
听了几遍,林思泠才听清这番喊叫的内容。
一瞬间,她背心凉了一片!
她娘撇下她,自己和人逃走了?
还将宋七叔杀害了?
记忆里她娘杀只鸡都要推给她爹处理,说自己怕见血。
她有那个胆子,去伙同外人杀人?
眼瞅宋家村躁动起来,她不敢再去祠堂求证,撒丫子往家的方向飞奔。
此刻直觉,躲在家中最安全。
至少,不会被愤怒的村民们,当成她娘和她娘“奸夫”的同伙。
经过宋里正家时,一团黑东西猛然从路边草丛里钻出!
面对两个泛绿且透着凶光的眼睛,林思泠被吓得魂不附体。
她上一世被狗咬过,有阴影,非常害怕狗。
何况宋里正家养的这条大黑狗,喂得膘肥体壮,直立起来比她高。
当下林思泠浑身僵硬,而铜锣一声比一声紧急敲响。
再多耽误会,被起身的村民们逮个正着就麻烦了。
权衡利弊,她顾不得那狗,绕着宋里正家慢慢走了一段路,回头见那狗兀自虎视眈眈,没有追过来的意思。
松口气,继续跑。
这不跑还好,一跑,那大黑狗倏地弓起后背,如同离弦之箭,朝她追来!
林思泠亡魂皆冒,没命地向自家茅草房跑。
仅剩的理智,边跑边哆嗦着手,从包袱中摸出两个绿辣椒。
她心里简直是恨死了宋里正一家。
人没吃的你养条狗便算了;不栓牢绳子还纵容狗跑出来行凶。
真是有什么样的主人,养出什么样的畜生!
只能试试这穷人家少见的五色椒,能不能骗过蠢狗?
若不能,拿着刀跟狗殊死相拼了。
她家那个破茅草房,多半也挡不住狗来去自如的。
想到此,她迅速缓下脚步,一只手紧握树棍,转身面对追来的恶狗!
尽管怕得浑身发抖,她依旧鼓足勇气,用棍子在身前虚虚挥舞,击打地面弄出响声。
同时,嘴里发出“嗬嗬”声音,以此驱赶对方。
那大黑狗脖子拖着半截断掉的绳子,一身毛发竖立,吐出猩红舌头,露出满嘴锐利的尖牙。
眼神凶狠,喉咙里发出低低咆哮,一副随时会扑过来的架势。
林思泠硬着头皮,丢了个五色椒过去。
见大黑狗不为所动,她又丢出第二个。
终于,习惯被人投喂的大黑狗低下头来,用鼻子去嗅面前的五色椒。
趁此机会,林思泠将包袱放地上,抽出卷在衣裳里的刀片。
刀片是家里的旧菜刀兼镰刀,把手没了,缠了布条将就用。
这会儿,她打算拿来当杀狗刀。
她确实惧狗。
但是,她还有另外一种不为人知的狠劲——
一旦对某种事物怕到极致,她便会生出种摧毁对方的极端恨意与勇气。
大黑狗嗅过五色椒,没有吃。
抬头看看咫尺距离的小女孩,还有小女孩手中亮晃晃的刀。
对方脸上带着种奇怪的笑意,似乎在蛊惑它过去?
这令它本能感受到危险。
对峙一阵,不远处有人从田埂路上过来。
大黑狗低吼一声,转身夹着尾巴,迅速溜走了。
林思泠握住刀片的手指发麻。
踏前两步,她将两个五色椒用脚狠狠踩烂,直至它们与泥土混为一体,方才捡起包袱快步回家。
她身材矮小,加上杂草树丛掩护,村民们纷纷忙着赶往出事地,没有发现她。
回到破茅草房,林思泠克制住自己发颤的心脏乱跳,一屁股坐到草铺里,想着这一晚上连串发生的惊心事。
她娘......
林莹莹到底打的什么算盘?
嫌她是个累赘,和“奸夫”远走高飞不管她吗?
那何必告诉她去村口老槐树等?
他们直接走不就完了!
或是逃出祠堂时出了意外,林莹莹才顾不上她的?
总之林思泠十分懊恼。
这真是接手了一个什么奇葩家庭、烂摊子!
将小包袱和过滤架推到草铺下,躺草铺上去。
隔了会儿,听到门外闹闹嚷嚷,大队村民朝她家的茅草房赶过来。
没有门,窗子腐朽不堪,村民们得以畅通无阻进屋,或则站在屋外。
一个个指指点点,交头接耳,视躺在草铺里的林思泠为无物。
叮,种瓜得豆系统升级。
以人青丝为种子,精心培育12小时,收获任意农产品;微小几率得到此人忠心,收为随从,上限20人。
林思泠心头狂喜。
12小时?
意味着农作物成熟周期大大缩短;同时她种植青丝,也更安全,不容易被人发现。
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红果实。
这一批作物,全是林莹莹的青丝。
也就是说,这颗红果实代表林莹莹的忠心。
她犹豫一下,把红果实放进嘴里。
跟猪八戒吃人参果似的,来不及品尝出什么味,果实入口即化,留下一齿香气。
怔愣间,脑海声音再度响起——
林莹莹好感度目前为负90,忠诚10。
林思泠......
这就是说,林莹莹厌恶自己闺女到极致。
好不容易种出一颗红果实,只能扭转她的一点点负面印象,忠诚度则是一次加十点。
不过,以后真要收此人为随从吗?
好膈应。
短短相处几天,她对林莹莹憎恶无比。
不管这女人有什么苦衷、过去,就冲其无休止折磨虐待自己未成年的闺女,便罪该万死!
她剥了十几粒花生吃,又洗净两个小红薯啃了。
肚子饱饱的,将剩下东西藏在柴堆里面。
花生壳什么的,丢进灶里毁尸灭迹。
至于种植盆,重新种上几根头发丝。
忙完洗手,外面天色逐渐明亮。
林莹莹睡眼惺忪揉着眼睛走进厨房,揭开锅盖,舀了两瓢水喝。
林思泠能明显感觉出这女人眼中的敌意。
却不知为何,瞅她好几眼后,没有如往常那般对她呼呼喝喝。
连洗脸水,也是自个打的。
目送似乎在纠结着的林莹莹离开厨房,林思泠暗忖:莫非是增加了10忠诚,减少负10好感造成的?
过了会儿,林莹莹又来到厨房,给了她比昨日还少的小半碗糙米,恶声恶气交代。
“待会我要出门办事,晚上才回来。
你在家看好门户,晚上早点熬好粥温在锅里。”
看她挎着小包袱往外走,林思泠赶紧叫住她。
“能不能给我一把家门钥匙?
我可以在附近捡捡能用的柴火......”
林莹莹想了想,回房拿了把铜锁与铜钥匙交给她,自己卧室门没关,吩咐道:“离家锁好门!
我的房间,同样给我收拾干净。”
说罢,施施然跨出门槛走了。
林思泠瞧一眼卧室。
这女人竟然放心她进屋了?
10点忠诚作用这么大?
好奇地到卧室看看。
只见床上铺盖没叠,地上满是碎布屑、线头,椅子上还扔了几件脏衣裳......
这纯粹是拿她当丫鬟使唤吧?
气得扭头要走。
转念想,寄居在这个家,外面混乱的世界她不熟悉,现在决裂,没有任何好处。
还是能忍一时算一时。
做些力所能及的活,权当给对方的房租。
这么一寻思,拿来扫帚撮箕,将卧室清理了。
找出散落在被褥间的几根长发,找块大点的碎布头包好,与自己之前收集的放在一起。
因为吃了东西,不需再熬早上这顿粥。
她直接找出一个竹篮,把三根玉米棒、一窝卷心菜放进去,面上薅一把草叶盖住。
她一个人吃不完这么多蔬菜,打算拿去外面看看,能不能卖掉。
现在天灾刚过,粮食异常精贵。
这一点蔬菜,总得值几文钱吧?
俞婶儿与另外几位妇女,照旧坐在井边洗衣裳。
一双手被水泡变了形,没有在意,只管交头接耳,讨论东家长西家短。
见林思泠抱着篮子出来,踮起脚锁房门,扬声招呼一句:“泠丫头,出门呀?”
林思泠心说这人八卦精神可嘉。
她们母女刚来这大杂院三天,对方不仅摸清她们家底,连带喊她透着自来熟,好像认识多年的邻居。
这样的人,最好不要得罪。
锁好门,她回头笑着回应:“是啊,我娘叫我出去转转,捡些能烧的柴火回来。”
“你娘还真是心大,敢放你出门乱走!”
俞婶儿扯起身前围腰,擦擦不小心沾到脸上的皂荚沫。
发现林思泠一脸疑问,正色告诫她。
“泠丫头,你们初来县城怕是不了解——最近半年,城里拍花子闹得很凶。
十多起孩子失踪案上报衙门,官府至今没查出蛛丝马迹......”
她端详林思泠的脸。
“丢的孩子,如你这般大小的女孩子居多......反正,没有大人跟着,最好自己小心吧!”
一番话,将林思泠说得毛毛的。
但人都出来了,还能随便回去不成?
她急需钱、急需独立,富贵险中求啊!
谢过对方好心提醒,毅然决然,迈步走向院外。
街上一如既往萧条,部分小店铺关门歇业。
不知道是暂时性停业呢,还是永久倒闭?
走出小巷子,找了条人多的街道慢慢逛。
因她穿着破旧,一头狗啃式短发,好些店家把她当着叫花子,刚靠近就抬手撵她走。
林思泠不动怒,在街边转来转去,观察那些挑担拉车的流动小贩怎么卖东西。
她这点蔬菜,加上人小,怕卖不出钱反遭抢。
出手前一定要看准买家。
经过一处僻静拐角时,冷不丁几个穿着破破烂烂的小叫花围上来。
其中一人比她高了一头。
瘦骨嶙峋的男孩毫不客气用手肘撞她身体,推得她向后踉跄,差点一屁股坐地上去。
“篮子里装的什么?
拿出来给我们看看!”
光防备着可能出现的人贩子了,没想到率先出马抢劫她的,是几个本该同病相怜的小叫花?
她挽紧怀里的篮子,站稳脚跟,右手伸进篮子里,抽出一把磨得亮晃晃的菜刀。
没准备出门武器,她敢随便出门吗?
来到这个陌生的时空,连这具身体的亲娘都对她充满恶意,她怎能不步步提防,全身戒备!
“看什么?
看我的刀,如何刺进你们肚子,勒住你们咽喉吗?”
林思泠声音冰冷,故意一字一顿,将每句话说清楚。
说的时候,脸上还带了些笑。
连她自己也没发现,上辈子本就比较孤僻的性子,经历穿越后这段日子的折磨,被催化、变得越发扭曲了。
她说这话并不是吓唬,而是真的有种冲动,想要付诸行动。
只要对方敢扑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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