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深地看着这张我爱了十年的脸，心中却再没有一丝激荡，好像面前站的是一个陌生人。
我最终没有再说一个字，只是把钥匙插进了钥匙孔。
也许是看我最终没有说话，杨枫像是松了一口气。
“你看，早这么认真听我说话不就没事了吗？”
“以后别再这么闹了，我跟雪娇真没什么。”
“贝贝应该睡了吧？
但她睡了你也不该把她一个人丢在家里......”在我打开灯的一瞬间，杨枫的声音戛然而止。
他定定地看着墙壁的黑白照片上，半晌后，他的眼神又落在了那盒骨灰上。
他缓缓抬起手，指着墙上的照片，开口的声音有他自己都察觉不到的颤抖。
“那是......什么？”
他的反应在我看来简直可笑至极，我已经说过无数次了，现在这副模样演给谁看？
见我没有开口回答，杨枫一把抓住我的肩膀。
“我在问你话呢！”
“我问你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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