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教育他友善,开朗,自律,当然比不得只会说好听话的王悦。
可将他生出养大的人,是我啊!
他自幼体弱,又爱哭闹,我只能整晚不睡抱着他哄,累出了腰病。
长大些我三天两头就要带着他往医院跑,有一次流感大爆发,我也发了烧,难受得想死。
却还是一手打点滴,另一只手将他抱在怀里,咬着牙用意志哄。
那次李明远也在,坐在旁边玩手机。
我求他照顾会儿孩子,他头也不抬地说:“那我要你干什么?”
我揉了揉眼。
吃下胡根生为我买的解酒药,突然间什么都释怀了。
他们不爱我。
我又要他们干什么?
“妈,你怎么了?
为什么要喝这么多酒呀——”刚吃完药,去卫生间上厕所的儿子,急匆匆跑来扶我:“都离婚了,你还要故意弄成这样子让爸担心么?”
我才不是故意的,但又懒得争。
只下意识推开他:“松手,别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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