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头了无数次,服软了无数次。
直到我彻底醒悟。
一个人如若从骨子里就不信任你,再做任何改变都徒劳无功。
他是高岭之花,是洁白无瑕。
他无法忍受我那一滴脏了他的爱意的血。
就像他可以为我截停飞机,却还在质问我和陈延之的时候。
我太疲倦了,疲倦到半点解释了力气都没有了。
「沈别鹤,是不是只有我死了你才相信我。」
「你在吓唬谁,我已经问过你的主治医生了,他说你压根没病。」
沈别鹤抢过我的手机,把陈延之的来电摁掉。
「不要再让我发现你跟他有任何联系,不然我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我好像的确在走之前嘱咐过医生,让他不要告诉任何人我生病的事情。
但只要沈别鹤仔细想想,我快要降到八十斤的身材,削瘦凹陷的脸颊,怎么又会是健康人的神态。
只是一切,都被他选择性的无视罢了。
像是为了刺激我,他还将周幼京接回了家中。
每天晚上,我听着他们的欢爱声无法入睡。
起先,心脏还会感觉到疼痛。
后来渐渐就麻木了。
偌大的房子里,只有阿珍时常会进来和我说些话。
她还是一再的劝解我。
「夫人,你就和沈先生说实话吧。他知道你真的生病了,一定不会做事不管的。」
「你们也是那么久的夫妻了,再大的事何苦用自己的生命来置气呢。」
我盯着天花板,犹如失了魂般的木偶一动不动。
直到几天后。
我精神突然好转起来,托人带了话给沈别鹤,说我有事找他。
阿珍看我的样子,以为我是想通了,兴奋的为我拿了许多漂亮衣裙。
我没拒绝,在镜子前认认真真化了个全妆。
先是粉底,眉毛,腮红,唇膏。
很好,镜子面前的女人再也不是虚弱如幽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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