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一切,我撕下了日历上最后一页,那上面曾写着:我将会娶到这个世界上最美的新娘。
但此刻,那套西装已破损不堪,那个我曾深爱的人也已变得陌生。
我愤怒地将那张纸揉成一团,狠狠地扔向垃圾桶。
裴初晴一晚上没有回来,我将所有的东西全都扔进了外面的垃圾箱里。
天空泛起鱼肚白的时候,我开着车去了机场。
我跟朋友说过,我会把车钥匙寄存在机场的储物柜里,他直接开走,我送给他了。
中午十二点,正当我登机时,手机响起,是裴初晴的电话。
她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丝哭腔。
“陆清砚,你到底去哪儿了?”
此时,飞机即将起飞的广播声打断了周围的宁静。
我没有回应,默默地将手机关机,随后靠向座椅,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或许是近期经历的种种太过沉重,让长久以来饱受失眠折磨的我,在万米高空的机舱内,意外地获得了久违的安眠。
即便是在梦中,裴初晴的面容也反复出现,挥之不去。
记忆中,六岁时的我们天真无邪,玩着过家家的游戏,她说,她是我唯一的新娘。
转眼间,十八岁的我们确定了彼此的关系,她笑着跟我说,如果未来我给她的婚礼不够盛大,她一定不会原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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