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瑶姬白月光的女频言情小说《为救婆母而小产,夫君却只想陪白月光全文》,由网络作家“尊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淮安,你还记得我的名字吗?”他愣住了,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等待我的只有沉默。我突然笑了起来,原来我的丈夫,已经忘记了我的名字。沈淮安眼中突然涌起愧疚,他试图拉住我的手:“娘子……”我挥手挡开他,将那半碗血燕倒进了痰盂,冷淡道:“多谢相爷的好意,我不喜欢吃别人的剩饭。”沈淮安被拂了面子,恼羞成怒,砸碎了碗,大声骂我不可理喻:“我每日公务繁忙,哪能记得住那么多事情?一个名字而已,还能比得过你‘右相夫人’这个称谓好听吗?咱们夫妻多年,我让你成为人人羡慕的京中贵妇,给你荣华富贵,你还有什么不知足?至于这么跟我无理取闹吗?我看你就是闲的,没事找事!”“既然你不喜欢,那以后就别吃了,血燕都留给瑶姬。”他怒气冲冲地离开,小翠气得想要追过去:“...
《为救婆母而小产,夫君却只想陪白月光全文》精彩片段
“沈淮安,你还记得我的名字吗?”
他愣住了,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等待我的只有沉默。
我突然笑了起来,原来我的丈夫,已经忘记了我的名字。
沈淮安眼中突然涌起愧疚,他试图拉住我的手:
“娘子……”
我挥手挡开他,将那半碗血燕倒进了痰盂,冷淡道:
“多谢相爷的好意,我不喜欢吃别人的剩饭。”
沈淮安被拂了面子,恼羞成怒,砸碎了碗,大声骂我不可理喻:
“我每日公务繁忙,哪能记得住那么多事情?一个名字而已,还能比得过你‘右相夫人’这个称谓好听吗?咱们夫妻多年,我让你成为人人羡慕的京中贵妇,给你荣华富贵,你还有什么不知足?至于这么跟我无理取闹吗?我看你就是闲的,没事找事!”
“既然你不喜欢,那以后就别吃了,血燕都留给瑶姬。”
他怒气冲冲地离开,小翠气得想要追过去:
“相爷太过分了,他怎么能忘记夫人的名字?奴婢去跟他说!”
当初是沈淮安亲口说我的名字好听,孟千姿,千姿千面,每一面他都喜欢。
可惜,千姿千面,都不是他最爱的那一面。
我拦住小翠,让她帮我把珍藏了许多年的剑取出,爱怜地抚摸着剑身。
沈淮安当初说,他已经入朝为官,有他为民请命就够了,我只要在背后支持他就可以,毕竟高官夫人,整日舞刀弄剑,实在不够体面。
可他不止忘了我的名字,也忘记了,我会嫁给他,从来不是因为什么‘右相夫人’的名号,更不稀罕所谓的荣华富贵。
沈淮安真如他所说,每日叫人买了价格昂贵的血燕,炖好送到瑶姬院中,甚至只因瑶姬一句喜欢,就豪掷千金,为她寻来价值连城的古琴。
他曾经说,哪怕将来身居高位,也不可忘本而贪图奢靡,如今竟也全然不在乎了。
我出了小月后,婆母却病倒了。
老人家到底年纪大了,受了那样一场惊吓,又对我小产心存愧疚,即便我如何宽慰不关她的事,她仍难解心结。
我看着心里也不好受,如今只有她和我,还会为那未出世的孩子伤心了。
她总是拉着我的手:
“阿姿,娘没有别的心愿,只想你和小安夫妻两个能够好好的,这世间夫妻,能像你们这般因着共同的理想和追求而走在一起的,太少了。”
我默不作声,不知该如何开口。
伺候婆母用完药,小翠陪我到园中散步,远远地就听到清脆的巴掌声,伴着尖利的怒骂:
“哪里来的老瞎子和小乞丐?又脏又臭,连我们瑶姬夫人都敢冲撞,我们夫人可是相爷心尖上的人,等下我就去禀告相爷,砍了你们的狗头!”
小翠告诉我,这是瑶姬身边婢女紫菱的声音。
我为救婆母与歹徒搏斗,导致小产。
我的夫君却在与少年时的白月光抚琴吟诗。
他亲切地唤她的名字:
“瑶姬,以后这就是你的家。”
转头不耐烦地看着我:
“整日好勇斗狠,一点都不安分,也不嫌丢人。”
我听着他一口一个瑶姬,问:
“沈淮安,你还记得我的名字吗?”
等待我的只有沉默。
嫁给沈淮安十年,他已经忘了我的名字,别人也只唤我沈夫人。
我没有哭闹,只掏出藏了许久的剑:
“终于可以去仗剑天涯了。”
……
沈淮安和他的白月光抚琴吟诗时,我正在经历小产的痛苦。
小翠脸颊红肿,声音里带着哭腔:
“相爷忙着和瑶姬夫人饮酒作乐,不允许任何人打扰,奴婢想进去,被那女人的丫鬟打出来了。”
婆母气得把龙头拐杖敲得邦邦响:
“简直是荒唐!再去请,告诉他,别让我老婆子亲自把他揪过来。”
她愧疚地看着我:
“阿姿,都是娘不好,要不是娘非要去上香祈福,你也用不着为了保护我和歹徒搏斗,娘对不起你。”
嫁给沈淮安十年,好不容易才有了这个孩子,婆母开心地不行,直嚷嚷着要去城外的法华寺,为我们母子祈福一月。
沈淮安说近日城外不太平,我又担心佛寺清苦,婆母身体不好,便陪着一起去了。
没想到回来的路上,果真遭遇劫匪,杀死了随行的护卫,抢夺钱财不算,还想将我们和其他在场的妇人灭口。
我出身于镖局,自幼研习武艺,情急之下,捡起护卫手中的刀与劫匪殊死搏斗,将大家解救出来,却也被踹到肚子,当场见了红,孩子终究没有保住。
在听到瑶姬夫人那四个字的时候,我的内心一片冰冷。
原来我不在的这一个月,沈淮安将他年少时的白月光接到了府里。
十年了,原来他从未忘记过她。
我如果没记错,谢瑶姬上个月刚刚丧夫,沈淮安,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吗?
“我告诉你,没那么容易,我沈家有家训,女子想要和离,必须赤脚从火炭上走过,你受得了吗?”
知府按照李玉的指示,派人在大堂的地上铺了一米长的碎火炭。
谁都知道,这所谓的祖训不过是沈淮安随后胡说的,他想让我害怕,不敢和离。
门外突然传来太监的声音:
“皇后娘娘到~”
年过半百的皇后被人搀扶着走进来,李玉和沈淮安等人赶忙给他行礼。
“母后,您怎么来了?”
皇后淡淡地看了李玉一眼:
“听说盛京府里有大热闹,本宫也来瞧瞧。”
李玉的妻子玉玲公主并非皇后所出,对这个名义上的女婿也淡淡的。
她走到我面前,露出和蔼地笑容:
“沈夫人,可还认得本宫?”
我仔细瞧了瞧,发现她竟然就是当日我在城外与歹徒搏斗,救下的妇人之一。
“当日本宫便装出宫,只想去法华寺散散心,不便带太多人,没成想会出那种意外,幸好有你侠女心肠,仗义出手,本宫还未谢你。”
皇后环顾四周,在见到许川尸体时,微微皱眉:
“是个可怜的孩子,好生安葬了吧。”
来的路上,她已经听过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我早就听闻,皇后娘娘是个外柔内刚,眼里不揉沙子的人,向来不屑后宫那些肮脏手段,皇上对她极为敬重。
她看了看地上的火炭,意味深长地看向沈淮川:
“沈相,夫妻一场本是缘分,缘分尽了,好聚好散便是,何至于此?”
沈淮川却莫名地固执起来:
“回娘娘,并非是臣刻意为难发妻,实在是祖上留下的规矩,臣不敢悖逆祖宗。”
“自然,臣从来不觉得与阿姿之间缘分已尽,更不愿与她和离,只盼她能回心转意。”
我知道,沈淮安在逼我。
那样火红的碳,赤脚走过,什么下场可想而知。 皇后皱了皱眉,像是做了某种决定,她拉着我的手,温声说:
“既是沈相先祖留下的规矩,也是他的家事,本宫原本不便插手,可你救过本宫一命,本宫可以为你了却一桩心愿,只要你开口,本宫便破例一次,摆摆皇后的架子,让你既能恢复自由身,又不必受火炭之苦,如何?”
皇后娘娘是个好人,我知道若她以皇后的身份对沈淮安施压,沈淮安不得不妥协。
可这样一来,皇后娘娘便会落人话语。
更何况,我有更重要的事要拜托她。
我跪在地上,朗声说道:
我知道是沈淮安的手笔,告诉他们我不需要,送到瑶姬的院里吧。
老嬷嬷讨好地笑着:
“那哪儿行啊?瑶姬夫人一个外人,这用度怎么能越过夫人您?”
“相爷怕夫人小产后身子没调理好,特意嘱咐奴才们,以后这血燕啊,还是给夫人您一个人享用。”
我淡淡道:
“那就送到老夫人那里,替你们相爷尽尽孝心,我不需要。”
老嬷嬷讪讪地退下,小翠帮我梳妆,准备去盛京府。
出门的时候,远远地听到瑶姬院里传来杯盏砸碎的声音,隐隐还有瑶姬气急败坏地咒骂:
“什么相夫人,一个犄角旮旯跑出来的粗野贱妇而已,抢了我的位置,还要抢我的血燕,贱骨头,再好的东西给她也是白搭!”
我只当她放屁,曾经我也想象过沈淮安的白月光该是多么完美的一个妙人,如今看来,不过如此。
我和小翠走在大街上,商量着和离后我们要先去哪里游玩,前方突然一阵骚动。
一个衣衫褴褛,满身血污的男人从人群里冲出来,紧接着就是纷乱的马蹄声。
在他身后,另一个身着华服的男人骑在马上,手中长枪上竟然挑着一个婴儿的尸体。
他和他身后的随从不顾周围惊吓的百姓,像是追赶猎物那样,望着前面逃命的男人哈哈大笑:
“狗东西,你老婆让本驸马玩儿死了,你儿子也让本驸马宰了,我倒要看看,你还能跑到哪儿去。”
两条腿终究跑不过四条腿,眼看男人就要死于乱刀之下,我冲上前去,将男人扯到身后,旋身一脚踹向马头。
马儿受到惊吓,将驸马李玉甩了下来,婴儿尸体也滚落到一旁。
男人连滚带爬地跑过去,将婴儿抱在怀里,泣不成声:
“宝宝,你醒醒,你睁开眼看看爹啊。”
伤心欲绝的模样,在场百姓无不动容。
李玉愤怒地看着我:
“小贱人,你敢动我,来人,给我砍了她!”
他身后的侍卫正要拔刀,没想到我动作更快,抽出腰侧的佩剑,抵在李玉脖颈。
李玉顿时面露恐惧,说话都有些结巴:
“你你你、你别胡来啊,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淡淡道:
“不管你是谁,杀人偿命,我就不信这天下没有王法了。” 我将李玉和男子一同带到了盛京府。
原来男子叫许川,是一名进京赶考的秀才,他妻子不放心他,一定要带着孩子陪他来京城。
没想到刚进京,就遇到了驸马爷李玉,李玉垂涎他妻子的美色,强行霸占,凌辱而死,事后还杀死他的孩子以供娱乐,更想杀他灭口。
事实已经很清楚,更别说我是亲耳听见李玉在长街上承认了自己的所作所为。
这香气我认得,谢瑶姬身上就是这个味道。
我胃里一阵恶心,将那只玉钗摘下,轻轻放在梳妆台上
“沈淮安,我们和离吧。” “孟千姿,你疯了,和离?亏你想得出来!”
沈淮安怒不可遏,酒意都醒了大半,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
在我的预想中,他应该很开心才是,瞧谢瑶姬那样子,也不像是甘心做妾的,我主动让出位置,他们有情人终成眷属,岂不是很好?
他焦躁地来回踱步:
“我知道了,你还是很在意瑶姬对不对?还要我说多少遍,我曾经对她是有过情意,可现在只有兄妹之情。”
“我承认,这几年我公务繁忙,冷落了你,可谁家夫人不是这样?难道要我放着正事不管,天天跟你腻在一起,你才开心吗?咱们来日方长,你为何不能理解一下我?”
我打断他,拿出早已写好的和离书:
“你想多了,我与你和离,只是道不同不相为谋而已,相爷有相爷的追求,我也有我的,做了十年的沈夫人,我现在想做回孟千姿,完成我年少时仗剑天涯的梦想,无需多言,相爷请签字吧。”
沈淮安气急反笑,将和离书撕了个粉碎,他指着我的手止不住地颤抖:
“孟千姿,十年了,咱们成亲十年了,十年来我兢兢业业,努力地向上爬,就为了让你过上荣华富贵的生活,你现在跟我说你想仗剑天涯?跟我道不同不相为谋?你早干什么去了?”
我平静地迎上他的视线:
“沈淮安,不要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我确实不够知书达理,但我不傻,我闻得出你身上属于谢瑶姬的味道,你敢对天发誓,你跟她当真清清白白?你们算是什么兄妹,滚到一张床上的兄妹吗?”
沈淮安怔了怔,面色有些不自然:
“那只是意外,我喝多了……”
我无所谓地笑笑:
“是不是意外都不重要了,或许曾经我们走在同一条道路上,我也以为我们会永远走在那条路上,但我忘了,人心易变,这些年你努力地往上爬,究竟为了自己还是我,你心知肚明。”
沈淮安有些懊恼,他像是想到什么,狐疑地看着我:
“阿姿,你突然说要和离,难不成你是在外面有了别的男人?”
“别傻了,你是个女人,你已经快三十岁了,跟我和离,你觉得人家会真的娶你?不过看你是我沈淮安的女人,觉得新鲜,想要耍耍你罢了!”
原来在他心里,我是这样不堪的人。
“随你怎么说吧,你若不愿意私下解决,那我明日便去盛京府,向知府大人求取和离书。”
“小翠,我乏了,送相爷去瑶姬夫人院里。”
这是第一次,我将沈淮安赶出房,他紧紧握住拳,看我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阿姿,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
说完,转身离开,却没有去谢瑶姬的院中。
谢瑶姬派了婢女请他前去听琴,也被他骂走。
小翠觉得解气,我却心情平静,从我请他离开的那一刻,他去哪儿都与我无关了。
第二日,厨房一大早送来了血燕。
第二步,他一身状元锦服,拉着我的手,恳恳切切:
“阿姿,嫁给我吧,你我志同道合,拥有共同的理想,让我们一起为天下百姓做些事。”
第三步,他退下锦服,换上布衣,怜悯又心痛地看着那些吃不饱饭,流连失所的穷苦百姓,立志要做个好官。
第四步,他节节高升,口中提起百姓的次数越来越少,只有官场逢迎。
第五步,他在妻子小产之日,与别的女人风花雪月。
第六步,他为了名利,讨好驸马,草菅人命。
一米走完,过往不再,只剩下背弃感情和信仰,权欲熏心的狗官。
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
……
我成功拿到了和离书。
离开相府那日,婆母病重去世,从此这个府上我再无牵挂。
皇后娘娘说到做到,彻查了许川一案,确认是李玉所为。
几番调查之下,竟发现李玉不但仗着驸马的身份胡作非为,竟然还贪污受贿,结党营私。
皇上得知后,勃然大怒,将李玉打入天牢,择日问斩,他的妻子玉玲公主听到消息,果断跟他切割一切关系,另择良配。
一同被革职下狱的,还有沈淮安。
他与驸马和其他几位朝中官员相互勾结,收受贿赂,侵吞百姓土地,私放印子钱,引诱那些百姓不得不借贷将土地租回去,逼得不少人自杀躲债。
至于谢瑶姬,相府出事当天,她就偷走大量金银细软,带着侍女跑路了,没想到在城外碰见了歹徒。
她大声嚷嚷:
“我是右相沈淮安的女人,你敢动我?”
歹徒毫不犹豫地抹了她脖子,掂量着她包裹中沉甸甸的金银嗤笑道:
“老子管你是谁的女人?
既然干了这行,还指望老子卖谁的面子?”
我去牢里看了沈淮安,昔日被人左拥右戴的右相一朝沦为阶下囚,狼狈不堪。
他哀伤地望着我,不甘心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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