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将领朗声一笑,「好!我信你。」
话落,二人松了手,姜意忙地跑向祁时序。
祁时序连忙将她接在怀里,她缩在祁时序怀里的身体微微颤抖,连嘴唇都有些泛白。
我看见祁时序的眼底红了几分,带着明晃晃的心疼。
他的手轻轻地放在她的发间,「不怕。」
他也曾对我如此。
只不过,大部分都是在我跪着的时候。
我以为他是心疼我,可现在看来,应当是我跪着的时候,像极了她。
我不想看,也不想听了。
可我怎么走向远处,便会再一次地被拉回他们身前。
我忽地有些气急了,忍不住地想哭。
可娘亲说,眼泪是最没用的东西。
所以,我被人发卖,没哭。
靠着一双腿爬出那所黑暗的房子,没哭。
甚至,逃出来后碰上敌军的战马,险些被踩死,我同样没哭。
如今,没人能看得见我了,也没人会说哭是最矫情的事了。
索性没再憋着,任凭鼻尖的酸涩化作眼里的泪水,打湿了我的手背。
祁时序,原来,你的眼里从来都没有我吗?
一点点,也不在乎我吗?
我不信,你当初将我为你绣的香囊收下,你说,「这鸳鸯还挺可爱,我看着欢心。」
你还戴了许久,怎会对我无情?
6
我现在才知道,祁时序来北疆的目的,是为了带回姜意。
他一路上护着她,没让她受一点儿伤害。
如今入了深秋,夜晚总归寒凉,他便取下身上的大氅,披在她的身上。
我看见姜意微微愣了一下,旋即笑着看他,「你倒是和从前一般贴心。」
祁时序敛了眉,「进马车歇息吧,一时半会儿还回不了京城。」
「公主金枝玉叶,若是受了寒风,也是不好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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