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你，是你害我和宁宁损失了这么多个幸福的日日夜夜，是你害死了我们的孩子，你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啊。」
秦意有些疯癫地大笑起来。
看着他们的模样，我很庆幸自己离开了顾辰屿。
「你才是害死自己孩子的真凶，顾辰屿，你背叛了我，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顾辰屿把秦意丢给旁边的保镖。
「秦意，你完了。」
15.
顾辰屿同时扭头看向我，笑了笑。
「宁宁，你想怎么处置这个害死我们孩子的罪魁祸首。」
我目光冷漠地看着他们，只留下一句。
「顾辰屿，别疯了，你这是在犯法。」
后来，顾辰屿把秦意赶出顾氏画室，还让人把她抄袭的证据全部放出来。
秦意在美术圈算是臭名远扬，整个人也变得神志不清。
而顾氏集团的股票状况持续下跌，顾辰屿自秦意一事后没有再联系过我。
「每天上午九点，民政局见。」
突然收到顾辰屿的信息，第二天我准时来到。
顾辰屿连胡子都没有刮，整个人看上去乱糟糟的。
「你想了那么久的离婚，如你所愿。」
顾辰屿青筋暴起，半哽咽半间断地说完这句话。
在盖完章的那一刻，我看着手里的离婚证半天说不出话。
顾辰屿呆呆地看着离婚证，声音嘶哑地问我。
「谢宁，我们之间究竟是哪一步走错了？」
「以前，我不懂得什么是爱，所以做了很多伤害你的事，现在我好爱你，但是我没办法。」
「如果顾氏能挺过这一关，你重新爱我好不好？」
他哑着嗓子说，抽泣声断断续续的。
我明显感受到顾辰屿的精神不正常，他整个人看上去就像一只困兽。
「顾辰屿，如果是以前的我听到这些话，会把命都给你。」
「但现在，我只觉得困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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