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我把手机摆到她们面前,告诉她们我没有录音。
她俩才幽怨地开口,
“如果不帮忙,赵沁要拿回之前送给我们的奢牌包。”
“我们早就卖了换钱了,现在只能帮她了。”
她们还说,
“你那么有钱,损失个古董也不会怎么样,就放过我们吧。”
她们还不知道,那些所谓的包包全是我的。
听到这里,我不禁有点同情她们了。
为了几个包包,就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我虽然没有录音,可我也没告诉她们。
其实我家博物馆里里外外都装了无数个针孔摄像头。
她们在那里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个动作都被记录得一清二楚。
即便她们所有人的口供都串通好了,也完全经不起任何推敲。
最终,法院还是判了赵沁赔偿五十亿。
而有份将赵沁放进来的赵敬之属于从犯,需要共同承担这一份赔偿。
我那两个傻乎乎的舍友也因为妨碍司法公正,被拘留和罚款了。
赵敬之和赵沁,在法院宣判的那一刻,仿佛化身为两只被激怒的野兽。
他们的眼神中闪烁着仇恨与不甘,像是要用最恶毒的言语将对方撕成碎片。
空气中弥漫着火药味,每一个字都像是锋利的刀片。
“都是你!都是你害我走到今天这一步!”
赵敬之的声音如同雷鸣,震得整个法庭都为之颤抖。
他试图将所有的罪责都推给赵沁,好减少自己的赔偿。
而赵沁也不甘示弱,她尖声反驳,声音尖锐得能刺穿人的耳膜。
“大伯,你别装无辜了!”
“要不是你出的馊主意,我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
“现在出事了,你就想一脚踢开我?”
两人你来我往,唇枪舌剑,场面一度失控。
直到这时候,我们才知道。
赵敬之并不是赵沁的爸爸,只是她的大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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