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金五...他在咱们小的时候，就交换了咱们两个的命格，所以......”
我笑着拍拍手，原来是这样。
金五的妻子不是巫族的人，而是从隐秘的大山里走出来的，身上竟然还携带着交换命格的邪术。
所有疑虑就此解开。
我抬眼看向不远处的金五，他已经浑身颤抖，满脸恐惧，几乎要被我吓得跪下来了。
獠牙从我嘴里乍现，我像条捕食的蛇一样，扑向了金五。
只一瞬间，我便到了他面前。
我冰冷的手触碰到他的时候，他哆嗦着跪了下来。
金五苍老的脸上浮现出惊悚，试图向我求饶。
“云、云丫头，不，不，圣师，饶了我吧，你饶了我......”
我欣赏过他痛哭流涕的模样，心情极好，然后手上浮现出一层一层青色的鳞片。
手掌抚到金五的脖颈处，他止不住的颤抖着，腿间洇湿了一片。
金五被我活生生的吓尿了。
我轻笑一声，说道：“饶过你？”
金五脸上浮现出希望，不住地点头，眼里全是祈求。
“至少看在我教你本领的面子上，饶我一命...”
在他炽热的目光里，我坚定的摇摇头。
“不。”
手腕用力，他被我掐晕过去。
再回头，祭台附近鸦雀无声。
很快有人反应过来，“扑通”一声跪了下去：“拜见巫族圣师！”
一声接着一声，祭台下跪满了人。
司瑶瑶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匍匐在我的脚边，声音微弱：“拜见巫族圣师！”
8
人虫合一，我是巫族第一个能做到这个地步的人，比从前那些同心虫高级了不知道多少倍。
从那天起，我就是巫族里唯一的拥有话语权的人。
每个人都对我恭恭敬敬，钦佩至极。
司瑶瑶和金五被我扔进了新的万虫窟，以身做饵，饲养我新养的降头虫。
他们被吊在中间，腿部一下每天都被虫子撕咬。
等到血肉被啃食干净，就会有人把他们带上来，上药喂食。
等到第二天，长出一层新的血肉，再被扔下去喂虫。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渐渐的，几十年过去。
我却不曾衰老。
巫族的人不再叫我圣师，而是换了另一个独一无二的称呼。
他们叫我巫族老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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