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奈摆手，「男人嘛，得不到的就是最好，得到的又总爱比较，说白了就是权衡利弊，算得比谁都厉害。」
白昭不好吗？
当然好，当年那样一个要强的大小姐，跟着他什么苦什么罪都受，结果呢自己家突变，人家临到结婚就翻脸了。
这么多年，沈怀谦有着无数可以挽回补救的机会，谁料到他却自诩深情，找到我当替身，然后在白昭回国后又果断踹了我，甚至靠欺辱我来满足白昭。
我和白昭对视一眼，同时叹了口气。
「遇人不淑，遇人不淑。」
9
戏还得继续唱下去。
沈怀谦睹物思人半天，又晕了过去。
这次不是白昭动的手。
他两天没吃饭，低血糖再加上情绪激动，他不晕谁晕？
我和白昭齐心协力将沈怀谦抬上车，确保明天婚礼他要在现场。
「最后一场喽，赶紧结束。」白昭努努嘴，「公司已经准备好了，就等明天沈家股票大跌。」
我俩相视一笑。
第二天一早就是沈怀谦和白昭的婚礼，婚宴办得相当豪华，请来的宾客也都异常金贵。
但新郎新娘的心思全都不在这上。
沈怀谦要不是碍于情面，现在早就去医院找我。
而白昭就更简单了，她在想如何把这场婚礼搞砸。
仪式进行的很快，准备到新郎上场，穿过绿荫草地接过新娘。
「沈总，我来帮你。」
一个小助理帮着沈怀谦整理西装领子，顺便偷偷给他别上了麦克风。
接着，周边响了一首温柔舒缓的乐曲。
这是要新郎上场了。
然而此刻，我却拨打起沈怀谦的电话。
沈怀谦没有想到会是我，愣了一下，一想到昨天发生的事还是接通了电话。
「喂，艺艺。」
「是我。」
我装作别没有发现他称呼的变化，声音装作虚弱的样子，开门见山：「怀谦，我不行了。」
对面沈怀谦的呼吸似乎是停滞了片刻，他的脑子像是被重重锤过一样，难以置信说：「艺艺别再开玩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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